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娜滿臉驚恐。
藍橋站直了身體,十分滿意江于娜臉上的五彩繽紛。
“你知道什麼?”江于娜踉蹌起身,撲上去扯着藍橋的衣襟,面目猙獰地問藍橋,“你胡說什麼!”
藍橋動也不動,被江于娜抖來抖去,只是幸災樂禍地笑。
“那晚你看到了什麼!快說!”江于娜面紅耳赤,眼神兇悍而恐懼。
“放開你的髒手。”藍橋冷聲呵斥說。
“我問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江于娜嘶吼。
看來,她並不是百分百的確認那晚和她纏綿的人是江起雲,尤其是在得到江起雲否定的答案後---她不是沒想過別的可能,只是,不肯承認。
現在,生生被藍橋給捅破了,她當然是害怕和後悔的。
藍橋一根根掰開江于娜的手指,“我是知道,可怎麼辦?我一點兒也不想告訴你,到底是誰。”
“爲什麼!爲什麼!”
“因爲你討人厭。”藍橋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說出來。
“是你!那天晚上給我下藥的人是你對不對!賤人,你爲什麼要害我!”江于娜撲上去,可還沒靠近藍橋呢,就被藍橋一巴掌扇了回去。
“你他媽當真看得起自己!你算哪根蔥我需要浪費錢買催情藥陷害你?俗話說得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這就叫報應!明白不?報應!”
江于娜整個人都呆滯了。
“滾吧,趁我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我不介意再跟你找找刺激。”藍橋發號施令說。
十年了,她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似乎和當年一模一樣,廢棄,荒蕪,悄無人聲。
雜草都和當初一模一樣,瘋狂生長。
她還記得,那晚,夜半三更兩個人也是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的,當時學校已經廢棄了,鬼影子都沒一個,他們倆一點兒不害怕,蹲在教室裏,找了張破舊的椅子,將事先藏好的蛋糕拿出來點燃蠟燭,給他唱一首生日快樂。
燭火中,藍橋眼裏盪漾着少年冰冷的面孔,森寒的眼底騰起薄薄的寒霜,意外之中的感動,卻也有中難以言喻的悲涼。
不過,他的眼睛一直都是悲涼的,帶着一種近乎透明的淡漠,只在面向陽光的時候,才顯透出一點點輪廓。
藍橋一直都看不懂。
那天晚上,藍橋靜心準備的蛋糕他一口都沒有喫。
他把她推倒在牆上,瘋狂的啃她,吻她,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摁在牆上,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發泄一般,毫無憐惜一說。
藍橋疼得快死了,他還在衝撞,用最屈辱和最有徵服感的姿勢。
藍橋那時候就知道,他這方面經驗豐富---她無法想象的豐富。
那天是藍橋的第一次,他卻前後做了兩三次。
全都射在她身體裏。
事後,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穿,襯衣已經被撕碎了,沒法兒遮羞。藍橋套着他的外套,裏面空空如也,嗯,內衣也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