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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五十一章

    晝虛脫般的仰躺在青草艾艾的山丘之上,任由渾身血口的鮮血潞潞的流着忽然他呆滯的面孔之上顯出笑意,嘴中嚯嚯的發出一聲聲嘶啞的笑聲,這笑聲似是得意卻也有劫後餘生的快意。

    忽的晝的笑聲戛然而止有他那嘶啞的嗓音說道;“看來我們三人之中必有一人身懷氣運。”

    氣運,前面已經說過這是一種看不到摸不着的東西,但他確確實實的存在,前番應凰之所以臨時違背師命沒有站在帝釋天的敵對一面就是因爲她意識到了帝釋天乃是那身懷氣運之人,此種人最大的特點便是往往能夠在絕境之中奇蹟般的生還,當然這也不是沒有付出的,身懷氣運之人身來去也肩負着自己的使命,這所謂的使命本人卻是不知曉,只有在日後的經歷之中慢慢的走上那條使命的道路。

    而此次脫險在晝看來便是如此,也只有他們三人之中有一人乃是身懷氣運之人才是能夠解釋的通三人能夠完好無損的存活下來。要知道傳送通道之中的空間裂縫就如同那混沌世界一般,其中的空間未經開闢其中地風水火瀰漫,要想在其中任意穿行除非晝恢復了混沌之軀,而且空間裂縫之中的世界可以說是無邊無際,踏入其中要麼是被其中地風水火徹底摧毀要麼就是迷失其中知道油盡燈枯。

    在晝決定闖入空間裂縫的時候可以說他是沒有打算活着走出來的。晝有這樣的選擇也是必然,他自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必然瞞不過彡,若被彡擒住,定然讓他生死兩難,作爲昔日的混沌魔神他有着自己的驕傲,他不會允許自己被侮辱,所以在那個時候他選擇了進入空間裂縫,帶着轉世魔神最渴求的希望進入了空間裂縫,同時驕傲的他也是狹隘的,他不會忘記燕伯曾經冒犯過他,所以在選擇進入空間裂縫的時候他拉上了燕伯。

    這些心理的想法在劫後餘生之際晝當然不會說出來,燕伯的情況看起來還很多,畢竟三人之中他是修爲最高的,至於任處在昏迷之中的燕波光卻是完好無損,這當然全奈燕伯的保護。

    剛是準備查探附近境況的燕伯在聽到晝的話後反應並不是很大,不過晝的這一番話要是落在深知氣運爲何物之人的耳中那就是一聲驚雷,氣運一說在荒天之中非是人人皆知,他們根本就沒有氣運這一概念,不過燕伯是一個洞察力很強的人,他雖然不知道氣運是什麼,可也能從晝的話語當中聽得出這次他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就是那所謂的氣運,所以這個時候的燕伯心中卻是不明覺厲的。

    “此地靈力好生濃郁,難不成是洞天福地”燕伯沒有聽說過氣運,可是洞天福地卻是有所瞭解,而洞天福地最大的特徵就是靈氣異常的濃郁。

    聽到燕伯這一說,晝也從情緒之中回過神來,四下打量之下卻是如同燕伯說的那樣。

    有了這樣的認知兩人的神經一下子又都緊繃起來,但凡洞天福地都有天生的強大禁制,這一點他們不會不知道。尤其是晝他

    現在修爲盡失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可以斷定危險來臨之際燕伯覺對會拋下她。

    晝暗暗的以真靈驅策這神魂力量查探起來,“啊”卻在下一刻發出一聲慘叫。

    不知道晝所爲的燕伯霎時一驚以爲是禁止開啓了,他第一時間做的並不是去看晝的情況而是將他和燕波光護住,再看晝只是卻已經見晝面色慘白的掙扎的坐起身來。

    “怎麼回事”面對燕伯的詢問晝並沒有因爲燕伯之前的反應而不忿,準確的是他選擇了隱忍。

    “此地乃是有主之地”說着晝的而眼中已經含帶懼色,有主之地並不可怕,令晝感到可怕的是對方竟然能夠傷到自己的真靈,放眼荒天能以神魂力量反傷轉世魔神真靈的就算是鎮守使當中也是少之又少,那麼這裏存在的人物又是何等的存在,難不成是一方鎮守使,他們誤打誤撞掉落進了一方鎮守使的領地,一位轉世魔神進入了一方鎮守使是的領地用自投羅網來形容絲毫不爲過。

    眼見的晝眼中佈滿的恐懼不明所以的燕伯同樣有些害怕起來,眼前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人物,雖然修爲看上去不怎麼樣,可是燕伯一直都未曾小看對方,能讓這借屍重生的大能都爲之恐懼的存在又豈是他能理解的。

    彷彿似爲了印證晝的話,突然整個世界都爲之安靜下來,那天空之中游動的黑雲在此刻靜止下來,四周的一切都彷彿被失了定身法,正當此時在他們的正前方一個身材高挑的眉目之間英氣逼人的女子踏破虛空而出,這女子一出他的一雙慘白的眼瞳立刻就吸引了晝的所有心神。

    “通幽魔眼”一聲驚呼不由自主的從晝的空中脫口而出。

    那女子聞言神色絲毫不動,只聽她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我道是何人能進我這通幽界,卻是魔神,倒也不奇怪。”

    被其一眼洞穿身份,晝也不奇怪,當他看到對方那雙眼睛之時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無法隱瞞的。

    一旁的燕伯卻是一驚,尤其是在看到晝並沒有反駁之後便是要帶着燕波光遠遠的離開晝,魔神他雖未見過,所知道一切只存在於傳說,不過僅僅只是傳說也足夠燕伯驚駭了。

    然而下一刻燕伯就發現自己竟是無法動彈分毫。

    女子和晝似乎都當燕伯和燕波光不存在一般,在對方道出自己身份的時候,晝的神情變得自然起來,“既知我爲魔神,當知你我皆屬同道中人,如此作爲恐是不妥。”

    女子聞言之下眸子陡然一縮,下一刻晝又是慘嚎起來,這一次卻不是一瞬即逝而是相當的持久。

    女子似乎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看着痛苦嘶吼不止的晝,燕伯不免感到兔死狐悲。

    “我若死你便永無出頭之日”嘶吼之中的晝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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