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018:臻於郅治
    這件事情並非小事,起碼要守好幾日,可也就纔不到兩日,就撤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要尋不到闖進來的人,都不會輕易罷手,爲何才第二日就把人撤走了?

    沉思半響,樓月卿轉身走出內室,莫言已經在外面了,站在門口看着外面,聽到門開,轉頭過來,看到她出來,連忙走過來。

    “主子!”

    看着莫言,樓月卿擰眉問道,“怎麼回事?”

    莫言低聲答道,“寧公子方纔派人來說,已經抓到了賊人,所以,守衛就撤走了……”

    說着,莫言也有些心事重重。

    樓月卿蹙眉,找到了人?

    怎麼可能……

    寧煊這麼做,想必是知道了什麼,抑或是猜到了,否則,他絕對不可能這麼草草了事,對於城主府而言,被人闖入本身就是個不小的事情,他到底想做什麼?

    莫言低聲道,“主子,會不會寧公子知道了攝政王殿下在這裏?所以……”

    樓月卿蹙眉,道,“也許吧……”

    可是,他怎麼會知道?

    回到屋內的時候,容郅依舊站在窗下,看着外面一動不動。

    樓月卿走過來,站在他身邊,悶聲道,“估計寧煊知道你在這裏了!”

    聞言,容郅回頭看着她,劍眉輕挑,眸中帶着一抹笑意,“那又如何?”

    知道不知道,其實他都無所謂,知道最好,省的惦記着他的人,他敢隻身闖入城主府,就不怕被發現,只是這丫頭不願意罷了,不然,鬧的人盡皆知最好。

    “你還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樓月卿話一頓,果斷轉身,去收拾地上的窩。

    攝政王殿下笑意漸深。

    洗漱之後,便是早膳,寧煊派來的幾個丫鬟一早因爲都隨之不見了,是莫言和玄影端來早膳。

    樓月卿心事重重的喫完了早膳,把容郅留在屋內,獨自一人出了居所,去了南苑。

    寧煊住在南苑,那裏也是他處理事務的地方。

    她來的時候,寧煊正在和幾個心腹議事,守在門口的侍衛自然知道她,連忙行禮,請她稍候片刻。

    樓月卿就在書房前面的湖邊,站在那裏等着他。

    沒等多久,寧煊的手下都離開了,他也隨之走出來,看到樓月卿背對着他站在湖邊,挑挑眉,走了過來。

    “小月!”

    聽到聲音,樓月卿轉身過來。

    看到寧煊,莞爾一笑,“都處理完了?”

    頷首,寧煊緩聲道,“讓你久等了!”

    說着,兩人一起緩緩走向不遠處的亭子。

    緩緩搖頭,樓月卿輕聲道,“沒有,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本也知道,這個時候寧煊都是比較忙,若非心存疑惑,樓月卿也不會來打擾。

    兩人坐在亭子裏,侍女上了茶,是她最喜歡的大紅袍。

    她之前的大紅袍,都是寧煊從南宮淵手裏拿來給她的,所以,寧煊這裏的茶,自然也是萬金難求的大紅袍,不過他最喜歡的明明是普洱,卻一直喝大紅袍……

    樓月卿端起茶輕抿一口。

    嘴角微勾,“這是南宮淵派人送來的?”

    是新的吧!

    寧煊也端起身前的茶杯,輕聲道,“嗯,月初與請柬一同送來的,有不少,等你回京,帶一盒回去!”

    聽他的語氣,送來的不少?

    樓月卿也不客氣,含笑應下,“好啊!”

    寧煊面色微動,看着她輕聲道,“嗯,我過幾日便要趕往東宥,參加他的大婚,你何時回京?”

    想了想,樓月卿輕聲道,“八月初吧,大哥對外宣稱我臥病在牀,可時間若是久了,就該讓人起疑了,雖然這也不打緊,可是總歸不好!”

    她是不在意,可是,傳出去了,對寧國公府總歸會惹來閒言碎語。

    聞言,寧煊道,“我送你回去再去東宥……”

    “不用!”樓月卿沒等他說完,拒絕。

    寧煊看着她,不語。

    嘴角微抿,樓月卿輕聲道,“我自己回去!”

    寧煊聞言,垂眸,倒是沒多說什麼。

    忽然的沉默,樓月卿想了想,便問,“對了,聽說你抓到了闖入府的人……是什麼人?”

    說着,還看着寧煊的臉色,細細打量。

    聞言,寧煊輕嗯一聲,“這幾日城中來了些江湖中人,對城主府的防衛感興趣,那天夜裏便闖進來了,事後迅速逃離,所以在府中找不到人,昨日查了一日,總算尋到了人,已經抓到了!”

    面色如常,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聞言,樓月卿蹙眉,這麼巧?

    怎麼可能?

    這幾十年來,江湖上誰人還敢闖入城主府?且不說寧家在江湖上舉足輕重的地位,就說府內的陣法機關葬送了不少想要闖進來的賊人,已經給了外界那些人一個威懾,誰還敢往這裏送命?

    寧煊也不會真的草草了事,那……

    “寧煊……”

    寧煊看着她,意味深長的開口,“聽聞南楚攝政王日前到了涼州,可是隻見王騎護衛不見本人,小月不好奇,他人在哪裏麼?”

    樓月卿一頓,隨即笑了。

    “寧公子……果然聰明!”

    她沒什麼好解釋的,寧煊會猜到,也不奇怪,如今聽他說出來如何猜到更是瞭然,那日楚京來消息說容郅已離京,卻未曾說明哪天離開的,一開始他肯定也和她一樣以爲剛出京一天,所以那天夜裏府中出事,他一時間想不到容郅,可後來若是當真這點疑心也沒有,他也枉做這個城主了。

    涼州離姑蘇城的城主府,僅僅不到十里的路程,容郅的王騎護衛去哪裏都是陣仗極大,寧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自然也肯定了那天夜裏闖入府的人,就是容郅。

    寧煊凝神,緩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讓前輩得知此事,故而便想辦法大事化小,只是小月,你終究是個姑娘,有些事情不必我多言你都該明白,適可而止!”

    容郅這樣住在她的屋內,真的不合適。

    昨天端木斕曦進了樓月卿的房裏,沒發現容郅在裏面,實屬僥倖,也是因爲她武功不如以前的原因,否則不可能發現不到。

    就算撇去對樓月卿的這份心思,以朋友和兄長的立場來看,寧煊其實是不想讓容郅這樣待在樓月卿的閨房內。

    就算兩人定了情彼此也都動了心,終究男未婚女未嫁,若是……

    樓月卿聞言,莞爾一笑,點點頭,“我都明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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