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啥都不知道的看向林飛,他搖頭笑了笑“你不說我也猜到一點,你們班這段時間死了這麼多人,我不知道你們究竟要幹什麼,但是...”他把目光移向坐在客廳里正在喫早餐的周思雨。
“你現在是思雨的男朋友,你懂我什麼意思。”
“恩。”我點點頭,明白林飛是什麼意思,他希望我能保護好周思雨。
“其實在拘留所那天晚上,我知道你張子天是個硬漢,爺們,希望你能做到,不然就算你死了我也掘了你的墳。不像李山他們軟骨頭。”
接着林飛繼續和我說了杜明澤的情況,但大體和馬銘打探到的並沒有什麼出入,不過他說杜明澤晚上是在一個叫做血色的夜店裏上班,那裏情況有點複雜,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而且非常亂,經常發生一些打架鬥毆的事件,雖然杜明澤在社會上混得很開,但是還是有點仇人。我們班的李山和白啓展經常和林飛自己混在一起,他兩也認識杜明澤,雖然不是很熟,但是也不至於說不上話。
說到這裏我想到了一點事情“你經常來我們班,和李山很熟吧?”
“怎麼,剛纔還說你爺們,被李山打了,想找我幫忙是吧?”林飛眯着眼嘲諷的說了句。
“不是的,我只想你這兩天幫我拖着點李山,不管去哪裏玩都行,消費的錢我出。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帶他去杜明澤上班的地方,要是你怕的話,你可以帶上和杜明澤不待見的人。”
“我會怕他,搞笑!”林飛不屑的笑了笑,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你這麼做的原因總要告訴我吧!”林飛反應過來疑惑的看向我“難道又不能解釋嗎?”
林飛臉上露出不愉快的表情,我點點頭“不告訴你是對你好,你也知道我們班的情況,我不想你引火燒身。”
林飛聳聳肩答應下來“好吧,那你告訴我什麼時間。”
“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待會把錢給思雨,讓她轉給你。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大體總的知道杜明澤的情況,我心裏也有個想法,既然杜明澤在夜店上班,也有仇人,我何不從這裏下手,給他製造點麻煩,從中找機會暗下殺手,然後還可以嫁禍給別人,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也有仇家。
想下手,要麼在酒裏下毒,還要無色無味的,給杜明澤喝下去。第二個要麼就是製造一點麻煩,然後趁亂給杜明澤抹了脖子,還可以嫁禍給李山,馬銘告訴我爲什麼李山這麼急用錢,是因爲輝仔的事情。
我可以趁着這兩個機會,把李山和杜明澤這兩個大麻煩解決。
林飛我兩從書房裏出來,他從桌上拿起一根油條吃了幾口,再拿上一杯豆漿,和周思雨打了聲招呼離開宿舍。
周思雨目送的林飛離開,我也草草吃了口早點“任務完成了嗎?”
“恩完成了。”周思雨對我搖搖手機,上面是王者的轉賬記錄“我剛剛纔收到的消息,林飛除了這道門後,他怎麼樣都不關我的事了。”
bsp; 周思雨做到沙發上詢問我問的怎麼樣,我點點頭“都差不多了,思雨,可以幫我個忙嗎?”
“什麼忙,你說吧!”
“是這樣,你試着向別的同學幫我借點錢,做出一個我很缺錢的樣子,這樣李山發現了的話,能暫時幫我拖一拖。”
周思雨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那你呢,有什麼打算!”
“我需要去跟蹤一下杜明澤,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對他下手。”
我要在兩天呢給李山湊足十萬塊錢,現在時間就是金錢和生命,不管是李山和杜明澤,我都必須爭分奪秒。
正當我要出門的時候,白嬌嬌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差點把這一茬給忘了。
“張子天,起牀了沒有?”
“剛起牀。白警官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
“怎麼改口叫白警官了,還是叫我白姐吧,這樣顯得親切一點,你可別忘了我兩說好的事情,今天是星期天,不可以拒絕,你務必給我在一小時之內趕到。”
聽到她命令的口語,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答應下來,我是白嬌嬌的重點調查對象,昨天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她肯定第一時間找我調查,和詢問。
“那麼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你快點過來。”
掛掉電話,我重新換了套衣服,因爲上面有馬銘的血跡,被她看到肯定得引起懷疑。
“白警官?”周思雨疑惑的看着我“警官?”
“就是白啓展的表姐,那個白警官啊,你也知道,我被他重點懷疑,現在我嫌疑還沒有被洗清。不答應不行啊。”
周思雨傻傻的看着我,她沒想到我和馬銘,楊穩我們三人竟然要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完成獵殺任務。
示意周思雨一定要給我辦好我交代給他的事情,這是重中之重。我一邊下樓,一邊打電話給楊穩,在交代他跟蹤杜明澤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發現,不然我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李山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他,估計我不說馬銘也會告訴他,我再次交代一番之後從學校外面打了張出租車向麗水小區敢去。
來到麗水小區,我同樣暢通無阻的進到別墅區,老遠我就看到白嬌嬌穿着一身運動服站在人工湖的老位置等我。
她對我招招手,我小跑過去,她皺眉看着我“讓你跑步練拳,你怎麼穿這樣的衣服來啊。”她指着我身上的牛仔褲和帆布鞋,隨後說道“行了行了。和我回去換一套衣服在練也不遲。”
去她別墅,換衣服?我上一次穿的也不是這樣嗎,當我傻呢,看來她還是要把我送監獄的決心。
我也決定了,和她攤牌,把事情說清楚,這樣對誰都好!若是被她發現關於杜明澤獵殺的任務,那事情只會變得更加嚴重。
“白警官,我知道白啓展是你表弟,你對我這麼好的目標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證據,把我繩之以法,因爲在白啓展的死亡事件中,我是嫌疑最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