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論名姝被變態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13)

    “我們好像沒有試過在外面?”

    言蹊想掙脫, 可是男人的力氣卻不是她抵抗的, 動了動身子發現身後的壞東西越發堅硬, 頓時整個人都不敢動了。

    “剛剛十分抱歉,我就不打擾您了。”

    言蹊說着伸手一根根地掰開男人攔在她腰間的手,還沒掰松一根手指頭就聽到身後的男人低笑聲,“小傢伙,看清楚再說話。”

    帝諾懷裏抱着人,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轉身, 矮矮的灌木叢後躺着一個女人,女人的右手無力的垂在一旁,另一隻手死死地捂住嘴, 眼地裏滿是驚恐。

    言蹊訝然, 身後男人淡淡道,“不自量力的東西,那雙手廢了。”

    帝諾最討厭別人碰他的身體,地上的女人跟了他一路, 等到這裏的時候終於按捺不住撲了上來, 只是在他面前着實沒有什麼憐香惜玉,那雙手多半是廢了。

    再加上他不喜歡聽那淒厲厲的叫聲, 便讓她自己捂住了嘴,在不知名的旁人聽來還以爲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言蹊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只是當下卻不能承認,不然他抓住這個新賬舊賬一起算,她的下場估計會比躺在地上的女人更慘。

    言蹊抵着頭沒有說話, 打算矇混過關,可她忘了以帝諾的性格,就算她打定主意當王八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這半年,玩得開心嗎?”

    言蹊渾身一緊,果然,立刻就翻舊賬了。

    言蹊不敢動了,帝諾低下腦袋貼得更近了,“有本事跑,那就要有本事承擔後果。”

    這句話的含義頗深,言蹊嚇得要從帝諾的懷裏鑽出來,卻被人一手攔住,“還亂動的話,我不能保證不會發生點什麼。”

    想到剛剛他說的話,言蹊抓着帝諾的手一滯,帝諾順手鬆開了她將人抱在了懷裏,兩人面對着面,帝諾低頭咬了口那念想了半年的脣。

    風吹動着樹葉沙沙作響,除了不遠處女人痛苦的悶哼之外,還有嘖嘖的水聲,翻攪聲,其間還夾雜着細細的嬌喘。

    言蹊原本死守着牙關,只是男人的手段卻不是她能抵抗得住的,那雙手透過衣物揉捏胸前的好物,讓言蹊不由驚呼張嘴出聲,大門敞開迎接他。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還有人的說話聲。

    “蹊蹊哪去了?”

    言蹊心下一緊,這聲音她不可謂不熟悉,這半年來她聽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聲音。

    嘴裏攪動的大傢伙頓了頓,卻又繼續下去,彷彿壓根就沒有聽到那越來越近的人聲。

    他不要臉她還要,言蹊伸出手捶着男人的胸口,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不想在這?”帝諾往後隨意瞥了眼,“那和我回家?”

    言蹊胡亂地點頭,在大庭廣衆之下,她相信他絕對有這個不要臉的本事,可是她又不是他,他不要臉可她還要。

    帝諾挑了挑眉,五皇子啊……

    扣着言蹊的腰,帝諾帶着人直直往來人的方向走去,恰好和奧萊碰上。

    奧萊最先眼睛一亮,只是看到言蹊身旁的男人時,臉上的笑意凝固,他怎麼也想不到,言蹊會和他扯上關係。

    “公爵,你們兩認識?”奧萊兀自道,“還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言蹊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就聽到帝諾緊了緊她的腰,“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

    此話一出,別說是言蹊了,在場所有人都狠狠的一怔。

    不顧這句話的震撼如何,帝諾將人半摟半強迫地帶出了皇宮,留下一地的驚疑。

    “帝諾公爵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

    在聖菲,無論多顯貴的貴族都會有一串惹不起的人的名單,這其中帝諾絕對是位居首位。

    身份高貴且行事詭譎,大多數人都不願意惹而且招惹不起的人。

    可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身份,帝諾可以說是帝都裏獨獨一份,他的婚事牽動着整個上流社會的目光。

    在此之前,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帝諾有未婚妻了,如今彷彿憑空冒出來個未婚妻,這怎能讓人不好奇。

    奧萊的臉色自從帝諾帶着言蹊走了之後便一直都不好看,他怎麼也猜不到,言蹊會和帝諾扯上關係。

    馬車上,言蹊被帝諾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被牢牢禁錮住不得動彈,言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小傢伙本事見長。”帝諾的語氣微妙。

    言蹊再不着調也清楚現在她被捏在手心裏,後背莫名一涼,一雙手爬上了她的脖頸,渾身一顫軟在了帝諾的懷裏。

    “現在怕了?”他的手一直沒停,“可惜晚了。”

    馬車一路到了帝諾在聖菲的房子,車剛挺穩,帝諾就抱着懷裏的人徑自進了屋。

    一腳踢開房門,帝諾將懷裏的人丟在牀上,言蹊剛一碰牀就縮到了牀角離他最遠的地方。

    帝諾沒在意,單膝跪在牀上從一旁的牀頭櫃裏抽出個小盒子,一把拽住言蹊的腳踝,將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啊——”

    言蹊細細地叫着,緊接着腳踝一涼,一根纖細小巧的腳鏈釦住了她的腳脖子,男人微抵着頭看不清神情,低頭在她的腳踝處輕輕留下一吻。

    言蹊嚇得眼睛倏地瞪大,在現在這個時代,男人送女人腳鏈並且替她戴上就相當於求婚,拴住女人的一輩子不放開。

    “小傢伙,別跑了。”帝諾擡頭看向言蹊,“再跑的話,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都跑不。”

    言蹊嚇得一顫,她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到。

    還沒從腳鏈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言蹊就感受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來不及阻止,嘴就被人狠狠叼住說不出話來。

    牀下的衣物越堆越多,言蹊之前還有力氣伸手推着身上的人,可後來哪怕還沒開始真刀實槍地幹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思緒飛散,壓根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闊別半年,帝諾只覺得那能活活把他夾斷,進入極爲困難卻又這別樣極致的感受。

    這一進一出便是半日的光陰。

    最後還是以言蹊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帝諾這才暫時偃旗息鼓,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那對小兔把玩,滿手滑膩。

    言蹊早就撐不住睡了過去,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時候男人對她做了什麼。

    言蹊本來以爲這件事還沒完,她擅自逃跑如今被抓回來,帝諾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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