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性感這種東西我還有待培養。
我又穿上睡衣,外面罩着蔣天御的那件睡袍,儘管衣袖有點長,我挺喜歡的,正好可以把手藏起來,暖和。
我敲了敲門,他冰冷的聲音從裏面傳來,“進來。”
我推門走了進去,站在蔣天御面前感到緊張不安。
“睡覺不脫睡衣嗎?”
他嗓音陰沉的反問道。
我不敢擡頭,呼吸有些凝重,蔣天御帶着沐浴後的清爽氣息走到我面前,修長的手指解開我睡衣最上面的那顆釦子,他的黑眸注視着我漂亮的鎖骨,他透着溫熱的指腹細細摩擦着我優美的脖子曲線,另一隻手繼續解開我的扣子。
當他陰鬱的冷眸見到我穿在身上的那套性感內衣時,眸光下意識的一緊,我的呼吸變得急促。
眼前的我就像是一隻被送入虎口的小羊羔,蔣天御彎腰把我打橫抱起,接着放到圓牀上,少去了昨晚的粗魯,他似乎不再着急着想得到我。
“蘇如,你想要的渣男的資料,就得主動一些。”他雙手撐在我的嬌軀兩側,眼神邪氣的厲害,“渣男的資料,換你對我的一次主動應該很值。”
蔣天御繼續對我灌輸復仇的執念,他引導我引誘他,好讓我做出不一樣的改變。
“我不會。”
我嘗試了很久想對他主動,可我怎麼也做不到。
倒也不是臉皮薄,主要是情緒不對。
昨晚他對我造成的事後影響不算小,導致我現在沒有情緒去誘惑他。
“難道,你不想要那份資料?”
他已經褪掉了我的睡衣,我坐在圓牀上與蔣天御對視。
“不是的,我想要資料,可是我不會你昨晚做的那些步驟。”我說到最後話音變得更輕。
蔣天御慢慢靠近我面前,我竟沒用到害怕的閉上了雙眼,我到底還是很嫩也很弱。
他似乎失去了耐性,抽掉圍在腰間的浴巾,把我用力按在圓牀上,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在我身上爲所欲爲,予求予取。
我做不到熱情的迴應,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拒絕他想要的快樂。
生孩子是我選擇的路,與人無尤。
第二天是週六,我睡到下午才醒來。
蔣天御抱着我進去了浴室,我們在浴缸裏泡澡。
我盯着蔣天御幽冷的目光,瞧着他那張英俊的俊龐緊緊繃着,淪落深邃的面龐一片冷峻,我才知道,他特地提出以上兩點是霸道的佔有慾在作祟。
所以,當那天他知道我和柯凡去賓館就生氣的把我狠狠地懲罰了一頓,可想而知,是佔有慾在作祟。
這蠻橫無理的霸道狂。
“是,我記住了。”我沒用的答應了他無理的要求。
洗完澡沒多久,蔣天御去書房接了一通電話,我坐在飄窗上發呆。
當我想的出神之際,纖腰上一緊,我被他摟在了懷裏。
“今天週末帶你出去用餐。”
他陰鬱的冷眸緊盯着我清澈的杏眼說道。
對於外出我沒什麼意見,最終跟着蔣天御出門用餐。
他依然駕着他的西爾貝,我由司機載着前往。
我在侍應的帶領下前往蔣天御預定的包廂,這是充滿中國風格調的中式餐館,有亭臺樓榭,有小橋流水,有假山迴廊,穿過曲曲折折的小徑,我終於來到包廂。
推門進去,發現蔣天御已經在了,我總覺得每一次看他都有不同的心情,就好比現在,他整個人被正午時分的陽光籠罩着,坐在深色木椅上,那雙深沉的黑眸看着菜單,優雅的坐在那裏,一舉一動間像是一幅畫。
這樣的男人,我何德何能攀得上?
“你想喫什麼?”他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溫熱的手掌拉住我的小手,“問你話呢。”
我從錯愕中回過神來,淺淺一笑,淡淡地道,“你點的我都喫。”
我們這樣簡單的對話像結婚的夫婦。
“媽,我剛纔看到天御也來了。”門外傳來一道清脆柔軟的女聲。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女人口中的天御,我肯定就是蔣天御。
而這時,蔣天御突然把我壓在了牆上,他低眸,深邃如海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我,眼神邪氣的厲害。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現在擁有別人的未婚夫,感覺如何?”
他咬住我圓潤的耳垂。
這一刻,我心跳加速。
他這是要我丟人現眼,變成世人眼中的“小三”嗎?
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