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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六十六章環山書院

    很快的在天門之中就響起了這樣的一個口號“什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等等,而那些和天庭異族混在一起的人族修士也被視爲叛族者。

    甚至在這之後天門還發出聯合絞殺文書傳於嵐脈各勢力,穩重言及天庭諸人名爲自景脈而來的避禍之人實則是異族心有不甘派來潛伏在人族當中的臥底。

    這樣的話有人也有人不信,信的自然是那些早就和天門穿一條褲子的勢力,而那麼不信的也沒有明說,他們只是選擇了沉默。

    一場巨大的危機已經逼近了天庭諸人,也就在這個這樣的一個絕境當中,一根橄欖枝向他們伸了出來。

    對方樣乃是環山書院的弟子,大致只瞭解過嵐脈幾大勢力的贊花他們自然不知道環山書院什麼樣子的,不過就在贊花等人面露難色的時候,那環山書院的弟子也都盡收眼底,看來人也是年輕氣盛之輩,他看得出對方是小看了環山書院,那弟子眼中露出一個不情不願的表情補充道“環山書院乃是流雲宗的一大支脈,你們若是願意跟我走便是等於有了流雲宗做靠山,想那天門縱使再霸道也不敢欺壓到我流雲宗的頭上來。”

    聽到流雲宗三個字贊花心中暗道一聲“果然”,之前贊花在離開天門的時候宵餚就對他說過他們此行只管向西走,到時只有流雲宗的人來找你們。

    暗歎宵餚的聰慧之時贊花也是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清楚在那些各脈的大勢力之間往往排名第一第二的都是成千上萬年的死敵,兩者之間只要覺得什麼事情是讓對方不痛快的都會去做,更何況天庭衆人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此消彼長之下流雲宗可謂是給了天門不痛快的同時還增長的流雲宗的實力,他們怎麼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

    不過想來有流雲宗這樣打算的並不止一家,只是其他的勢力都在觀望罷了,大可放開思維去想一想老大老二正在插手的事情你老三老四突然有趣插一腳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說實在的贊花就是否立刻跟着面前這個流雲宗走還是有猶豫的,畢竟對方只是空口評說,誰知道對方是什麼,又有何種的目的。

    那能被派來和贊花等人交涉的環山書院弟子自然是有些過人之處的,此人的過人之處就在於察言觀色,見贊花猶豫那環山書院弟子則是輕笑一聲說道“你懷疑我的身份也是理所當然,只不過以你們現在的處境若是不跟我走你們也是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在等着你們,既然跟着我走有風險,不跟我走已有風險,爲何不嘗試這去賭一次?”

    這所謂的賭一次自然是天庭衆人跟着他離開此處。現在天庭衆人的處境正如面前之人說的那樣,天門發出的絞殺文書贊花等也時有耳聞,甚至在早前他們就經歷過一次天門之外的勢力追殺,面對這樣不成比例的戰鬥天庭衆人遲早會被耗死,與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但不如相信對方。

    沉默了片刻贊花將目光看向衆人在得到衆人一致贊同之後贊花向笑盈盈看着他們的環山書院弟子點了點頭。

    經過多日來的趕路,天庭衆人已經進入了流雲宗的勢力範圍,而身爲流雲宗的一份子,環山書院自然這在這片勢力範圍之內,所以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贊花等人就來到了環山書院的地界。

    剛剛見到環山書院天庭的每一個人面上都帶着詫異,因爲本是屬於修行界一份子的環山書院卻是十分的普通,甚至可以說環山書院比之世俗界裏的一些學院還要不如,唯一符合方外之人身份的一點就是書院坐落在人跡罕至的荒蠻山野之中。書院是由一座座樸素至極的茅草搭成,可以預見這也搭建茅屋的茅草這是山野之中的野草曬乾之後就地取材,一座座茅屋連城一片圍繞着一座看不出什麼奇異之處的山丘環形而上,想來這就是環山書院名字的由來。

    但是這樣簡單的建築許多人看來很是詫異,在一部分人眼中卻是充滿了新奇。

    就比如說贊花,她是一個嚮往平靜生活的人,在她的內心之中她嚮往這種只擁有一座茅屋遠離凡塵侵擾的生活環境。

    隨着那名弟子的來到山門之前,面前的山門相較於那些樸素至極的建築卻是有了一些別樣的奢侈,這裏的奢侈並不是說環山書院的山門有多麼的宏偉壯觀,它同樣兩邊只有一根用來作爲支撐的木樁,木樁之上是用茅草搭建而成的檐角,重點是檐角之下的那塊牌匾上鬥打的四個四個大字【環山書院】。

    當贊花擡頭看見這四個字的第一眼,莫名的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心底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在律動,不只是她其與天庭諸人一樣如此。

    “諸位還是莫要去看那牌匾的好。”

    就在這時那弟子出言聽信,天庭衆人這才緩過神來,心有餘悸的低下頭。

    待到一行人進了環山書院,院內已有十數名弟子等待,那名帶領天庭衆人來到環山書院的弟子帶着和煦的笑容轉身對着贊花道“你需要和我去見院長大人,其餘人暫時就交由我門下弟子安排可好。”

    贊花聞言自是明白今次進了人家的地旁自是要拜訪主家的,於是乎就點頭應下。

    目送着所有人都被那十餘個弟子帶去安置之後剩下的贊花和劉雨真纔是跟着那名弟子繼續向內走去。

    山丘上遍佈着茅草屋,兩側的茅草屋之間是一條環山而上的碎石路,走在碎石小路上,贊花和劉雨真耳邊時不時的鑽入低沉的讀書聲,這些本是極爲平常的身影可是聽在他二人的耳中卻是感覺周身的力量乃至是情緒都在隨着那不同的文章而起伏着。

    這種變化是極爲的不好受的,走在前方的男子扭頭含着深意的笑看了兩人一眼,去也不理會繼續往前走。

    山端一座的一座茅屋之中環山書院院長杜彥承端坐在已經顏色泛白的蒲團之上,而在他下手做着兩位環山書院德高望重的先生。

    這兩人都看上去一大把年紀可是和杜彥承一眼都很是精神矍鑠,這兩人靠近杜彥承的叫做星淵其人在琴藝一道上大有造化

    ,他在環山書院負責傳授弟子琴藝之術,而另一老者叫做景輝此人則善丹青,負責傳授環山書院弟子丹青妙筆之術。

    此刻三人都是閉目靜坐,細看之下在他們的周身似乎纏繞着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忽然景輝睜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說道“此二人連【心引動】都承受不住,看來這幫人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難堪大用啊。”

    主位上的杜彥承聞言緩緩睜開雙眼說道“不然,這一行人皆來自景脈,聽聞那靜脈並無我一門修行神通之人,如此陌生之下自然不知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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