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78章 你若殺人,我替你分屍
    “休想。”蔣天御冷冷地低吼道。

    我知道我這是癡人說夢。

    想要他放我自由,這是談何容易的事。

    “醫生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岔開話題,不打算與他強辯。

    蔣天御扶着我躺下,他低眸睨着,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才住院就想出院,你打我時候的魄力去哪了?”

    他這是訓斥我呢!

    “她出手太快,我哪裏來得及防備。”

    我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蔣天御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他起身人走到了牀尾,掀開被子,發現我的一隻腳纏着紗布。

    “你的腳傷不算嚴重,只是扭了一下,幾天就能痊癒了,好了之後不要做劇烈運動。”

    他又坐回到牀邊和我聊着。

    腦震盪也屬於輕微,我懷疑得住院一週。

    這一週時間實在夠嗆,蔣天御又得跟我擠在小小的病牀上,長胳膊長腿的,真怕他睡的骨頭難受。

    “今天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蔣天御嗓音冷厲的問道。

    我躺在病牀上回想貴婦說過的那些話,就挑了一句來說。

    “她說我是勾/引她女兒老公的狐狸精。”我有點失笑。

    我算得上哪門子的狐狸精,蔣天御和我雖然是睡在一起,可惜,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如別人想象的那麼簡單。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統統忘記,這件事我會處理。”

    他的冷眸睨着我,嗓音低沉的說道。

    “哦。”我淡淡地道。

    蔣天御在病房沒有呆多久,陪我用過晚餐就出去了,我當時在想他應該是不會來了,於是打算一個人睡。

    閉着眼,我回想今天在商場裏發生的種種。

    我懷疑這件事根本就是韓芊蕪指使的,也有可能伊綿綿在她面前亂嚼過什麼舌根,要不然事情不會發生的這麼突然,而且碰巧趕在我單獨一人去商場就慘遭了毒手。

    越想,我心裏就越難得慪。

    這齣好戲怎麼就砸在了我的頭上。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病房裏傳來一些細微的動靜,有人去了洗手間洗了澡,又掀開被子躺下。

    我的手和腳有人幫我暖着,這種踏實的感覺除了蔣天御也沒有人能夠安撫我。

    一夜無夢好眠,我醒來的時候病房裏只剩我一人。

    他昨晚回來的特別晚,早上起的有些早,估計是最近入了年底,工作上特別忙的關係。

    一整天躺在病房裏,我也覺得無聊,想到T給我的工作,初稿完成了三分之二,上完色就能交初稿了。

    臨近午餐時分,一陣大動靜闖入了病房。

    傭人幫我布好的飯菜我來不及喫上一口,進來的人一把將飯菜打翻在地。

    “好你個小婊/子,兩面三刀的在我女婿面前吹枕邊風,我女兒是有心臟病,可我女兒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你牀上功夫究竟有多厲害,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到底是靠這張狐媚臉勾了他,還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迷的他神魂顛倒,說出來讓我也偷師偷師。”

    這女人是鐵了心要與我過不去。

    她算準蔣天御中午不會來醫院,專門鑽空子來給我添堵。

    “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

    我冷冷地道。

    貴婦看着我冷冷一笑,“你以爲你生下的孩子蔣家會承認嗎?別忘記了,我女兒纔是蔣天御明媒正娶的原配。”

    我靠着牀頭看着鬧/事的貴婦,頭隱隱作痛,一陣一陣的痛了起來。

    這些破爛事我不想再經歷。

    “請你出去。”我面無表情的下了逐客令。

    貴婦沒有理會我說的話,她驕傲的下巴高擡,雙手抱臂的冷聲一笑,“怎麼敢做不敢認嗎?搶了別人的老公,現在還有臉躺在病牀上大放闕詞,就你這種狐狸精,不要臉的小婊/子就該被拖出去浸豬籠,死一個算一個,是造福社會,造福人類。”

    她越說越大聲,,我越聽越氣。

    “這種話你找蔣天御去說,不要找我來說。”我看着眼前的貴婦,“你的女兒留不住老公,還把氣往我身上撒,我沒有告她撞死人已經不錯了。”

    她一聽我說韓芊蕪撞死了人,臉色頓時大變。

    很明顯,韓芊蕪撞死我外婆的事,韓家上下是知道的。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貴婦的粗嗓門變了調,看着我的眼神左右閃躲。

    她這副表情明擺着是心虛了。

    “鄉下交警那邊還有監控記錄,拍到了她開的車撞我外婆的畫面,加上她有動機殺人不是嗎?”我冷冷地道。

    病房裏的氣氛有所轉變。

    我本來是餓了,現在又被這人給氣飽了。

    “你少血口噴人,說我女兒開車撞死了人,證據呢!你得把證據給我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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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貴婦撒潑的朝我大喊。

    我勾脣冷笑,真恨手裏沒有那份證據,否則甩她一臉。

    省的在這裏和我大呼小叫。

    在我與貴婦劍拔弩張的時候,有人走進病房,我看着走進來的蔣天御,他的視線落在地上的托盤以及一地的飯菜上面,我明白他擰着劍眉的意思,這是要生氣的節奏。

    我的胃不好,不準時準點喫飯,只會把胃搞垮。

    “蔣天御,今天我就來問問你,你是要芊蕪還是要這個狐狸精?”

