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論名姝被變態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10)

    言蹊被關在了一間誰也進不來的房間, 艾瑪怕她再跑掉, 所以在把她賣出去之前, 言蹊估計自己是不可能走得出這間房子。

    艾瑪把早飯端了進來,隨手將手裏的牛奶麪包放在了一旁,伸手摸着言蹊柔順的頭髮。

    言蹊躺在牀上揹着的艾瑪,她實在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對面艾瑪。

    艾瑪也察覺到了言蹊無聲的反抗,只是人都落在了她的手裏,這樣一來還怕她能翻出什麼花樣嗎?

    “你準備一下, 今天會有馬車來接你。”

    上次讓言蹊逃掉了,史密斯先生那裏的五十英鎊她沒賺到,如今言蹊一找回來艾瑪就聯繫了史密斯先生, 那邊表示十分樂意和言蹊擁有一個美妙的夜晚。

    於是乎, 你情我願之下,言蹊又被艾瑪賣給了史密斯先生,不過這一次因爲史密斯先生在鄰鎮有要事趕不過來,他願意出人去將言蹊請到他家裏來做客。

    艾瑪不想放棄這隻大肥羊, 雖然把言蹊放出去是一個十分危險的打算, 但是隻要她防範得當估計問題也不大。

    言蹊被對着艾瑪,一聽到她說晚上會有馬車來她的時候眼前一亮, 只要能離開這裏,那麼也不算是毫無機會,但是如果她一直呆在這裏呆在艾瑪的眼皮子底下,她除非是插上了翅膀,否則的話是逃不出去的。

    “我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艾瑪順着言蹊的長髮,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史密斯先生會排兩個身強力壯的車伕來接你,一直將你送到了他家,然後又會把你毫髮無損地送回來。”

    言蹊沒理艾瑪,她這時候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吃了早飯,艾瑪便着手將人送走,在臨走之前又悉心的打扮了一番,順便在言蹊耳邊敲打了幾句,這纔將人送上了馬車。

    言蹊看着面前兩個孔武有力的馬車伕,他們對於來接女人去主家這件事也是輕車熟路,對於艾瑪的交代表面上應下私底下卻沒有當回事,一個妓nv以爲自己多金貴,他們兩個人怎麼怎麼可能還看不住一個女人?

    言蹊一開始倒十分的乖巧安靜,只是馬車緩緩向前行駛,經過森林裏的羊腸小道時,她忽然提出肚子疼要方便。

    馬車伕對此倒是沒有爲難言蹊,畢竟這樣的樹林裏,別說是她一個女人,就連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都不敢獨自一人在其中行走,所以他們放心讓言蹊一個人去了。

    只是等人走了之後,兩個馬車伕等了又等,久久沒有見人回來,忽然對視一眼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兩人下了馬車去森林裏找人,只是一時半夥卻找不到那個看似乖巧膽小的女人。

    話說言蹊得到兩人的同意之後,努力按捺住心裏的竊喜,等離開了兩人的視線範圍之內,這才拔腿就跑,也沒有注意方向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停地往前跑。

    跟在馬車後的另一批人在看到兩個馬車伕神色慌忙地跑進了樹林,立刻也察覺到了事情可能有變,一想到公爵那讓人不寒而慄的手段,如果他們敢把人在眼皮子底下弄丟,他們估計也別想全須全尾地回去了。

    這麼一想,身後跟着的人瞬間也進入了密林,尋找那個早就有意逃跑的人。

    言蹊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她不知道自己身後還有那麼多人在找她,只是心跳越來越快,耳邊似乎有身後傳來的騷動聲和男人的聲音。

    言蹊知道自己兩個小短腿肯定跑不過那些人,恰巧旁邊有個小丘底下藏住一個她不成問題。

    言蹊想了想決定還是躲起來,等人走了她再出來,不然的話如果滿樹林亂跑指不定就那麼倒黴遇上了恰巧來抓她的人。

    這個決定其實十分冒險,畢竟一個人走在這樣的樹林裏指不定就有誰也預料不到的危險,但是若要兩相取捨,她還是寧願冒險也不願意被人抓回去。

    言蹊躲在底下的小坡處,沒過多久頭頂上就傳來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這人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找不到人我們怎麼回去交差,史密斯先生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就放過我們的。”

    “我們兩個人說不定連一根頭髮都賠不起。”

    ……

    說到這裏,兩人這纔有些驚慌,他們平日裏沒少幫史密斯做壞事,只沒想到這僅僅只是送人的任務都能出現差錯。

    人是在他們手裏丟得,先不說史密斯先生那裏怎麼交代,就連賣方的話他們不能把人安安全全的交回去,這其中的後果也是要他們來承擔的。

    一想到這裏,兩人終於有些後怕了,立刻打起精神去森林裏找人。

    言蹊聽着頭頂上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終於鬆了口氣,暫時躲過了這一劫,只是他們似乎不會放棄,這接下來該怎麼辦纔好。

    言蹊想着蜷縮着身子久了有些麻木,正想着從裏頭出來的時候,頭頂上又傳來了一陣零碎的腳步聲。

    “你們找到人了嗎?”

    “沒有,這附近都找過了卻沒有找到。”

    “繼續找,如果找不到人,我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主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人在我們面前走丟了,那麼

    我們必須給主人一個交代。”

    “……大家都去找吧。”

    ……

    言蹊聽着幾人的對話大氣都不敢喘,現在這批人顯然是另一撥人,在他們的對話中,言蹊似乎聽到了其中的關鍵字。

    主人。

    在她的記憶裏,似乎只有那個男人是被人如此尊敬的叫着。

    言蹊有些懵,難道她自以爲是地逃了出來,結果還是隻在那個人的眼皮底下嗎?

    聽着頭頂上的聲音越來越遠,原來那個男人不是沒有來找她,而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就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

    言蹊也不知道怎麼了,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忽然鬆了口氣,她不相信那個男人會同意自己的東西被人碰,就算她沒有跑出來,他也不會讓除他之外的男人碰她。

    這種覺悟言蹊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只是眼下她趁機逃跑了,兩路人馬現在都找不到她,這是她最寶貴的機會逃離他們的掌控的機會。

    言蹊等了又等,腿麻了一遍又一遍這纔敢悄咪咪地探出個頭。

    獨自一個人走在樹林裏,言蹊東躲西藏只顧着不要碰上尋她的人,一時間忘了她具體走的方向,結果走着走着她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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