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守在門口的護衛上前恭敬拉開車門,先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再是一雙白如玉的大腿,視線漸漸往上,是一張純情絕美的面孔。
白馨兒身穿一套gui定製清涼夏裝站在車前,望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揚。
一把蕾絲花邊遮陽傘如花綻放在白馨兒的頭頂。
“夫人,外頭太陽太大,您先進屋吧”一旁雙手垂立,神色恭敬的傭人柔聲說道。
白馨兒高傲的點點下巴,邁着優雅的步伐往屋內走去。
坐在歐式奢華風格的客廳沙發中,百馨兒舒暢的喝了一口百果蜜。
跟着木毅騰出門雖然帶給她無限的榮譽感,但是還是家裏更舒服一點。外面太熱這麼毒,曬的她精心保養的肌膚一片火辣。
“夫人,需要鏡子嗎”察言觀色的傭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白馨兒沒有說話,傭人自覺的把一面明亮的鏡子立在她身前。
鏡面中的臉完美無瑕,白馨兒覆上臉面,總感覺被太陽曬傷了,有一股灼熱感。
她秀美的眉頭一皺,吩咐道:“叫個美容師過來。”
“是。”傭人恭敬的應了一聲,退了下去,在門外細細的交代一番,才返身折回。
她們的女主人長的雖然絕美,確是一個陰陽不定的性子,一點事情不如她的意,就要挨懲罰。
白馨兒躺在灑了玫瑰花的牛奶浴缸中,雙眼微閉,鮮紅的玫瑰花瓣貼在賽雪欺霜的肌膚上,爲她絕美的面容添上一抹豔麗。
泡牛奶花瓣浴,這個習慣是在入住木家莊後纔開始。
泡了半個小時,除去一身疲憊後,白馨兒纔出來,披着一件水紅色的真絲睡裙,躺在美容牀上。
不一會,一個眉清目秀的美容技術低頭斂目的走過來,她見白馨兒雙眼閉着睡着了,就去選了美容產品,開始給白馨兒做美容。
白馨兒這一覺醒來,太陽已經落山,一直守在身邊的傭人見此馬上扶她起身,彎腰爲她穿鞋。
白馨兒面色坦然的接受這一切,她早就習慣傭人的伺候。
“嬌嬌,你的命真好。”白母看到這一切,羨慕的說道。
“媽。”白馨兒看着許久未見的母親,欣喜的迎上去:“媽,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你們怎麼當差的老夫人過來了都不知道叫醒我,我留你們何用”
包子明天改,寶寶們見諒。
3
“誰不喜歡聽好話,再說了,你沒事揭人傷疤幹嗎我現在不是見到寧靖遠就躲的遠遠了嗎”
“也是。”趙尚志輕笑一聲,“要不是吃了這麼大的虧,你怎麼可能躲得比兔子還快。”
“能不躲嗎寧靖遠上次說了見我一次就整我一次,不躲難道”再給他灌一次迷情散,讓後丟一窩公狗裏面去這話皮咔丘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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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咔丘眨巴着丹鳳眼,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兮顏”
“準確的說木兮顏”
皮咔丘眼睛眨巴着越來越厲害,他對木兮顏做了這麼多事情,到時候木兮顏一說,他是不是死的更慘
想到這個畫面,皮咔丘開始不淡定了
趙尚志哪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神色不自然還以爲懼怕寧靖遠,就安撫道:“你不用怕,寧靖遠現在不會拿你怎麼樣,若是他動了你一分,你會十分的還到木兮顏身上去,這個道理他懂,隨意他不會動你的,只要你不再做挑戰他極限的事情,儘管放心大膽的蹦躂。”
成爲尚方寶劍的木兮顏此刻和姜丹秋,仁兄三人圍着一張桌子鬥地主
這麼高級的遊戲,靈感自然來自於木兮顏。
因爲材料有限,字牌的做工比較差勁,是木兮顏直接從包裝紙上減下來的。
紙牌外面是花花綠綠的包裝標識,內面很乾淨,直接用黑色水彩筆把數字寫好就成了,前前後後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每個人都是天生的賭徒
木兮顏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精闢。她只是把規則簡單的跟兩人普遍了一下,結果二十多分鐘下來,三個人斗的難捨難分。
幸虧她上一輩子無聊的時候就將這門絕技玩的爐火純青,不然她可不敢保證還能在他倆手下站上風,就這在這樣,牌太爛,輸幾把已經成了正常。
於是每一個經過04宿舍的人,都會聽到“三個五帶一對”“管上”“三七三八帶兩張,飛機”
“四拖二”“王炸”類似的話。
哈哈哈哈
一道極具誇張的笑聲環繞在宿舍大樓,仁兄拍着桌子大笑:“六炸,我贏了,我贏了,哈哈哈”
木兮顏和姜丹秋面面相覷,兩人大眼瞪小眼,過了好一會才聽到木兮顏開口:“丹秋,我還以爲雙王在你這裏。”
姜丹秋表情難得迷糊,“我也以爲雙王在你這裏。”
ーー
木兮顏單手扶額,一副心好累的姿態,“雙王不在你這裏,你打這麼快乾嘛”
姜丹秋:“我看你打這麼快,我也跟着打咯”
木兮顏再度無語ーー
她的牌好,三炸,三帶一,單一張,這是一把打春天的牌啊居然還打輸了吐血,吐血,吐血。
好吧就算她打的快,“那你幹嘛炸我的牌”最後手裏只一張九的木兮顏淚流滿面。
“輸都輸了還說這麼多幹嘛連過來快點讓我畫上2筆。”仁兄高興的手舞足蹈,木兮顏發誓,她從來沒有見過仁兄這麼開心的一面。
筆早就準備好的,由此可見仁兄的急迫之心。
木兮顏和姜對視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兩人同時動了,快如閃電。
經過兩個多月的磨合,不說她木兮顏武術進步的有多大,兩個人的默契有了質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