    貴婦當着我的面逼問蔣天御做出選擇。

    我靠着牀頭,這種問題她不需要問答案也很明顯,蔣天御要的自然是韓芊蕪,怎麼會是我呢?

    韓家和蔣家是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我算什麼?他是個精於算計的男人,豈會爲了家族爲選擇我。

    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我是不會亂做的。

    “韓芊蕪不適合生育,這個問題你想過嗎?”

    蔣天御幽冷的目光睨着貴婦,冷冷地道。

    我差點忘記了這一茬,韓芊蕪有心臟病,確實不該生育孩子。

    倒也不是說不能,只是她這種人不可以做劇烈運動,加上懷孕的中途也會導致小產以及早產,生出來的孩子不健康的機率偏大。

    貴婦站在那裏,當場怔然。

    蔣天御不愧是蔣天御,僅僅一句話就讓鬧/事者乖乖閉嘴。

    “蘇如生的孩子,她只要好好撫養長大,依然可以穩坐蔣少夫人的寶座。”他說道,“如果不願意,外面有不少家族的千金想得到那個頭銜。”

    貴婦的臉色訕訕地。

    我始終沒有再說一句什麼。

    “媽年紀也不小了,什麼該鬧,什麼不該鬧應該心中有數。”蔣天御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鬧過頭越過界,你只會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他這是在威脅貴婦,要她知難而退。

    這麼一來,我相信貴婦也該收斂了。

    “行,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我這個當長輩的無話可說。”貴婦看着蔣天御,示好的說道,“今天的事和芊蕪毫無關係,媽希望你看在我是長輩的份上能夠寬赦一次。”

    寬赦?

    我沒聽錯吧!

    她怕蔣天御居然怕成這副德性?

    也難怪,有個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兒,能攀上蔣家成爲蔣少夫人是何等的殊榮,她就算跪下來拜蔣天御也是應該的。

    “希望這是蘇如最後一次見你。”

    蔣天御冷冷地道。

    貴婦沒敢在說什麼,心有不甘的看了我一眼,緊接着走出了病房。

    傭人收拾着病房,等收拾完畢走出了病房,她出去前言明半個小時後又會送午餐過來。

    蔣天御走到病牀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低眸,陰鬱的眼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冽的道,“對她這種人何必這麼客氣?牀頭櫃上不是有水果刀,你不解氣的可以刺過去,傷了死了我給你擔着。”

    傷了死了我給你擔着。

    我被蔣天御這句話給震住了。

    他真的是個變態,人命在他眼中究竟算什麼?

    “我把人殺死了,你還要我?”我盯着他英俊的俊龐反問道。

    他俯下身體,如刀鐫的完美俊龐在我眼前放大,修長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顎,霸道的開口,“你敢殺,我就敢要你。”

    “變態。”

    我笑道。

    他看我笑,心情似乎變好了一些,親吻着我的脣,我靠着牀頭,手臂自然的圈着他的脖子,面對我的主動,我從他的眉宇間察覺到一絲舒逸。

    原來,他竟在乎我對他變化和心情的起伏。

    事後,傭人又送來了午餐,蔣天御陪我一起用,喫完後他沒有着急着離開,陪了我一會兒才走。

    臨走前,他站在病牀前,陰冷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以後不準看人臉色,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你,懂嗎?”

    以後不準看人臉色,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你,懂嗎?

    我清澈的眼眸深深地凝視着蔣天御陰鬱的冷眸,那一刻我有一種被他呵護的錯覺。

    “嗯,我知道了。”

    我淡淡地道。

    他見我回答,拉開門走出了病房,出去前又停下了腳步。

    “蘇如,等你旅行回來,我再給你換個地方住。”

    蔣天御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意見和反駁。

    要我搬出離園,並且要在旅行回來後,蔣天御又要搞什麼鬼?

    我不想去揣測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我只知道一點,我與他之間即將有事要發生。

    這件事極有可能會改變我們如今維持的現狀。

    難道是和伊綿綿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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