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童顏巨×一米五畫家小姐姐努力勾搭年上禁慾一米九帥大叔(16)

    在林博雅放下手的一瞬間, 言蹊轉頭正好看到了那畫上的女人, 那畫上之人真真切切毫無保留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言蹊瞪大了眼睛看着劃上的女人, 豐ru肥tun□□之氣躍然於紙上,等目光擡頭看向那女人的臉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畫上的人眼神迷濛,嘴角勾着一抹似笑沒笑的弧度,眉目清晰又熟悉,言蹊卻像是被雷劈了呆呆站在了原地。

    這畫上的人, 分明就是她!

    雖然嘴脣鼻子什麼的有些不太像,只是那雙眼睛她是怎麼也不會認錯,她今天早上刷牙的時候還認認真真地看過。

    那雙眼就是她, 雖然其他五官經過了加工有些不像她了, 卻依舊還能看出其中她的幾分影子。

    林博雅停筆之後便目不轉睛地看着面前的那幅畫,伸出手在畫中人的上方虛空中眷戀地摸着她的臉,似乎在透着這幅畫想着某個人。

    “這幅畫——”

    言蹊忍不住出聲打斷了林博雅的東西,不知爲何, 他的動作讓言蹊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聽到身旁人的聲音, 林博雅才如夢初醒版收回手,轉頭看向身旁的言蹊, “美嗎?”

    言蹊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又看了眼那幅畫,頓時覺得背後的汗毛根根立起,卻沒有回答林博雅的問題。

    林博雅卻伸手抓住了言蹊的手腕,一把將人拉近了他的懷裏, 讓言蹊直面他剛剛完成的那幅畫。

    言蹊想從林博雅的懷裏出來,只是細腰卻被人牢牢地扣住使她動彈不得,伸出手在畫上人的細腰上比劃了兩下,輕呵一聲在言蹊耳邊低語,“好像這裏,還是畫得不準。”

    言蹊覺得自己腰間一雙大手在不停地摩挲,雖然沒有再繼續往上,卻已經能讓她立刻變臉了。

    畢竟如果只是這幅畫倒也說不了什麼問題,但是加上林博雅的動作,言蹊如果還不明白是什麼她的歲數都是白長了。

    “林老師!”言蹊伸手止住了林博雅的動作,試圖從他懷裏出來,只是女人的力量根本就比不過男人,拼命掙扎也無法從林博雅的懷裏逃出。

    林博雅一隻手按住言蹊的腰,低下頭在言蹊耳邊輕聲道,“你別動了,不然後果自負。”

    林博雅將人往自己懷裏按了按,言蹊覺得自己身後頂着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她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純情小少女,對於身後的東西她就算沒有將偶也知道到底是什麼了。

    “林……”言蹊覺得此時再叫林博雅爲老師都是玷污了這個稱號。

    她從來沒有想過林博雅對她存了這樣的心思,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再加上林博雅過激的舉動讓她心裏頓生了些許絕望。

    整個畫室裏只有她進來時的門能出去,但是她現在被林博雅扣在懷裏怎麼也動不了,她就算是想出去都出去不了。

    “我說了,我讓你來是幫我看畫的。”

    林博雅低頭在言蹊耳邊輕輕說道,如果不是兩人之間隔得那麼近,言蹊可能真的要相信了他的話,但是身後的異樣卻不容她忽視。

    “林、林老師……你要不先放開我吧。”

    林博雅輕笑了一聲,“放開你,你會走的。”

    言蹊:……雖然黑化了,但是智商卻沒有掉線。

    “腰畫錯了啊……”林博雅感嘆道。

    不知爲何,言蹊聽到林博雅的聲音一瞬間有些不詳的預感,這傢伙到底要幹嘛?

    言蹊還沒有反應過來,林博雅的另一隻手一點點摸上她的胸,若說之前言蹊尚且還能保持鎮定,現在卻只能在林博雅的懷裏死命掙扎。

    男人的大手緊緊地罩住了她的胸,言蹊拼命地掙扎想從林博雅的懷裏掙脫出去,只是腰間的大手就像是無法掙脫的桎梏,言蹊想哭都來不及了。

    只是很快,言蹊就發現了,林博雅的手雖然放在她的胸上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彷彿只是把手放在腰間一般乖乖的不動。

    “林老師……”這時候言蹊的聲音裏帶了一絲的顫音,“你能不能放開我。”

    林博雅將放在言蹊胸上的手收了回來,然後笑道:“怎麼哭了,這雙眼睛可不是用來哭的。”

    言蹊雖然都知道學藝術的人多少有些特立獨行,卻沒有想到林博雅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談笑風生和以往並無二樣,不由高聲虛張聲勢道,“林老師你今天做的是要是讓學校知道了,對你也不好吧?”

