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靜點點頭,“有勞您帶路。”
“請您跟我來。”
林逾靜被人帶到傅於琛的個人辦公室。那間辦公室足足有兩百平寬敞,裝潢設計十分低調,但無論是傢俱還是擺件,樣樣精美絕倫,價值連城。
辦公室裏設有恆溫酒櫃,進去時傅於琛正在挑選紅酒。
“喝一點?”傅於琛舉着酒瓶子問林逾靜,“這一支還是起雲先前留在我這裏的,一直捨不得喝。”
“大哥,我在吃藥,就不喝了。”林逾靜選了個位置坐下。
不一會兒,傅於琛端着醒酒器過來,閒恣地坐着,雙腿自然交疊在一起,半靠着背後的酒紅色真皮沙發,一手摩挲着下巴道,“雲開打電話給我了,說你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沒事兒吧?”
“沒事,只是有點心涼。我從未想過害人,但她們……”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善良。不要拿你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也不要用別人的惡劣來使自己傷神,做你覺得正確的事情就足夠了,其餘的,命運自有安排。”傅於琛開導地說。
“大哥,有件事---”林逾靜頓了頓,鼓起勇氣問,“先前在醫院,雲開接到他們局長打來的電話說多照顧我的案子,大哥,是你安排的麼?”
傅於琛目光裏含着笑意,欣賞地看着林逾靜,“你很聰明。”
“果然---”林逾靜有些無語。
“我的關係也只有雲開和他父親,其餘的,政治系統裏沒有熟人。”傅於琛道。
林逾靜一張口,他就曉得,這丫頭已經大概猜到了是誰幫忙的。
“阿靜,或許這是他們在接近你的機緣呢?他們改變1;148471591054062主意了,要接你回家。”
“除了我和起雲的家,我沒有第二個家。”林逾靜格外堅定地說。
“阿靜,有時候太倔強,不是好事。或許你有沒有想過,你回去那邊,對你,對起雲來說,都是好事。”傅於琛帶着試探地口吻問。
“對起雲是好事?”林逾靜不解地問,“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傅於琛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但眼光卻長遠而獨到,只是他太瞭解江起雲的性格,所以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就把一切攤開了說,只道,“你以後就知道了。”
林逾靜看着傅於琛,若有所思。
她已經聯想到必然是江起雲和江濯雲的鬥爭有關係。
“大哥,起雲他不會爲難我。這件事是我的命門,他不會逼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傅於琛笑了笑,“那些事不多說了,走吧,我帶你去看看賀瀾。”
“好。”
倆人搭乘電梯一直去了地下室。
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是一個底下牢籠---從負三層出來,經過一條長長的甬道,會看見一道暗門,門口有指紋密碼鎖。昏暗光線下,紅外線掃在地上,看起來特別嚇人,有種祕密基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