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就是製造兵器
還有自己的那把闖王大刀,如今都在胡長老那裏還沒還給自己,但他們都說闖王大刀是破刀,那這仙家眼裏說的好刀會是什麼樣的刀呢
李傑便在第六亭的外面閒着,又稀裏糊塗的想着,這沒有到正一元皇派前,李傑是充滿希翼,這到了正一元皇派,李傑還是迷糊的,甚至對着正一元皇派到底是什麼個門派都還沒搞清楚。
望着燒得黑乎乎的仙緣亭,畢竟是自己弄出來的,李傑拿不準自己火燒那峨冠赤袍修士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他知道,這仙緣亭因自己而起,弄乾淨點總比不弄乾淨要好。
於是這三天倒李傑也沒閒着,找來青草和樹葉,雖說沒有完全恢復原樣,但起碼擦拭得也七七八八了。
三天時間一過,李傑便不願意再等了,運轉太平經,踩着幻魔真影決便掠過了第六亭,朝着第七亭飛奔而去。
第七亭其實與第六亭相隔並不遠,約莫半個時辰不到,拐過一道彎後,李傑便遠遠地看到了第七亭在前方不遠處,從綠樹的枝椏嫩葉中露出了飛檐。
有了第六亭的經驗教訓,李傑連忙降低速度,又整理了身上的甲字袍,再用手摸了兩把臉,儘量的把笑容掛在臉上,便施施然,一步三搖地朝着第七亭緩緩行去。
“小子李傑,見過仙長”還隔老遠,李傑用着儘量誠懇的語氣,又翻腸刮肚地找了些客氣的話語,大聲地通報着:
“打擾仙長清修,敬請仙長海涵”
李傑起碼至少喊了三遍,才走到了第七亭前面,第七亭的亭邊卻站着一名同樣是峨冠赤袍的青年男子,但這男子卻明顯比第六亭的要高大魁梧的多。
“來了就來了”那青年男子可沒坐着,就在亭邊雙手朝天舉着,身子又擺了個極爲怪異的姿勢,只是用下顎朝李傑稍微點了點,示意李傑站邊上:
“別咋咋呼呼的,一邊等着,待佘某弄完這式。”
“謝仙長”李傑見這自稱佘某的峨冠赤袍青年男子發話了,連忙走到邊上,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着。
“舒坦真舒坦”大約半柱香後,那自稱佘某的峨冠赤袍青年男子終於收了功,長吁一口氣後,見李傑安安靜靜,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一扯,算是微笑了,又對着李傑道:
“能夠走到第七亭,不錯姓何名啥”
“何啥”李傑一愣,旋即明白了,連忙鞠身拱手道:
“回仙長小子姓李名傑,蒙胡長老垂憐,特來走這試煉之路”
“哦,胡長老,難怪你能穿這甲字袍”那自稱佘某的峨冠赤袍青年男子再一點頭,臉色的笑容更多了,如同第六亭一樣,這自稱佘某的峨冠赤袍青年男子又問了句:
“不知是那位胡長老”
“回仙長”李傑一聽,頭皮一麻,心裏暗道千萬可別再如第六亭一般了,連忙解釋道:
“金長老收童子了”那自稱佘某的峨冠赤袍青年男子一愣,自言自語了一句後,笑容更盛了,竟然一邊直接走到李傑跟前,一邊樂呵呵地道:
“早說啊,既然是金長老看中的人,到了我佘明這裏,你就別跟哥哥我客氣了。”
“啊”李傑被嚇了一跳,這叫佘明的峨冠赤袍男子一句話中,居然幾次轉折,到最後,甚至都直截了當地稱兄道弟了。
“怎麼,叫我聲哥哥,你還不願意”那佘明的兩眼一瞪,居然如同牛眼一般了,但接着又呵呵地笑了起來:
“你別怕,金長老對我有提攜之恩,胡長老對我有知遇之恩,你是金長老和胡長老的人,咱們自然要相互照顧。”
“那,小子斗膽,就喊你哥哥了”見到佘明的熱情,李傑頓時滿頭黑線,暗道不是說這試煉之路講究的都是自己的實力,但這佘明明顯在攀親帶故,折禮下交,但李傑一點都不迂腐,連忙再次鞠身拱手道:
“全仗哥哥照顧了”
“好說,好說”見李傑如此懂事,那佘明立刻樂呵呵地道:
“只是今天這試煉之路,哥哥負責試煉的,可來不得半點虛假,但如果你有不懂的,哥哥還是會全力給你解釋。”
“是的,是的”李傑一聽,這佘明嘴裏熱情,可實際還是空頭支票一張,但不管如何,起碼比第六亭劍拔弩張要好多了,李傑連忙再次行了一禮,問道:
“不知這第七亭要試煉什麼呢”
“來來來”那佘明一把牽着李傑的手,一邊朝亭子裏拖去,一邊道;
“先到亭子裏坐坐,哥哥慢慢講給你聽。”
“小子先謝過哥哥了”李傑被佘明拖進了第七亭,只是這第七亭也是簡簡單單的,一樣的沒有几案,只有幾塊石板,李傑便隨意找了一塊,坐在了佘明的對面。
“老弟啊,這次可不是哥哥不幫你,哥哥也沒辦法幫”佘明待李傑一坐下,開口便道:
“本來以前呢,我們正一元皇派修煉只有個模糊大概,比如說你修習法術就是法修,你修習符咒就是符修,你修習自身就是體修,大家都自己修自己的,沒有什麼高低之分。”
“但自從金長老來後,大約一百年前,金長老居然弄出個體系出來了。”
“體系”李傑極爲不解,眨巴着眼睛費解地望着佘明。
“是的,體系”佘明也重複了一次,又接着道:
“要說金長老,可真是了不得,以前大家修行,都沒個概念,拜那個爲師,就跟着師傅學。”
“但金長老來了後,提出了新五行論和四象論”佘明見李傑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談性頓時起來了。
“新五行論和四象論”李傑又迷糊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