    林博雅輕嗤一聲,“我的傻姑娘,這間畫室裏什麼都沒有,你說你的話有幾個人會相信?”

    言蹊不由一愣,林博雅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他的形象在學校裏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的君子,她

    要是說林博雅想對她行不軌如果沒有真材實料別人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言蹊更想哭了。

    身後男人似乎還在嘀咕,“腰畫粗了胸也畫小了,屁股似乎正正好好合適……”

    言蹊一顫,和這種衣冠禽獸在一起她都後悔沒有多買兩份保險。

    林博雅似乎對這幅畫的興趣十分濃郁,伸手拿了一旁的橡皮和畫筆是正好鬆了對言蹊的禁錮,言蹊趁着這一瞬間的鬆懈趕緊逃離了林博雅的懷抱。

    一旦掙脫了林博雅的桎梏,言蹊頭也不會地往門口跑去,在這個過程中就聽到了林博雅慢悠悠地說——

    “我的新作品,我很喜歡……”

    言蹊聽了腳下步子一頓,很快又拔腿就往外跑,好不容易碰到了門,身後又響起了林博雅的聲音,“記得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

    言蹊聞言跑出去的時候重重將門關上,將房間裏的一切都掩蓋住了。

    出了那間寂靜得可怕的畫室,哪怕站在太陽底下言蹊覺得那股陰涼的感覺似乎還在如影如髓地根着她。

    言蹊忽然很想見莫羨,很想抱緊他,很想和他來一場激烈又熱情的親吻。

    心中所想便是方向,言蹊邁開步子朝着三醫院走去,一路小跑終於到了醫院門口。

    正好是飯點,言蹊趕到了醫院的時候正好是醫生下班的時間,言蹊熟門熟路地跑到了莫羨的門診室、

    還沒推門進去,言蹊站在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房間裏傳來了一陣女聲。

    “莫羨,我知道我當初是我先提出的分手,但是現在我後悔了,我想再挽回我們這段感情可以嗎?”

    男人沒有說話。

    “在那段感情裏,我們都有錯不是嗎?我承認我先放手了,可你那時候也有錯。”

    屋內還是沒有男人的聲音傳出來,言蹊在門口聽得心頭有些癢。

    “現在我們又有緣在一起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這一回言蹊卻沒有耐心聽裏頭莫羨怎麼回答了,他要是同意了那她不就只能看着她自己碗裏的漢子跑到別人的碗裏?

    言蹊急得連門也沒有敲直接擰開門衝了進去,結果一進去就發現脫掉了白大褂的女人穿着貼身的針織連衣裙,勾勒出了妙曼的身姿和胸前硬是擠出來的一道溝。

    門忽然被打開了,房間裏的兩個人一齊看向了門口。

    門被從外面粗魯地打開,甚至那門還撞在了牆上發出了“咚” 的一聲巨響。

    站在門口的小姑娘一臉怒色,那臉色彷彿就像撞見了自己的妻子揹着自己偷人一般難看。

    “你們在幹嘛?”

    言蹊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房間裏的兩人站着的位置有些近,只是莫羨一直站在一旁的書櫃旁找書,而蘇孤白卻黏在他身邊一直叨逼叨逼個不停。

    蘇孤白皺着眉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小姑娘,一臉稚氣彷彿還沒長大的少女,這是莫羨一向來都不願意招惹的類型,上次她腦子裏一片混亂沒有想明白,後來想想那小姑娘壓根就不是莫羨喜歡的類型。

    他們兩個,很可能只是在演戲騙她。

    想到這,蘇孤白對於突然出現的言蹊也沒什麼好臉色,皺着眉看着言蹊一步步地朝他們走來。

    莫羨看着小姑娘一點點地走近他,心底一片柔軟將手裏的抽出來的書又塞了進去,轉身看着小姑娘一步步地朝他走來。

    言蹊扭頭看着莫羨眼底似乎帶着些許流淌的笑意,頓時在學校裏的那場驚魂還有這一路上一直壓抑住的委屈如噴泉般一下往外涌出。

    言蹊快步上前,箭步往莫羨的懷裏一頭扎去,整個人猛地撞進莫羨胸口,兩隻手緊緊地交握在莫羨的腰後。

    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莫羨的胸膛,眷戀地蹭了蹭,卻只是埋進胸口沒有說話。

    身旁的蘇孤白一臉的難以置信,似乎沒有想到現在的小年輕臉皮都那麼厚,居然二話不說就直接撲人身上了?

    “抱我。”

    言蹊將腦袋埋進莫羨的懷裏,然後悶聲悶氣地說道。

    蘇孤白覺得自己可能眼睛出現了問題,莫羨那嘴角的笑一定是她看錯了!

    “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嚕嚕嚕

    撩完就跑

    林教授是個衣冠禽獸辣

    嘿嘿嘿

    要不下一個故事寫這種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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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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