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武大帝 >最後一戰〈五〉
    外界,衆尊似是心有所感,一個個都是愣神了一下,盡皆怒吼,接着便是強大的戰力爆發,悍不畏死,一時間亂戰的氣息,令整個廢墟之地地動山搖,大片的廢墟之地坍塌,與禁區分離了開來。

    在踏足此地時,衆人就知曉這是一趟不歸的路,否則也不會前往故地,因爲不去的話,說不定就沒有機會去了。

    第一至尊已經虛弱無比,可依然在抵抗着,因爲他還不能夠倒下,身後的戰碑上已經有了裂紋,很是可怖。

    第二至尊亦是神色慘白,但眸中依然殺氣濃郁,大戰依然在僵持着。

    可能夠持續多久?第三至尊的隕落,就說明多出了一大至尊級戰力,這是致命的,儘管這個黃泉之地的至強者戰力,身上亦是有着傷勢,可至強者依然是至強者。

    而這一個黃泉之地的強者,就來到了第一至尊所在之地。

    滔天的大戰起,即便是正在大戰的衆多至尊,都是心有所感,一個個神色更加的慘烈了。

    “戰!”

    一聲悲吼下,第一至尊在怒火死戰之中消亡,戰碑亦是斷裂成了兩截。

    黃泉之地,亦付出了一大至強者的代價。

    “本王要殺盡爾等!”

    廢墟之下,吳屈怒吼聲傳遍整個空間,久久未散,迴音不絕,隨着第三至尊的隕落,緊接着第一至尊便已經消亡,令他怒火中燒。

    就當他打算放棄深淵之祖,衝殺外界時。深淵之祖並沒有想過令他出世,瞬間就靠近阻止他的離開。

    “你找死。”吳屈神怒下,回身便對着那深淵之祖殺去,盛怒之下,他的戰力越戰越勇,壓制的深淵之祖節節敗退,可就是無法強行拿下對方,令他神色更加的恐怖了,可戰力也隨之而變。

    深淵之祖終於感覺有着一絲絲的冰涼刺骨,他感覺自己不應該阻止對方,因爲對方身上的主境之力更加的濃郁了,有着一絲絲的破殼而出的意思?

    這便恐怖了,因爲對方已經是半步武主境,要是再進一步的話,那可就是真正的武主了。

    一個個真正的武主有多麼的強大,就算是他也不能預測,恐怕單單以那主境的境界壓力,便足以壓制他們這些至強者。

    突然,不過數息間,吳屈的境界又變的強大了一絲,因爲外界又有着一尊大成至尊隕落了。

    他沒有去看到底是誰隕落,他只想將眼前之人斬殺,天地間在這一刻便是唯一,他的眼中只有深淵之祖,再無其他。

    深淵之祖被壓制的施展不開,可這空間就這麼大,他能夠逃到何處去,。無法感應天地之力的他,根本就不是吳屈的對手,單憑一個不全的長生一脈,在一個接觸主境的人眼中,是何其的微弱。

    其在怒吼,想要上方的廢墟之主撤去陣法,因爲他感覺自己很是危險,隨時都會被擊殺,畢竟他已經擺脫了牧主。

    可吳屈已經瘋魔了,不依不饒,拳風密集,往往一拳就會令深淵之祖身上的傷勢更重。

    終於,深淵之祖猛的發現,只要外界每隕落一大至尊,眼前這第九至尊就越是恐怖,戰力直線飆升,武境就會不斷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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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當與吳屈與那武境就一線之隔時,深淵之祖再也支撐不住,對一隻金色的大腳生生踏進了廢墟之中,頭暈眼花,神識不清。

    而就在此時,一個女子出現在了其的面前,芊芊秀指伸出,指點其的眉心之處。

    隨着女子的動做,深淵之祖的身軀一陣顫抖,頓時就明白了什麼,驚懼的大喝道:“你爲什麼還未死!”

    就在深淵之祖想要反抗時,金色的拳頭直撲其的面門而來,一拳直接就將深淵之祖的頭顱砸的裂紋密佈,識海震盪。

    長生的口中唸唸有詞,可惜沒有人可以清晰的聽聞,只感覺很是神祕。深淵之祖卻是心肝劇裂,因爲那秀指從其的眉心之中抽出了一條霞光之氣,那是第一神將從其的體內抽取掉的長生一脈的根基。

    眼看着這一縷氣息被抽出,深淵之祖變的異常的禿廢,力量既然流逝了大半。

    “不!”深淵之祖的怒吼聲猶在耳邊,可面臨的就是再次一拳擊下。

    “轟!”

    這不大的空間大陣爲之一沉,一根根密密麻麻的陣法紋理出現,差點被這一拳擊穿,而深淵之祖的頭顱,化成了一團血霧,一縷神念之力被吳屈緊握在了手中。

    直到這一刻,深淵之祖大悔恨,要是他不爲了擺脫牧主的話,即便是吳屈,也別想徹底的斬殺他。甚至只要長生體沒有被抽走,他依然還是有着一絲的機會存活,就如那真龍寶體一樣,只要避過對方的時代就行。

    可惜,一切的一切,他都已經拋棄,現如今就如那板上魚肉,任人宰割。

    “本祖不甘啊!”

    一聲響起時,吳屈的大掌神力爆發,殘餘的一縷神念直接就化成了灰燼。

    牧域之中,牧武盤膝在一片大宇之內“哼!”突然,一聲悶哼聲響起,緊接着嘴角流出了一絲絲的血跡。

    若是吳屈在此的話,一定就會震驚,其實深淵之祖根本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擺脫牧武,主的力量,就是這般的恐怖。

    而就在此時,牧武的眸子一凝,猛的望向一處地界,一尊身影正在靠近,不一會就到了其的面前。

    這是一個身穿戰甲的男子,對着牧武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北方之神,你來此幹什麼,難道不怕死?”

    牧武看向眼前之人,有些詫異的出聲問道。

    而那男子,則是再次行禮,恭聲道:“牧主,商議已經有了結果?天域有令,重拾北方,吾現在便要往前神門之地,再開神門。您乃是牧域之主,且是當年北方之主,天主令吾前來通知你,望你不要介懷,無其他的利益。牧域與天域因北方而大戰多年,大難將臨,也該停一下了。”

    此話一出,牧武低頭毫無聲息,只是身軀在顫抖。

    男子見沒有什麼動靜,低頭無奈嘆息了一聲,轉身離去,因爲也就他能夠踏足牧域罷了,所以也就他能夠過來通知。

    直到男子離開後,牧武怒掌而拍,整個牧域變色,衆生驚懼。

    冷冽的聲音響起,牧武的臉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重喝:“你說停就停,北方道多年亂戰該由誰來償,下方至今的滅世之禍,找誰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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