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寄人籬下的病弱小白花和權三代大叔之間的小祕密(16)

    “硬不起來。”

    言蹊聽着江爲止淡定地說出這四個字, 她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言蹊想起剛剛在東華角落裏那個驚心動魄的初吻, 她明明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戳得她肚子發軟, 怎麼可能……不起來?

    江爲止看着言蹊,發現她一臉的難以置信,身後鳴笛聲此起彼伏,他站着這條道卻沒有任何動靜。

    江爲止捏着言蹊的耳垂,想象着剛剛把它含在嘴裏的滋味,身下不由有些異動。

    言蹊被他這樣忽輕忽重地揉□□得渾身不得勁, 不由扭身錯開了他的手,躲着江爲止的時候發現了他方向盤下的大包袱。

    惱羞成怒,“大騙子!”

    這哪裏是硬不起來, 明明是硬得容易。

    江爲止順着她的眼神看下去, 知道她看着他,小兄弟愈發興奮了。

    江爲止看着她,神色莫名,“我沒騙你, 它只對你有感覺。”

    這句話, 直白得讓人羞赧。

    言蹊覺得這小小的車廂裏頓時升溫,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的話, 她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江爲止深深地看了眼言蹊,鬆開油門終於發動了車離開,言蹊不知怎的鬆了口氣。

    在回家路上,兩人之間莫名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只是兩人之間雖然沒有交流, 可車廂內的溫度卻不降反升。

    戀人之間哪怕不說話也存在的張力,讓兩人雖然沉默卻不尷尬。

    等到了家,言蹊先下車,“我先上去了,有些累。”

    江爲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了言蹊轉身走遠了,輕笑一聲,低頭看了眼壓根就沒有消火的大兄弟,看來是把人給嚇找了。

    江爲止停好車坐電梯上樓,等到家之後發現言蹊的房門緊閉,靠在她的房門上打趣,“我餓了。”

    言蹊悶聲悶氣的聲音傳出,“自己去找喫的。”

    “我挑食。”

    “……滾!”

    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可言蹊就是聽出了**的意思,羞惱地將臉埋進了枕頭裏。

    江爲止開心了,也不想把把人小姑娘逗得狠了,不然最後喫虧的還是他自己。

    “既然累了就好好睡覺。”江爲止頓了頓,“我去喝涼茶了。”

    ……這人正是夠了!

    言蹊在這裏住了那麼久,她就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涼茶這種東西的存在,這種意味深長的話再聽下去耳朵都要懷孕了。

    言蹊甩甩頭將腦海裏不健康的思想甩開,原本有些累了的卻沒想到真正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言蹊便想着洗個澡然後再睡,身上似乎還有剛剛飯菜的油煙味。

    言蹊拿好衣服打開門,原本提心吊膽的生怕她一開門正好和江爲止撞上,卻沒想到屋內空無一人,靜悄悄地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言蹊皺了皺眉,以爲江爲止也進了自己的房間,真鬆了口氣,拿着衣服走向浴室,只是越走近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男人壓抑的喘息聲,性感得讓人想尖叫。

    聲音時隱時現,言蹊腳下步子越來越輕,越靠近浴室的門聲音越來越清晰,等她湊到門邊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一聲呻yin。

    聲音如悶雷炸響在她耳邊,緊接着是細細碎碎的喘息聲,聲聲入耳聲聲入骨酥。

    言蹊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喘息也能那麼性感。

    這一個錯神,呼吸聲加重,裏頭的人立刻警覺,出聲道,“誰在外面?”

    言蹊一聽,嚇得手一抖,踮起腳尖快步離開。

    江爲止想象着言蹊緋紅的臉還有那雙含情的眼,想象她在自己身下綻放花朵,想象她同在這間浴室裏洗澡月兌衣,最後登峯造極達到了頂點。

    只是沒想到在他享受的時候,似乎門口來了一隻不安分的小貓。

    收拾好自己,江爲止洗了手便打開了門,發現外面靜悄悄的客廳裏除了一盞孤燈亮着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不一樣。

    江爲止看了眼言蹊緊閉的房門,往前邁了一步正好踩上了一塊柔軟的布料。

    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白色三角少女內褲,江爲止眼神裏的夾雜着讓人沉淪的谷欠,伸手將那白色的小布料放在鼻尖,一股少女的清香還有洗衣皁的味道撲鼻而來。

    剛剛纔發泄過,江爲止卻又忍不住立了起來。

    江爲止將手裏的內褲塞進口袋裏,若無其事地走進了自己房間,客廳又恢復了平日的寧靜。

    言蹊縮回自己房間裏,將手裏的衣服往牀上一扔,整個人呈大字狀仰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似乎耳邊都是那道又輕又急的喘息聲。

    言蹊心跳加快,不由捂臉,臉上的熱度降不下去,只能等時間滴答滴答走過之後,臉上的溫度才慢慢降了下來。

    言蹊沒有想到她剛剛會撞見那樣一幕,可無論怎樣,無意撞見的那一慕天知地知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等溫度下去之後,言蹊躺在牀上還是左翻右轉怎麼都睡不着,一把撈起牀上的睡裙和外套,想着把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正好做完。

    言蹊打開房門,不由自主地瞥了眼身旁緊閉的房門,然後就想觸電般迅速閃離了房間。

    江爲止在自己的房間裏靠在牀頭,手裏翻着平板看軍事新聞,耳朵靈敏地聽到了身旁的門開關的聲音。

    掐着時間算,言蹊去洗澡從開始到結束的時間。

    江爲止心中暗算,然後又低頭看平板裏的新聞,只是這一來,手裏的新聞對他的吸引力頓時大減。

    他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同一屋檐下的言蹊身上,想着她現在會做什麼,是正在脫衣服還是淋浴。

    這樣一想,江爲止整個人都覺得燥熱不堪,伸手將空調調低了幾度,還可是如望梅止渴般治標不治本。

    而那個讓他心潮澎湃的人也在浴室裏有些不自在。

    言蹊脫了衣服,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勁,尤其是一想到剛剛江爲止就坐在正對她的馬桶上自du,頓時背後不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言蹊打開淋浴,洗手的時候又想起江爲止舌尖在她手心留下的觸感,不由一顫,趕緊將手放在水下試圖沖洗掉這揮之不出的感覺。

    這一個澡,言蹊洗得急急忙忙,明明什麼都沒有可她就是覺得不自在。

    言蹊擦乾身上的水便找到睡裙往身上套,可她拿來的衣服裏除了睡裙還有長外套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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