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是奧運冠軍的女神(4)

    運動員沒有訓練,反而像菜市場的大媽圍在一起,吵吵鬧鬧得讓人咋舌。

    旁邊有人朝右努努嘴,“有這閒工夫,等會教練來了可有她們好受。”

    宛嘉澤隨口問,“怎麼回事?”

    “好像是女隊新來了一個女醫師,正鬧着呢。”

    宛嘉澤聞言往右一瞥,無意間看到了一雙纖細雪白的小腿,再往下,是一雙又細又高的高跟鞋。

    似曾相識的感覺。

    “嘖。”身旁人一咋舌,“教練來了。”

    宛嘉澤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朝右走去,狀似無意地開口道:“你們都圍在這幹嘛?”

    話音剛落,好比池裏蜂擁而至的錦鯉被重重砸下一顆巨石,大部分新來的年輕小隊員一鬨而散,只留下幾個人站來原地不肯走。

    她們今天不要到個說法,是不會就這樣輕易離開的。

    “我說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

    中氣十足的男中音從不遠處傳來,周波一進訓練場就發現了好幾個女隊員沒有在做日常熱身訓練,而是在一旁偷懶,一向鐵面無私的周教練立刻怒了。

    “比你們後來的隊員都知道抓緊時間訓練,你們這羣老隊員居然還敢偷懶?”

    面對教練的怒火,有人終於站出來解釋道:“教練,上頭給我們配了一個女性醫師,這讓我們很不能理解。”

    對於女醫師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也曾試圖組織過,要是放鬆醫師按摩不到位,影響的不單單只是一個人,而是一整個隊伍。他說也說了反對也反對了,對於這件事他以爲上頭已經放棄了,沒想到今天突然出現一個女醫師。

    他十分的不樂意,可自從當上這個總教練之後,他那暴脾氣雖說沒有收斂至少也稍微圓滑了些,對於這件事,既然人已經來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希望眼前這個高挑出衆的女醫生能儘快知難而退。

    一雙十分適合做手術的素手伸出,被口罩遮掩只有一雙眼露出來,正定定地看着他,伸出手和她交握,算是打了招呼、

    只是當他一碰上那雙手的時候,發現那雙手實在太過纖細,很難想象她要怎麼用這雙做手術的手幫運動員按摩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之久。

    一分神手下動作有些失了輕重,言蹊覺得手上一緊,悄悄使勁,同樣反饋給對方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在旁人眼裏,兩人的手交握片刻便分開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其中的暗流涌動。

    突然,周波笑了,一向兇巴巴的男人笑起來意外的爽朗,“好了,大傢伙都給我過來開會。”

    言蹊見沒自己什麼事了,便跟在林嶽身後去往醫務室,她今天的工作還沒有開始,一整天下來估計一般人都喫不消。

    寬鬆的白大褂底下掩蓋着的妙曼身材輕搖,離開了衆人的視線,沒有聽到衆人對她的評價。

    “你看到了新來的女醫師嗎,果然和我們游泳隊的女漢子就是不一樣,高挑纖細,這纔是女人。”

    “估計是有後臺,不然怎麼那麼年輕就進了醫療隊,還拿到了這樣結實的鐵飯碗。”

    “要是這樣的醫師來幫我按摩多好。”

    “呸,想得美!”

    ……

    男人私底下的攤子無非就那幾個,女人首當其衝,新來的女醫師無疑能激起他們的談性。

    旁人看着在一旁換衣服沒有加入他們聊天的宛嘉澤,不由好奇問:“嘉澤,你覺得呢?”

    宛嘉澤套上衣服,漫不經心道:“我怎麼知道。”說着點了點臉,表明一個事實——他們連那人的長相都沒看到,談論得再多也毫無意義。

    只是時間一長,男隊裏對於這個神祕的女醫師的傳聞越來越多。

    “你聽說了麼,每次女隊那邊放鬆按摩的時候,隔得老遠都能聽到慘叫聲。”

    “聽說了!我還聽到過好機會呢!”

