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名張三花 >第二百五十章 我又回來啦
    這個小公子端了一隻口大肚小的小碗,聞着碗液體散發的酸氣,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喝!”

    “喝啊!”

    下面的人幸災樂禍地起鬨,小公子眉頭一皺,一仰頭把整碗醋倒進了嘴裏,酸的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陳悠在一旁一臉的可惜。這醋光聞是一流的果醋,甜酸回甘,拿來做飲品或者用來做菜都是極好的,這麼和,真是可惜了。

    喝完這一碗,小公子逃命一般跑回自己座位,有意地把那罈子醋忘在了原地。可他忘了別人沒忘,有人提了那罈子又朝着他去要給他再滿一碗。

    那頭吵吵嚷嚷嬉笑打鬧,張三花在一旁冷眼旁觀覺得無趣地很。可是天色已晚,這時候回去城門都關了,只能在這住一晚。

    小侯爺覺察到她興致不高,允許她先行離席,命人領了她們去廂房。張三花一點都不推辭,起身走,陳悠抱着兩個小罈子跟在後面。有丫鬟說她來拿罈子,陳悠一臉微笑的果斷拒絕了。

    等到了廂房,遣退服侍的人,張三花一把撈過陳悠抱着的一個罈子,直接啓封。陳悠阻攔不及,先是大驚失色,爾後聞到那一股馥郁芬芳,瞬間什麼都忘了,只是一臉的沉醉。

    “出息。”張三花笑着罵了一聲,湊近聞了一下,放到了桌子,陳悠趕緊前重新抱起,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入口綿軟甘冽,入喉之後也不嗆,一路暖到肚子裏。

    好酒!

    “行了,你慢慢喝,今日有沒有探聽到什麼消息?”

    張三花是發現了,陳悠在聽八卦這一件事很有天分,算她們站在一處,她都能聽到好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啊,也沒什麼,是後天還有一個聚會,會,三花姐姐你肯定不感興趣的。”

    陳悠又喝了一小口,笑出兩個小梨渦,樂的像在天飄。

    可惜這一罈太小了,她一會能喝完。

    張三花望着廂房緊閉的門的發了會呆,抿了抿嘴脣,斟酌起用詞來。

    “說起來,也是很久不見你林大哥了。他前幾天和你聯繫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是給了一袋錢,讓我等你用完了再給你。”

    聽了陳悠的話,張三花不自禁咬起了牙。她本來是想詐一詐悠悠,怎知林二狗那個混蛋真的聯繫悠悠了,他都給悠悠送錢了居然不來見她?!!!

    張三花呵呵笑了兩聲,陳悠聽出這兩聲沒有什麼開心的意思,有些不解地看了過去,見張三花面無表情地盯着另一罈酒。

    陳悠打了個激靈,看了看自己手地這壇,想了想,十分肉痛地笑了笑。

    “三花姐姐也想喝?不如先喝這壇開過的?”

    張三花聽她言不由衷,翻了個白眼。

    這時有人敲門,是來用洗澡水的。張三花開了門,見好幾個丫鬟提着水桶魚貫而入,還帶了一兜子的花瓣。

    等她們備好了水請張三花進去,嘖,滿屋子的香氣,張三花一聞一臉的抗拒,直接一把把陳悠推了出去。

    陳悠還沒緩過神,有丫鬟來給她解衣帶,陳悠嚇得跳了起來,一溜煙跑回張三花身後。

    “算了,你們出去吧,洗好了會叫你們的。”張三花覺得腦門疼,幸虧自己不是什麼貴女,一想到有人幫自己洗澡渾身的雞皮疙瘩。

    丫鬟們很順從地出去了,留下張三花和陳悠大眼瞪小眼。

    “姐,你先?”

    張三花假笑了一下,說:”你是自己乖乖地去洗,還是讓我把你扒光了丟進去。“

    陳悠噎了一下,乖乖地走到披風后面去了。

    雖然她也不喜歡弄得這麼香,但花瓣浴欸,她的小女孩心思還是很好很期待的。

    等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出來,陳悠覺得自己指甲蓋都是香的。

    走出屏風,在桌前不見張三花,往另一個方向看了看,張三花居然已經在牀躺着睡了。

    陳悠:······算你不出汗,半個月不洗澡身一點味道,但這一身的灰塵你不要洗一洗麼?!!!!

    心裏抓狂,但陳悠可不敢去吵張三花誰知道她真睡假睡啊。假睡叫不醒,要是真睡了自己去把她叫醒,莫不是嫌命長哦。

    沒有辦法,陳悠只得撇了撇嘴,一個人拿帕子絞頭髮。

    第二天張三花一早起來找了個開闊的地方練拳,練了一會也有人出來晨練,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互相點了點頭。

    那人看了張三花一會,忽然開口:”搭搭手?“

    張三花下掃視了他一下,覺得他肉夠厚應該耐揍,點了點頭。

    於是這哥們被狠狠揍了一頓。

    張三花表示,好久沒這麼活動過了,痛快。

    這哥們表示,打人不打臉,道。

    “張伍長身手果然不凡,沈溪佩服。”沈溪行了個武人間的禮,扯到了傷口,咧了咧嘴。

    姓沈,不知道和沈望有沒有關係。

    因爲難得活動開了,張三花對沈溪的態度可以稱得和顏悅色了。

    “我有一個問題。”

    “張伍長請問。”

    “你們姓沈的是不是都較耐揍?”

    沈溪:·······這話我該怎麼接。

    笑了笑把這話混了過去,沈溪換了個話題:“不知道張伍長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啊?”

    “安排?喫早飯然後回將軍府啊。”

    沈溪:······爲什麼不按套路出牌。

    張三花:???我說的哪裏不對麼?

    沈溪本意問的是接下來的時日對事務的安排,但張三花這麼答他也不能說不對。但這樣聊不下去啊。

    兩人陷入了沉默,張三花看了看天色,差不多該喫早飯了。

    “要一起喫早飯麼?”

    “啊?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沒事,反正我也有事問你。”

    “張伍長但說無妨。”

    “你是不是認識我。”

    “這個,張伍長的事蹟全城皆知,沈溪自然是認識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三花停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今早是故意送來捱打的吧。”

    沈溪:······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什麼叫故意送去捱打,誰能想到我全無還手之力啊!!!

    “這個······很重要?”

    “不重要啊。”張三花依舊坦誠,“只是我想知道而已。”

    “張伍長爲什麼想知道呢?”

    “搞懂了原因,可以令你再讓我打一頓啊。”

    沈溪:···········

    深吸了一口氣,沈溪覺得自己被騙了,張三花其人和那人描述的完全不一樣啊。

    什麼看着木了一點,其實可軟和可愛了,被欺負了也不會生氣。

    這也叫軟和?!!!!這拳頭百鍊鋼還硬好麼!!!

    “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是特意來找張伍長的。”

    “哦,誰讓你來的。”

    “張伍長應該認識,她姓祈,名凰舞。”

    張三花定定地看着沈溪,看到他脊背開始發硬,額角開始慢慢冒出了冷汗,才緩緩開口。

    “那得讓你失望了,我沒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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