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顏抿嘴一笑,屋內的暖氣讓她彷彿徜徉在溫泉中,整個人舒適不已。
看了眼已經沉睡的姜丹秋,她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粉紅天使”放在姜丹秋的牀頭櫃,自己再輕手輕腳的關好門。
屋內的暖氣和屋外的寒冷形成兩個世界,木兮顏帶好手套,耳罩,挺立的身姿在漫天風雪裏前行。
輕飄飄的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帽子上,連烏黑髮亮的馬尾辮都藏着星點白瑩。馬尾隨着腳步甩動,星點的瑩白有些化作水珠,有的被纖細的軟發甩掉,悠然的落在地面,爲厚厚的積雪再添磚加瓦,她的腳步越走越急,很快就消失宿舍前。
醒來的姜丹秋見牀頭櫃上的“粉紅天使”拿過來,雙手捂在上面,暖暖的,就跟她此刻的心。
“兮顏妹妹,你什麼時候也織一副手套給我啊”
木兮顏前腳剛踏進格鬥室,就聽見仁兄不滿的聲音。她很淡然的忽視這句話,因爲這句話他對她說了不低於二十次,哪怕她跟他解釋過,沒有毛線了,他依舊樂此不彼的見她一次問一次。
她將保暖的全副武裝卸下來,放在一旁的櫃檯上,對只離自己一步之遙的仁兄無可奈何的說:“仁兄,能不能去掉妹妹兩個字”
“肯定不能啊”仁兄說的理直氣壯,“要是去掉妹妹兩個字怎麼顯得我們關係比較親厚”
木兮顏白了他一眼,“去掉妹妹,我們也很親厚啊”她特意在親厚兩個字加重語氣,也不知道是誰,見她第一眼就要打要殺的。
木兮顏湊過去好奇的問:“怎麼說你對誰,說來我聽聽。”
仁兄伸手將身邊好似狗聞到肉骨頭的小腦袋推開,一張娃娃臉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你又想打什麼注意”
“我我能打什麼注意你也太小看我了好不好”木兮顏說着說着越來越理直氣壯,“我們要把說你壞話的元兇查出來,然後再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我兮顏的人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是嗎”
“當然。”木兮顏很肯定的點頭,一臉真摯。
仁兄還是將信將疑,不認識木兮顏之前,他也以爲她很純真,可是經過兩個多月的相處,特別是近一個多月,那什麼五朵金花經常被她整的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現在其中叫杜什麼的,見到她的背影都怕。
用她的話來講“老子信了你的邪,紅的像個番茄”
見仁兄一張娃娃臉還是佈滿警惕,木兮顏白眼跟刀子飛過去:“還要不要打”
“打,打。”仁兄連聲應道,只要有架可以打,什麼都可以往一邊靠。
這是她們的新遊戲,午飯過後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木兮顏建議利用起來,於是格鬥室就成了三人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