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防爆部隊與警犬都悉數上陣。
剛到近前,所有警員的槍口就一下對準了站立的葉峯。
他聳肩一笑舉起了雙手,而安德烈見他完好無損也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走了過去,一下抱住了葉峯,“親愛的朋友,如果沒有你捨命相救,我和丹尼爾估計都要被納粹黨殺手殘害了,我無法表達自己的謝意,請允許我給你一個熱烈的擁抱吧!”
“謝謝安德烈先生的擁抱。”
葉峯也笑了。
劍拔弩張的警察一看,頓時放鬆了下來,也知道葉峯正是那位救了安德烈的華夏人。
丹尼爾也走了過來,不過卻帶有幾分質疑的看向了葉峯,道:“爸,我想先確認,他是不是叛徒,爲何先前我們遭受襲擊的時候,他不主動幫我們逃走,非要到了這個寶庫才選擇出手?”
“丹尼爾,不可無禮!”
安德烈頓時有些惱火。
但葉峯卻淡然道:“既然丹尼爾公子想要問,那我就解釋下,先前被襲擊的時候,不僅有這些納粹黨殺手拿槍包圍,遠處還有兩個狙擊手,如果當時出手救你們,無異於拉你們一起去見上帝,而到了寶庫之後,狙擊手並沒有出現,我藉機挾持埃倫少將,自然纔有機會救你們出去。”
“那你和埃倫到底什麼關係?他是你主子?”
丹尼爾又道。
“其實埃倫就是你們莊園內的醫生卡爾,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檢查寶庫內的屍體,卡爾精通催眠術以及一些黑巫術,在莊園的那晚他曾來到我的房間試圖控制我,當時我假裝中招,所以纔有了後面的事情。”
葉峯繼續道。
丹尼爾一聽,駭然不已!
沒想到自己一直敬重信任的卡爾醫生,竟然就是埃倫少將。
而安德烈同樣驚訝!
“你居然……能破解黑巫術?”
丹尼爾到此對葉峯已經有了十足的敬畏與欽佩,如果沒有葉峯剋制了卡爾的巫術,又將計就計上演後面的戲份,估計他父子二人,這次要徹底成爲納粹黨餘孽的階下囚了。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我略懂一些道家玄術,破解黑巫術還是沒問題的。”
葉峯淡然而笑。
丹尼爾看着他,心中的疑惑徹底打消,轉而涌現一絲愧疚與感激,先前對於葉峯的成見,也煙消雲散,他主動伸出了手,“謝謝葉先生的救命之恩,先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以後你就是我丹尼爾認可的真正朋友,我以認識你爲榮!”
“丹尼爾公子客氣了,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不是嗎?”
葉峯也伸出了手。
兩人緊握都笑了,經歷一場劫難,患難與共,葉峯又捨命救了兩人,無論是安德烈還是丹尼爾,此刻都將葉峯看作了真正的恩人,最親密的朋友,關係迅速攀升蛻變了。
警員早已全部進入了寶庫,看到裏面橫七豎八的死屍,均是極爲震驚!
開始還有些懷疑葉峯的身份,畢竟能有如此槍法,能有如此殺人手段的高手,肯定不會是尋常人,幸好葉峯有軍分區誅魔大隊的身份,說出之後,也讓這些鉑林的警員,對華夏的軍人肅然起敬了。
聯想到母親德共的身份,以及項鍊背後的寶藏,安德烈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三人剛到莊園,鄭嘉怡與海蒂也遊玩回來了。
只是海蒂的面色似乎不對勁,剛進客廳,便就抱怨道:“親愛的,我可不想再陪某些人頂着太陽,忍着風吹出去旅遊了,我可是鉑林的名流,哪能如此屈尊。”
“……對不起了,麻煩您了夫人。”
鄭嘉怡有些尷尬,立即道。
看她的臉色更是帶着一種惶恐與緊張,甚至有些發白。
其實早上順從葉峯的安排,與海蒂離開莊園前往教堂之後,鄭嘉怡這大半天並沒有享受什麼禮遇,反而處處被海蒂奚落嘲諷,對方身爲超級富豪的太太,哪樂意陪一個無足輕重的華夏女子游玩?她平時陪同的,可都是一些知名政客與富豪的夫人,心中不爽惱火,自然發泄在了鄭嘉怡的身上。
葉峯心智如妖,一看也就明白了。
他安排鄭嘉怡出去遊玩,就是爲了讓對方遠離鉑林,怕纏入禍端,此刻對方安全無礙,他雖說鬆了一口氣,但聞聽海蒂的話,卻頓時不爽了!
自己的女人,難道比海蒂要卑賤?
就該忍氣吞聲?
“尊敬的夫人,您陪我女友去參觀教堂,感到很委屈,那您感覺我不遠萬里過來幫安德烈先生,是該感到委屈,還是敢感到榮幸?”
葉峯直接道了一句。
“自然是榮幸!你以爲任何人都有機會進入這個莊園,受到我丈夫的接待?有這個機會我希望你與你的女友,好好珍惜,也不要認爲自己進了莊園,就真成了客人,在這個莊園內就是總統首相,就是其他知名的世界富豪,也不敢得意自大,你更沒資格,所以陪你女友旅遊這種事,再不可能有!”
海蒂一點不客氣的道。
葉峯聞言冷哼了一聲,起身便就握住了鄭嘉怡的手,“既然夫人如此說,那我真不敢再打擾了,再見!”
話說完,葉峯便拉着鄭嘉怡朝外走去。
“哼,快點走吧,傲慢又貧賤的華夏人!”
海蒂譏諷道。
只是她剛發泄完火氣,就啪的一聲被打了耳光!
出手的居然是安德烈,“你這個無禮的女人,誰給你的勇氣呵斥趕走我尊貴的客人!”
“……你……你竟然爲了一個華夏人打我,安德烈你不愛我了!你肯定嫌棄我人老珠黃了!你再不是那個寵我的男人了!這個華夏人自大囂張,有什麼值得尊敬的,不過就是爲了攀交接近你罷了!”
海蒂立即哭着不快道。
而丹尼爾也狠狠瞪了後媽一眼,急忙衝過去擋在了葉峯的面前,“葉先生,等會,無論何時你都是我最尊貴的客人,我願意安排任何人陪你的女友觀賞德意志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