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學走路,摔倒時被抱住的寬厚手掌。
第一次擁抱那個渾身散發冰冷氣息,眼裏卻盛滿融化不開的溫情時的男人
木夕顏蹲下身,跌坐在冰冷的地板磚上,像一隻茫然失措,迷了路的獸。
前世,木夕顏一直覺得親情只不過是掛在一道名義上的枷鎖,帶着記憶在恆球星重生,她對所有的一切都保持戒心,是木毅騰和程瑜慧毫無保留的付出,驅趕了她的戒心,溫暖她的心。
終於,她放下心裏的戒備,活的像一個正真的孩子,整都泡在蜜罐子裏。
木毅騰和程瑜慧的存在,讓她建立起信仰。
父母是對兒女是可以無限制寵溺的,這個世界上也有堅如磐石的愛情。
白馨兒的出現,推翻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念。這麼多年來,她心心念唸的要變強,爲此吃了多少苦,多少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她從不叫苦叫累,哪怕很多時候害怕的汗毛全部豎起,她也逼着自己前進,爲的就是能夠有朝一日站在木毅騰相等的位置上,告訴他,他的選擇是錯的。
可是幾個時前,有人:假的,都是假的。
想要兒子繼承家業是假的。
親子鑑定書是假的。
給母親扣上出軌的帽子也是假的。
傷害她們的人,所加註在她們身上的傷害,是爲了更好的保護她們。
呵呵
一道諷刺的聲,從木夕顏深喉擠出來。
可不就是諷刺
這簡直就是一個大的笑話
打着爲她們好的名義來傷害她和母親,這種“好”她消受不起
力量逐漸迴歸體內,木夕顏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漆黑的眸子像是萬丈深淵般,看不見任何情緒,只有黑,無盡的黑。
她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下,快速的洗了一個澡,把自己整理好後,按照原計劃退了房。
本來按照她的計劃,殺了白馨兒後,應該會被全國通緝,警方根據寧千絲的線索,應該很快就會發現這裏。
她是以寧千絲的面目和身份證信息在酒店開的房間。
她在寧千絲住進來之前,就用木夕顏的身份信息住到酒店,本想等警方在酒店抽查過後,再去找寧靖遠,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白馨兒不是她殺死的,她不用爲此事擔任何刑事責任。
木夕顏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奔馳在馬路上的車輛,溫暖的晨曦照耀在她的白體恤衫上,木夕顏有片刻的迷茫。
她要去哪裏
她將何去何從
按照以前的計劃,努力變強,站在木毅騰對等的地位告訴他,他是錯的嗎
知道事情所有真相之後,她這麼做還有意義嗎
木夕顏茫然,正當這個時候一片陰影籠罩過來,她擡頭,站在面前的是一個高大半個頭的男子。
男子西裝革履,打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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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氣勢,他身上有保鏢的氣息。
“姐,我家少爺請你過去一趟。”身穿黑西裝的男子沉聲道。
“你家少爺是誰”她怎麼不知道自己認識一個派頭這麼足的少爺
保鏢沒有話,他側了側身,木夕顏看過去,一亮紅耀眼的拉風汽車停在五米處開外。
木夕顏收回目光,拉着行李箱就走,保鏢敬職的跟在身後,走了幾步路發現不對。
這不是往汽車去的方向啊
木夕顏甩都不甩他,拖着行李箱,扭頭就走。她自己心煩意亂着,那有心思管拿什麼少爺,大爺的叫住她有什麼事。
保鏢一見人越走越遠,一個激靈,跨步追上木夕顏,單手攔住她,繼續裝深沉:“姐,你走的方向不對。”
“走的方向不對”木夕顏斜着眼掃了那輛火紅騷包的跑車,不陰不陽的:“是要往車裏走,纔對嗎”
保鏢沒有話,神態確實倨傲的狠,若不是眼前的女孩姿生的好,被少爺看上了,依着他們蔣家的勢力,那還需要他出手攔人。
“看樣子我是非去不可了”木夕顏語調奇怪的到我,聲音不算,保鏢聽得一清二楚,他倨傲不變,往汽車的方向擡擡手:“請。”
木夕顏鬆開了拉行李箱的手,不解的問:“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保鏢:“”
他只是按照自家少爺的命令過來請個人上車而已,怎麼就這麼困難
他眼底有着不滿,望着木夕顏彷彿實在:討唧厭,你上車就是撒,辣麼多廢話幹撒子
論心術,誰能比得上在別人異樣眼光下活了二十幾年的木夕顏她瞭然的點點頭,擡手就是一拳過去。
坐在車內的蔣錦程覺得盯着後視鏡的眼睛一花,自家忠心耿耿,人高馬大的保鏢就倒下了,他都沒看到那漂亮女孩怎麼出手
木夕顏對着倒在地上的保鏢一腳踢過去,剛好落在紅車門邊,然後拖着行李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淡定自若的走了。
“喂,前面的女孩你給我站住,別敬酒不喫喫罰酒,本少爺請你去蔣家做客,你拒絕了不,居然還敢欺負我的保鏢,信不信我讓你活不過明”
木夕顏停下腳步,傾耳聽完這段話後,爲蔣家惋惜,蔣家在政局上猶如烈火烹油,家裏的後輩不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也罷,居然還惹事生非。
有這種拖後腿的後輩,蔣家遲早要垮。
望着木夕顏越走越遠的背影,蔣錦程蒙圈了,那個美女怎麼走了她不是該聽到蔣家的名聲馬上調轉回頭,跟他道歉嗎
從嬌生慣養,被家裏人捧大的的蔣錦程還沒有被人這麼冷待過,他拉下臉,生出一股怒氣。
“少爺,要不要”一旁,察言觀的另一位保鏢做了一個綁架的動作,低聲詢問道。
蔣錦程眼睛微微一眯,居然敢下他的臉,不給她一點教訓就不知道他姓什麼。
他點頭,囑咐道:“多帶點人去,她的武術不簡單,石一被打暈我都沒有看到她怎能出的手。”...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