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140 打算送小狐狸當聘禮
    不管是否打算娶她,如今都不敢這個時辰來看她,讓人產生不好的誤會,整個院子的丫鬟都知道攝政王夜裏在郡主的閨房裏,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哪怕什麼都沒發生也都解釋不清了。

    所以,對於容郅夜裏出現在這裏,樓奕琛的怒氣可想而知。

    對於這兩個的事情,雖然樓奕琛已經大概猜到了會如何,可是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之前容郅的我行我素,讓樓月卿遭受了多少謠言,雖然那些謠言寧國公府可以不在意,可是樓月卿是個姑娘家,終歸不妥,如今更是如此,若是剛纔自己沒上去,看那架勢,不發生點什麼都難……

    樓奕琛是崩潰的。

    撞見了好,可也不好!

    攝政王殿下卻有些不悅了,眸光微沉,看着樓奕琛淡淡的開口,與其盡顯威嚴不悅,“樓奕琛!”

    方纔第一次質問就罷了,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可不喜被人如此質問,故而,有些不悅。

    若非是樓奕琛估計他直接弄死了。

    他做事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質疑過,何況對於樓月卿的事情,他本就有自己的打算,樓奕琛不該多加干涉。

    就算他是樓月卿的哥哥,此時有些怒意實乃正常,可容郅沒有大方到任誰都可以質疑他的地步。

    樓奕琛知道自己的質疑和責怪之意讓容郅心生不悅了,摒了摒神,才低着頭道,“王爺恕罪,臣方纔……”

    容郅淡聲道,“樓月卿孤是一定會娶的,這件事情無需多言,你是她的大哥,你的心思孤自當曉得,你且放心便是!”

    知道樓奕琛此舉是因爲在意樓月卿這個妹妹,容郅就算再不悅,也不可能真的計較,畢竟方纔樓月卿也說了,寧國夫人和樓奕琛不太喜歡她跟他在一起,那就得想辦法讓這兩人改觀。

    寧國夫人和樓奕琛擔心什麼,他是想想都知道的,既然是這樣,那就把他們所擔憂的事情全部扼殺,讓他們放心。

    “王爺!”樓奕琛忽然開口,隨即緩緩單膝跪下,語氣低沉的道,“請王爺放過臣的妹妹!”

    話一出,容郅臉色一變,月光下即便是朦朧暗沉,依舊能看得清他此時臉色極其不好,甚至是有些詫異。

    墨瞳倏然眯起,容郅語氣意味不明的問,“你說什麼?”

    何爲放過?

    樓奕琛沉聲道,“卿兒並非一般女子,她身子不好,當年九死一生才保住了命,爲了讓她養病,不得不送離京城,如今依舊一身病痛,且若是嫁給王爺,所要面對什麼,王爺比臣更清楚,臣就這麼一個妹妹,只希望她一輩子平平安安,不想她嫁入皇家!”

    皇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他們都很清楚,那種地方,陰謀詭計數不勝數,樓月卿已經揹負了病痛的折磨多年,若是嫁入皇家,豈非是一種折磨?

    惦記容郅的人那麼多,在她身邊,便是衆矢之的,他不願,不願最在意的妹妹過那樣的日子,不願讓她承受更多。

    聞言,容郅默了默,負在身後的手微微握拳,語氣生硬的開口問道,“你以爲孤無法將她護的好好的?”

    笑話!

    樓奕琛低着頭跪在那裏,緩聲道,“王爺應當清楚,百密終有一疏!”

    何況,朝廷中如今多少人想要算計容郅?且不說朝臣,太后和元家便是不會放過容郅身邊在乎的人,所以一旦被他們知道容郅心繫樓月卿,那麼就是把樓月卿放在容郅身邊最顯眼的位置,成爲他們對付容郅的一個對象。

    他們寧國公府的人可以爲了楚國不懼生死,但是,他只有這麼一個妹妹,不想樓月卿也出任何事情。

    容郅垂眸看着樓奕琛,面色陰沉,漠聲道,“樓奕琛,孤知你疼愛妹妹,可你該是明白,孤既想要娶她,便容不得任何人動她分毫,所以,今日的話,孤以後不想再聽到!”

    若非知道樓奕琛說這些話不過是因爲在意樓月卿這個妹妹,此乃人之常情,容郅豈能容得下樓奕琛說這些話?

    他既想要把她留在身邊,那麼,便是如她所願,將她放在心頭,他的心頭寶,自然是不惜所有,護個極致!

    說完,不在理會樓奕琛,容郅轉身離開。

    樓奕琛心下震撼,卻也更加安心,緩緩站起來,看着容郅消失在黑暗中,不由得微微握拳,眸光微動。

    轉頭望了一眼攬月樓散發着熒光的二樓,蹙了蹙眉。

    如此便好,若是……

    若是容郅做不到,即便是冒着忤逆攝政王的代價,他也一定要把樓月卿送走。

    回到王府,已經是深夜。

    容郅一回到王府,就直接去了慶寧在這裏所居住的院子。

    慶寧因爲前兩日下了一場雨有些陰寒,所以身子又犯病了,一進院子門,還能依稀聞到一股藥味兒。

    已經深夜,除了隱在暗處的暗衛和慶寧的貼身侍女,其他人都睡了。

    屋內,花姑姑陪在一旁,許是慶寧身子這次犯病的厲害,所以,花姑姑已經一日一夜未曾休息,而慶寧下午剛醒來,可是還是不舒服,此時正在喝藥。

    一進門,就看到慶寧被侍女扶起來,整個人靠在侍女身上,花姑姑正在給她喂藥,時不時給她擦一下嘴角,面色擔憂。

    容郅一進來,屋內的人急忙行禮,容郅讓他們起來後,緩步走到慶寧榻前,端詳着她的臉色。

    慶寧臉色極差,白的跟一張紙似的,脣上無血色,眼眶烏黑,可見憔悴了不少,人也瘦了一大圈。

    連坐起來喝藥也要人扶着,可見多虛弱。

    看到容郅,慶寧嘴脣微扯,“郅兒……”

    聲音有些沙啞無力,仿若什麼東西卡在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看着慶寧這副模樣,容郅無表情的臉上終究是劃過一抹異色,隨即緩聲問道,“好多了麼?”

    慶寧張了張嘴,正想回答,可是突然被一陣劇咳,讓她話都說不出就咳得撕心理肺,“我……咳咳……”

    花姑姑連忙把藥碗遞給身旁的侍女,給慶寧順氣。

    一邊沉聲道,“你風寒還未好全,不要開口說話!”

    高燒剛退,因爲這次的病是天氣引起的,所以一連高燒了一夜,連喉嚨都傷了。

    慶寧咳得一陣劇烈,咳聲還帶着一些嘶啞,聽到花姑姑的話,又想說什麼,可還是說不出來,“咳咳……我……沒……咳咳咳……”

    她想說我沒事兒,可是連這句話都說出來,喉嚨一陣腥味,身子癱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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