    “那個女醫師居然還沒被趕走,要不就是真有實力,要不就是後臺比金剛鑽還硬。”

    顯然,大多數人偏向後一種可能性。

    直到每個月的月測評,他們游泳隊會時常舉行這樣的比賽,都是全國游泳的佼佼者,平日裏無論訓練得再多,只有真正上了賽場才能感受到那種比賽的緊張感,和平時日完全不一樣的氣氛。

    這一回依舊,只是最

    終結果出來的時候讓衆人跌破了眼睛。

    女隊那邊的整體水平有不小的提升,主要突出在實力中等的隊員表現格外出色,縱向比較雖然和主力隊員有一段差距,可那差距卻正以一種可以期待的勢頭漸漸追趕着。若是橫向和隊員們自己以前的成績比較,確實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進步。

    教練們倍感驚奇,歸根究底查明原因的時候,對進步最大中層隊員跟蹤調查,發現她們和以往訓練方式沒有大的變化,主要是訓練後的恢復和以往大不同。

    等他們認真調查過後才發現,看來他們醫療隊裏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言蹊的履歷堪稱耀眼,在她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成績足以傲視許多同行人,就是不知道這麼一尊大佛怎麼就跑到他們這來打盹了。

    女隊的進步衆人有目共睹,別說旁人不知道其中緣由,除了幾個腦袋機敏的隊員,剩下的都不知道自己進步的緣由在哪。

    言蹊覺得自己堪稱勞模,每天都是最後一個下班,幫女隊那些人按摩完了之後纔回家。要說之前,她對這裏只是得過且過的心態,真正看過那些和她年紀差不多甚至還更小的女孩日復一日的訓練,每天都是一樣的枯燥無味的練習,就是爲了在未來的某天能站在那個最高的位置,讓飄紅的國旗在別的國家升起,讓國歌能在全世界歌唱。

    她們爲了同一個夢想,每天不懈的堅持,她作爲一個旁觀者,能做的只有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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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她要求買技能點的時候,又跟系統賒賬了。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估計現在也就只有言蹊的手機還是用最原始的鈴聲,簡單粗暴到了一種境界。

    “喂,蘇醫生?”言蹊不知道爲什麼那個男人的專職醫師會打電話給她,等電話那頭的人急急道出原因之後,言蹊敲擊桌子的動作一頓,纔開口道:“沒關係,你有事先忙吧,我正好在館裏還沒走……嗯,再見。”

    掛上電話,言蹊將手機收好提步往外走去,路過全身鏡的時候停了下來。輕輕抹平了白大褂上的褶皺,慢慢勾起口罩的一邊系在耳後,鏡中的女人瞬間只露出半張臉,那雙如冰雪清凌凌的眼睛顯得迷人。

    宛嘉澤今天加訓到晚上,運動量已經超出了身體的負荷,可偏偏他的專職醫師今天家裏臨時有事,問了一圈人只有言蹊還留在館裏值班,只能擺脫她今晚幫宛嘉澤放鬆按摩。要是不按摩放鬆的話,勢必會影響他明天的訓練。

    言蹊的高跟鞋今晚格外安靜,當她走進醫療室的時候,發現一個男人□□着後背,下shen穿着一條運動短褲背對着她趴在牀上。

    背肌流暢,肌理結實有力,露出的長腿肆意地橫在白色的牀單上,襯着一雙腿透着健康的膚色。

    言蹊走進,牀上的人累極了趴在枕頭上閉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着了,一張毫無防備的睡顏暴露在她面前。

    纖長的睫毛,眼皮上一道不深不淺的凹痕,露出半邊好看的薄脣,下巴處還有一道微微凹陷的弧度,性感誘人。

    言蹊淡淡收回目光,伸手就在男人的後背上用力按了幾處,聽到手下人忍不住傳來一道悶哼聲這才收回手。

    宛嘉澤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背上的觸感不同往日,沒有男人手掌的粗糙,一雙細膩溫軟的手在他後背遊走,只是那雙手上的力度卻不含糊。

    手過之處,帶起一陣陣尖銳的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你……”宛嘉澤一個翻身抓住那雙“作惡”的手,手上力度沒有把握好,將那雙皓白如玉的手緊拽在手心,惹得身後人一陣蹙眉,“是你?”

    言蹊手上一使勁從宛嘉澤手心溜出,那雙眼尾堆風情的眼掃了一眼發紅的手腕,開口:“蘇醫生家裏臨時有事,讓我過來幫你放鬆按摩。”

    運動員的身體多多少少都有不同程度的暗傷,剛剛她按了那幾下就發現了,宛嘉澤的身體不算好也不算差,只是等老了有苦受而已。

    言蹊邊說着邊慢慢將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脫下,露出一雙玲瓏精緻的小腳,彎彎的腳背拱成一道完美的弧線。

    宛嘉澤將眼前的美景盡納眼底,他是第一次看到腳長得那麼好看的姑娘。

    言蹊將鞋子脫下,一雙雪白的腳丫踩在雪白的牀單上,那雙腳彷彿和牀單融爲了一體。

    “翻身。”

    宛嘉澤一愣,很快回神之後勾脣一笑,懶懶地轉身趴在枕頭上,感覺到背後一雙溫軟的小手在他身後遊走。

    無外乎溫柔鄉英雄冢,一雙手就能攪得天下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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