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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江濯雲甩了甩脖子,擰着拳頭飛向江起雲。

    “你很囂張啊江起雲!老子忍你很1;148471591054062久了!”江起雲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拳頭,嘴角破了,血腥味迅速蔓延到口腔了。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一拳頭還了回去,“這話該我對你說!我忍你很久了!”

    “那今天誰他媽也別憋着,打死一個算一個!”江濯雲冷笑。

    倆人很快扭打成一片,誰也沒客氣,一拳一腳,都往死裏下手,恨不得將對方打死算了。

    會議室的桌椅很快翻倒,連帶擺在桌上的花瓶也碎了一地,場面很是壯觀。

    江濯雲十幾歲就在外面瞎混,打架什麼的,比江起雲厲害些,且處處都往要害去,江起雲根本躲不過,捱了幾下嚴重的,很快反撲上去,誰知江濯雲伸出腳,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江起雲連着往後退了好幾步,手把着一張椅子緩衝。

    “這麼快就歇菜?不經打?”江濯雲甩着拳頭上去拎起椅子朝江起雲的腦袋砸,說時遲那時快,江起雲趕緊閃身一躲,椅子碰到他側臉,左邊腦袋捱了一下。

    頓時天昏地暗。

    在上海時,他被工人從背後打的一棍子造成的腦震盪還沒好利索,這一下下來,江起雲有些緩衝不過來,只覺得眼前天昏地暗,所有的東西都漂浮在空氣裏。

    江濯雲乘勝追擊,又一腳踹上去。

    江起雲疼得咬牙。

    這時,林逾靜再也站不住了,忽然衝進會議室,抄起桌上殘留的花瓶,小跑上前去,對着江濯雲的腦袋砸了下去。

    鋼化玻璃做的棱角花瓶沒碎,倒是把江濯雲的腦袋砸出血來,鮮血順着江濯雲的後腦勺留下來,浸溼了白襯衫,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江濯雲捂着後腦勺轉身,臉上烏雲密佈,黑得滴水。

    林逾靜抱着花瓶瑟瑟發抖,被他的逼近嚇得往後退,這一抖,花瓶裏的水全倒了出來。

    江濯雲惱怒地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抖了幾下,“你就這麼在乎這個廢物?!我哪點不好?!”

    這一吼,老爺子纔是愣住了。

    濯雲也喜歡這個賤女人?

    劇本怎麼可以這麼寫?!

    “江濯雲,你纔是廢物!你不僅是廢物,你還是個神經病!心理扭曲的變態!”林逾靜很害怕,畢竟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根本不是江濯雲的對手。

    可江起雲身在危險中,她能怎麼辦?就算被打死,她也保護江起雲!

    保護她的男人!

    “我是神經病?呵,這一切都是被你們給逼的!”江濯雲抓着林逾靜的下巴,心裏跟插了把刀似的,要換了別的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扇死了,可她是林逾靜啊,是他愛了很多年的女人,怎麼下得去手?

    他最不願意傷害的就是她。

    “沒人逼你,都是你自找的!”林逾靜怒吼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當年你是怎麼設計藍橋碰瓷的,是你提議去別墅度假,也是你指使藍橋和她睡在一起,好逼我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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