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以來我投出了大量的簡歷,最終我並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公司的面試通知。

    我突然想起陳阿姨說過的話。

    蔣少發話了,城裏哪一家公司敢錄用你就是和他作對。

    我沒有想到蔣天御說的話會比聖旨還牛逼,果然,他此言一出完全沒有人敢請我工作。

    找工作無果我打算回到公寓休息,陳阿姨打電話給我,讓我去一趟總會,說是有事想請我幫忙,我快速打車前往。

    感到總會,上次那個幫過我的長髮卷波浪美女一臉病懨懨靠在沙發上,陳阿姨見我進去,她靠過來輕聲在我耳邊嘀咕道。

    我大驚。

    原來這位長髮卷波浪美女和金主發生關係,避孕措施做的不夠齊全中獎了。

    “我一時走不開,蘇如,你陪她去趟醫院做手術。”

    陳阿姨往我包包裏塞了五千塊錢,扭腰擺臀的走出了休息室。

    一條無辜的生命就要被扼殺,想想還是挺殘忍的。

    我走到沙發前扶着長髮卷波浪美女站起來,帶着她走出了總會,打車前往醫院。

    下車,我扶着她排隊掛號,掛的是婦科。

    輪到她的時候我扶着她進去,醫生不允許有人在場,我又退了出來,在走廊上我碰見了最不該見到的人。

    韓芊蕪。

    蔣天御的老婆。

    “你居然來婦科。”她眯着眼,嗓音冰冷的反問道。

    我有些看不順眼她,來婦科有什麼好奇怪的?

    當時我也沒多想韓芊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帶着做完人流手術出來的長髮卷波浪美女,我打車送她回去休息,替她熬了粥,端到臥室看着她喫完,我才抹黑離開她的住處。

    我乘着公交車回到陳阿姨的公寓住處,一踏出電梯,就看到前方有人等在那裏。

    “誰?”我心驚膽戰的問道。

    可別是什麼變態,畢竟現在黑燈瞎火,走廊上又是我一個人。

    那人頹然轉身,英俊的俊龐面朝着我而立,蔣天御頎長的身形優雅而挺拔的直立在那端,我就站在走廊的這端,我們兩兩相望。

    三天不見,仿若隔了三十年那麼的長久。

    我有點想笑,我該恨他的,又何必對這個該恨的男人念念不忘呢?

    “你今天掛了婦科?”

    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

    我還以爲他來找我是什麼事兒,原來是爲了今天我出現在婦科一事,這韓芊蕪也挺搞笑的,我當時沒在意她的反問,這會兒倒是完全明白了。

    蔣天御這是來找我興師問罪呢!

    “少和我來這套,我問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婦科?”他說道,“不要和我打哈哈。”

    我有嗎?真無辜。

    “女人看婦科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以爲然的道。

    他們肯定誤以爲我是懷孕了,可是我並沒有懷孕,不坦白相告,是我想逗逗他們,我心情不好,我想逗誰就逗誰,這是我的自由。

    蔣天御大步走向前,他用力把我摁在牆面上,我的後腦勺敲了一下,痛的想尖叫。

    “你要是敢打掉我的孩子,你會死的很難看。”他咬着牙,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着我,“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我反脣譏笑道,不怕死的回嗆,“怎麼,你又想強了我,在走廊上?”

    他正要吻下來,我腦袋一撇,及時避開了他的吻。

    “你說過的,我們不要再見面。”我清澈的眼眸盯着蔣天御的冷眸,淡漠的道。

    他沒有想要放過我的意思。

    “蘇如,你還欠我800萬,沒有忘記吧?”他提及了我的欠債,“憑着800萬,你說我能睡你多少次?”

    我差點忘記了800這一茬。

    “蔣天御,你真是一點也不乾脆,說好了不見面的,爲什麼又要屢屢犯規呢?”

    我無奈的道。

    我想到我外婆的死,想到我跪下來求他的樣子,想到他要我喝掉威士忌的嘴臉,那些一幕幕都映在我的腦海深處。

    “芊蕪找過你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包括她讓你喫避孕藥,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他的眼神變得比剛纔柔和,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我的眼眸,“蘇如,你應該向我解釋不是嗎?”

    “蔣天御,你們倆公婆很可笑好嗎?”我冷冷道,“老婆要我喫避孕藥,老公要我生個孩子出來,你們是成心來逗我玩的嗎?”

