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只有你纔會脣語”
言止說了一句話後,臉上的笑意還未斂盡,木夕顏很確定,這傢伙一定在笑話她
走在前面的辛猶情暗自,奇怪怎麼聽不到木夕顏腳步聲,回頭一看,正是木夕顏一臉憋屈的表情,她揚聲喊道:“夕顏,你站在哪裏幹嘛還不快點過來。”
女孩蹦蹦跳跳的來到木夕顏跟前,伸出手,笑嘻嘻的說:“你好,我叫木言莞,歡迎你。”
木夕顏深深的看了她兩眼,握着她的手,笑道:“謝謝。”
“哇,你笑起來很漂亮。”木言莞睜着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簡直看呆了。
“不過我怎能看你很眼熟,對了,我們以前在哪裏見過嗎”
木夕顏收回手,對木言莞露出謎之微笑,心頭默道:肯定見過啊,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整天掛着鼻涕的小胖妞。
木言莞看眼前漂亮的女孩子,越看越熟悉,便開口問道:“對了,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呀”
“夕顏。”木夕顏笑道。
“夕顏”木言莞驚呼一聲,控制不住的後退一步,一雙眼睛直愣愣的望着木夕顏,喃喃道:“你是木夕顏嗎肯定是了,難怪我說怎麼看你這麼眼熟,你跟瑜慧阿姨長的真的很像。”
木夕顏不置可否的擡擡眉,往自己說牀位走去。
在原地發了一會呆的木言莞幡然醒悟過來,她的態度很傷人,於是轉身小跑到木夕顏跟前,拉住她的手說:“夕顏,對不起,我剛纔不是有意的,只是太驚訝了,這麼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木夕顏抽回自己的手,擡眸看她,認真的說:“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怎麼可能。”木言莞不可置信的驚呼一聲,又抓住木夕顏的手急切的說:“你離開木家莊的時候明明已經五歲了,不可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氣我當時沒有站出來幫你”
木言莞的情緒太激動了,抓得木夕顏的手有些疼,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着手腕上的紅印無語。
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樣的,那時候她自己也才五歲,她說話頂個屁用啊,別說那時候,就是現在的她,說話也不頂用吧
反正木夕顏沒有和木家人糾纏的打算,她明明白白的再一次重述一遍,“木言莞,我真的不認識你,我姓夕,不信木。”
木言莞默默的看着木夕顏,眼裏明晃晃的寫着“騙人”兩個字。
被人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這感覺確實不太好受,木夕顏放下手裏的日常用品,轉身對跟在身後的木言莞說:“木言莞,你不用上課嗎”
“上課”木言莞懵懵的跟着唸了一句,然後整個人突然炸起來,“完蛋了,完蛋了,要遲到了,夕顏,我先不跟你說了,等我下課回來再好好跟你說話。”
說着,木言莞風風火火的跑出去,木夕顏看着她牀頭櫃上的粉色水壺,勾脣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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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麼的粗心大意。
宿舍又剩下木夕顏一個人,她找出拖把和掃把,把宿舍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邊,整個屋子都顯得亮堂不少。
木夕顏看了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離學員們下課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她拿出電腦聯網看了一下。
這一看,可就不得了。
鮮紅醒目的頭條晃得眼發暈,木夕顏點進去一看,才知道爲何寧靖遠這樣急衝衝的把她送到這裏來。
原來蔣錦程的事情還沒有完,自她作爲第一個狀告人之後,告蔣錦程的案件就跟雨後春筍似的,一茬又一茬。
朋友圈都被這事情給刷屏了,但凡見到一個,幾乎是所有人的都要評論幾句“蔣錦程這種人渣不配活在世界上,請求法官判他死刑”諸多之類的話。
這幾天隨着一件件案件的審理,本來判定的三年蔣錦程改爲被終身監禁。
但是,這樣還平息不了民憤。
更多的受害者家屬直接拉起了簽名書,要求判蔣錦程死刑。
由於這件事情的影響太大了,穩坐高位的元首不得不親自過問這件案子,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把這一切原因都扯到蔣世雷身上。
說是要不是蔣世雷包庇,蔣錦程不可能還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
於是一場針對蔣錦程的討伐,演變成所有罪惡源頭蔣世雷。
現階段,蔣世雷已經停職閒賦在家,隨時等候法院的調查。
難怪寧靖遠這麼急迫的送她離開,是考慮到蔣世雷狗急跳牆,傷害到她,虧的她還以爲寧靖遠是顧及到她無聊,才送她出來“散散心”。
木夕顏手指猶豫不決的按在鼠標上,思慮良久,纔在搜索欄打出木毅騰三個字。
有關木毅騰的消息唰唰唰的串出來,她滑動鼠標快速瀏覽一遍,上面都是有關木毅騰近期軍事上的建樹。
木夕顏不甘心的從頭到位,仔細再看一邊,還是沒有發現有關白馨兒的新聞。
她蹙緊眉頭,盯着屏幕上木毅騰三個字陷入沉思。
白馨兒死了這麼久,怎麼會沒有新聞爆出來難道是木毅騰封鎖消息了嗎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木毅騰的動機,木夕顏又在搜索欄搜索白家的信息。
結果還是一無所獲,白家人好像不知道白馨兒和她兒子已經死了一樣。
這不可能啊
明明白馨兒在死之前的跟白母約好明天再見,白母不可能不知道啊
可是現在白家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一切難道都是木毅騰做的
木夕顏又搜索木嘉宇所在的學校,結果卻顯示,木嘉宇依舊在校就讀。
這怎麼可能她那天晚上明明親眼看到木嘉宇死了,這個在學校裏的人是誰
木夕顏直覺是木毅騰做的,難道他的勢力已經如此龐大了嗎
她望着發亮的屏屏幕,久久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