那是林逾靜第一次被他帶入坑。她本能是抗拒的,可他央求着,“老婆,幫我------”
難爲情的反抗,到底頂不住他的央求和耍賴。
被他推着腦袋前後時,林逾靜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眼淚都出來了。可聽見他滿足的輕哼和隱忍,她心裏又有點愉悅。這是一種複雜的情緒。
情緒高漲時,她發現他加快了速度推送,她嘴都麻了,嗚嗚咽咽地哼着,和他粗重的喘息一起,到達巔峯。
那天晚上不知道做了幾次,反正最後兩個人都沒了力氣。
好在第二天是週六,江起雲不去公司,兩人索性睡到大中午纔起來。
地上狼藉一片,林逾靜又氣又羞,可江起雲卻是很高興,摸着她臉蛋說,“昨晚你很乖。”
“流氓!”林逾靜一拳頭砸在他胸口上,沒把人砸疼,倒是自己手疼了。
江起雲哈哈大笑,拿着她的手吹氣,“疼麼?”
“疼。”她忽然撒嬌說,“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江起雲揚眉,直接把她摁在身下,用牙齒啃了啃她嘴脣,然後擡頭同她四目相對,意味深長地說,“媽帶來的湯,以後不能喝了。”
“唔------爲什麼?”林逾靜問。
“怕你受不了。”
“```````”林逾靜用手捂住臉。
江起雲哈哈大笑,然後掀開被子,將她抱起來往浴室去,“洗澡去。”
的確不能再喝了。
一個星期有五天都不消停,某些人真是------
江家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有一場暴風雨,就在路上。
瀋海清這些天都睡不着,每天夜裏都做噩夢,尤其是日子一天天過去,那個日子一天天接近。她一直夢見那個孩子對他笑,冰冷的咯咯咯的聲音,像催命符一樣,總是半夜把她驚醒。
江明深安撫了幾句,又沉沉睡去,留下她一個人對着冰冷的夜,面對恐懼。
有些事情,始終是要秋後算賬的。
只要人沒死,一定會一筆筆清算的。
接連着半個月噩夢纏身,瀋海清決定聽老太太的吩咐,一家人去寺廟裏燒香,一來是給瀋海清找個法師看看,二來爲江家的子孫祈福,尤其是林逾靜和江起雲,一家人都等着抱孫子。
東郊的山上,有座古廟,叫報恩寺,江家每年都捐一筆不少的香油錢,前些年寺修整的時候,老太太還捐了四根樑柱,就在大雄寶殿的廊上,四根柱子都是幾百年的上等木材,成年人一雙手才能環抱住,上了朱漆,很是壯觀。
老太太說那是積福積德的事兒,希望佛祖庇佑江家子孫。
那會兒正縫江濯雲進監獄時,老太太存心禮佛,希望保他平安。
原本江起雲也要去的,但忽然有會議,只好作罷,讓一行女眷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