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75章 他許我一場盛世繁華
    早上,我被蔣天御吵的睡不着覺。

    他昨晚沒有玩夠,早上還要再來一次,把我反壓在大牀上,精瘦的身軀貼着我的背面,大手往前一探,我感受到身子的腰際側邊皮膚癢癢地,麻麻地。

    “你別折磨我。”我的脣瓣輕咬着手指尖。

    蔣天御的撩撥讓我意亂情迷。

    “折磨你?”他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小妖精我怎麼捨得折磨你。”

    我渾身一個顫抖。

    他的手居然……

    “蔣天御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冒火了,帶着哭腔怒問道。

    他沒有生氣,溫熱的舌舔了一下我圓潤小巧的耳珠,溫熱的鼻息噴塗在我的臉龐,這種感覺非常難受。

    非生即死,讓人飄飄欲仙。

    “七天前你說過的話,我人雖然回來了,可是得讓你長長記性不是嗎?”

    他冷冷地道。

    我知道蔣天御這人從不會輕易低頭,讓他低頭那還不如砍掉那顆尊貴的頭顱比較乾脆。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驚膽戰的反問道。

    這變態又要變着花樣折磨我。

    蔣天御的冷眸微微一滯,幽冷的眸光泛着冷意,我的雙腿被他撐開,他從後面磨蹭着我的身體。

    “蘇如,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我慌了,他神經病嗎?

    “不要,蔣天御你別讓我恨你。”我趕緊轉身雙手往他小腹上推着。

    他要是敢那麼做,我肯定恨他一輩子。

    蔣天御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單手抓住我的皓腕,低眸,靠近我面前,放大的俊臉在我眼前呈大,俊龐沒有任何一絲的毛孔,乾淨細膩的不像是男人的臉皮。

    “你害怕我和你玩那一套?”他嘴角擒着冷笑,黑眸深邃如寒潭,“蘇如,你比我想象的要豪放。”

    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意思就是,他只是想用後入式,並不是想從另一個地方進入我。

    我惱羞成怒的低吼,“誰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走開,我要起牀了。”

    我趁機要翻身下牀,他的大手抓住我的腳踝,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撞進來。

    “疼……”

    我倒抽一口冷氣雙手抓着身下的牀單,身子微微向上拱着。

    他意識到我可能真的是不舒服,單臂扣住我的腰,停下了動作,可是並沒有退出來,我的身子微微哆嗦着。

    蔣天御低頭,吻落在我的脣角,緊接着身下的動作才慢慢展開。

    我也算是緩了過來,他的進入讓我稍稍鬆了一口氣。

    新的一天在他對我強烈不滿的索求中展開,我除了提供給他想要的快樂,別無他法喊停這齣好戲。

    蔣天御並沒有去上班,陪我留在離園懶了一天的牀,他鮮少如此放鬆自己。

    “對了,有張便利貼非常眼熟,你有印象嗎?”

    他輕笑,身子往旁邊靠去,精瘦的長臂往牀頭櫃上一抓。

    我閉着眼睛躺在那裏,蔣天御靠過來圈住我的纖腰,長腿纏繞着我的雙腿,這變態的佔有慾狂烈如熾,讓人感到壓抑,窒息。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蔣天御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縈繞。

    這首詩,我整個人渾身一個激靈,睜開雙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清澈幽冷的黑眸,我擁着被子坐起來,背靠牀頭。

    “你爲什麼會有這張紙?”

    我冷冷地反問道。

    蔣天御的手指在我裸露的手臂上畫着圈圈,眼神曖昧,深邃,他勾脣冷笑道,“卡布奇諾不喝好嗎?”

    卡布奇諾?

    這腹黑的男人。

    原來那五天的時間裏,他不是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他在等,更好的來說,他在看我的笑話,看我一步一步怎麼在他的世界裏迷失。

    城府深起來,他連我都算計,而且是輕而易舉的那種,不費吹灰之力。

    我氣惱的一記粉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杏眸圓睜怒瞪着道,“卡布奇諾是對我的試探對嗎?你想看看我是不是身體乾淨了,只要我喝了你就會回來。”

    我算是明白了,那杯白白送給我的卡布奇諾究竟是幹什麼用的。

    這種腹黑男,他白白送便宜上門讓人佔那纔有鬼呢!

    “不錯,還不算太笨。”蔣天御摟緊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

    足足七天,他確實該憋壞了。

    怎麼不把他給憋出毛病來。

    “你回來離園就是想和我做?”我直白的反問道。

    敢情我就是個讓他做的存在。

    蔣天御親吻我的紅脣,他漆黑有神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我清澈的眼眸,大拇指指腹輕撫着我脣角邊浮現的苦澀笑容,“你不必這麼說自己,你在我心裏這麼會是被我做的存在。”

    那我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問題我問不出口,這樣反倒顯得我更加矯情。

    畢竟,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也沒有許諾過什麼,他要我生過孩子,我要他給我復仇就這樣簡單而已。

    現在我去追究我在他心目中是什麼位置,這等於是自取其辱。

    “蘇如,我只要你的好言好語還有好臉色。”他的雙手捧着我的臉頰,那雙深邃的黑眸與我做對視,“你目前享受到的不就是蔣少夫人該有的殊榮和待遇嗎?”

    我沒覺得。

    起碼我的存在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在人前真正的蔣少夫人是韓芊蕪,這句話我不敢當着蔣天御的面直白的說出口,否則又會激怒他。

    我不說話。

    他見氣氛轉冷,放下捧着我臉頰的溫熱手掌,摟着我沉聲問道,“你想在我心裏當那朵永遠不會凋零的桃花?一輩子豔麗繁華,絢爛如景對嗎?”

    我仍然不語。

    我內心深處如此細小,細膩的感情都被他給輕易捕捉了去,這個男人我除了用可怕來形容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替代名詞。

    “你沒有回來離園的那些天,伊綿綿也沒有回來。”

    我越過他的提問,說出我心目中想問的問題。

    原來昨晚那張我看不清楚的紙是咖啡廳裏的便利貼。

    只是我的內心很清楚,要是直截了當的問蔣天御這些和伊綿綿有沒有任何來往,他肯定會翻臉。

    他閉上眼,剛毅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輕輕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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