    他幽冷的目光睨着我,一字一字從脣形好看的薄脣間迸出,“總之,你敢打掉我的孩子你就死定了。”

    總之,你敢打掉我的孩子你就會死的很那看。

    他霸氣的言語理直氣壯的令人髮指。

    “很抱歉,我不能再和你有任何的開始。”我婉言拒絕,“欠你的800萬我會想辦法還你。”

    蔣天御鬆開了對我的所有鉗

    制。

    他走的很乾脆,乾脆的讓我有點意外。

    在蔣天御進入電梯的時候,我接到陳阿姨打來的電話。

    她在電話那頭哭,嗓音顫抖着,“蘇如,別回家,快逃,聽的我,快點逃。”

    我無法想象那個像女強人一樣的鐵娘子,會用顫抖的嗓音讓我逃。

    我聽到陳阿姨在電話那頭的聲音被嘎然切斷,那一瞬間我頭皮發麻,我知道她的話我要聽。

    如果那些人追過來,肯定會乘電梯,我靈機一動往安全通道的樓梯跑去,我快速的向前跑,中途差點踩空了好幾格樓梯。

    當我跑到大堂的時候,看到一羣人來勢洶洶的走進電梯內,果然,他們找到了陳阿姨的住處。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一定要逃。

    我坐上的士車,讓司機載我前往車站,我想回我鄉下的外婆家避一避。

    在我乘車抵達車站的時候,發現並沒有人跟蹤我,這時我內心感到踏實,我往取錢的ATM機旁走去,想取點錢回鄉生活,那邊的環境比較暗。

    我剛要拉開門,有男人衝上來,我看不清楚他手裏拿着什麼東西,只知道我身體一麻,兩眼一黑失去了只覺。

    醒來,我被綁在一張大牀上,雙手和雙腳分開,被手銬銬住。

    我看這張牀不是大圓牀,是普通的那種款式,應該不像是蔣天御的風格。

    畢竟他想要得到我,從來不屑大費周章。

    我低頭一看,我身上的衣服被人換掉了,是一件款式非常勁爆的睡裙,與其說是睡裙不如說是薄紗。

    變態,到底是誰?

    在我還沒來得及想通會是慘遭誰的毒手,這時房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

    秦明士。

    居然是這頭噁心的大肥豬。

    “蘇如,怎麼樣,你想不到會是我抓的你吧?”他露出邪惡的笑,肥豬手捏住我精巧的下顎,“嘖嘖……瞧瞧你這細皮嫩肉,吹彈可破的肌/膚,儘管是蔣少穿過的破/鞋,不過不礙事兒,我就喜歡撿別人的破/鞋穿,人妻的味道很刺激……”

    他說着還噁心的發出刺耳的大笑聲。

    那笑聲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秦明士原來肖想我很久了。

    難怪,他會在總會找我的麻煩。

    我居然一直沒看透這男人的齷蹉/心思。

    “變態,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冷冷地反問道,“你這是非法禁錮。”

    “非法禁錮?有趣。”秦明士突然湊近我面前,我噁心的撇過頭,“蘇如,你陪張瑤打掉我的孩子,現在你給我生一個出來,一命抵一命不算犯法。”

    他口中的張瑤我有印象,就是長髮卷波浪美女。

    沒想到,她居然讓秦明士給糟蹋了。

    “呸,就算我和豬生都不會和你生。”我憤恨不平的朝着他吐了一口口水,“你識相的放開我,否則蔣天御知道你這樣對我,他一定會大發雷霆。”

    我這只是嚇唬嚇唬秦明士,憑着我現在和蔣天御的關係,莫說我讓眼前的男人給糟蹋,就算殺了都不會眨一下眼皮。

    我們早就撕破了臉皮。

    秦明士沒有估計我搬出口的蔣天御,他走上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什麼,我看到是一種紅色的液體狀態物,草莓口味的,他強行灌進我的嘴裏。

    “咳咳……咳咳……”

    我的喉嚨滑過一股甜膩感,那味道有點像冰激凌。

    很快,他撕了我身上的睡裙,我的理智變得渙散。

    “住手,畜生,你住手。”我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起來,手腕被手銬銬住,我拼命的掙扎着,手腕磨破了皮。

    我的嗓音變得沙啞,我絕望的望着天花板,我情願這是一場噩夢。

    很痛,渾身都覺得好痛。

    當我再次睜開眼,天花板上是刺眼的白熾燈,我很累,接着又閉上了雙眼。

    睡醒的那一刻,我四處張望身在何方,有人按住我的肩頭,護士正在給我換點滴。

    “動什麼,快點躺好,你手腕骨折,左腿骨折。”

    我聽到護士的聲音,心裏的絕望在無盡的加深。

    我讓秦明士……

    “蔣少。”護士的嗓音多了幾分柔軟,“蘇小姐醒了。”

    蔣天御嗎?

    他走到我病牀前站着,俊龐鐵青,陰鬱的冷眸惡狠狠地瞪着我。

    “你要什麼時候才肯乖乖聽話?”

    他的語氣在我聽來盡是那麼無奈。

    我閉上眼,絕望的哭喊道,“我已經不再幹淨,你可以死了這條想要我的心。”

    “如果我說我要你呢?”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的淚眼望着他,卻說不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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