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103章 你不想我,可我想你
    “剛纔我說的話,你可有聽明白。”

    蔣天御嗓音冷厲的問道。

    我被他抱着不得動彈。

    “我不相信。”我哭着喊道,轉頭看着他英俊的俊龐。

    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我會說出這句話。

    “那你認爲,我爲什麼要撒謊?”他冷笑,手開始在我身上不規矩起來,“我不否認她也是個女的,也有那麼一丁點的魅力,可是我對着她真的沒有辦法硬起來。”

    我不說話,我聽他說。

    “她目前還沒到能出院的時候,有場好戲我儲藏了很久,等時機成熟我就帶你去欣賞。”

    蔣天御說的和真的一樣。

    我感覺到他放在我胸口上的手已經要衝破我的理智,我推開他的手。

    “要麼你回去,要麼你就安靜的躺着,對我什麼也別做。”我冷冷地道。

    不能光聽到他說什麼,我就一定要妥協,男人的話不能當真,我必須要堅持我的立場。

    “你可真掃興。”他抱住我俊臉埋在我的頸窩輕聲說道,“今天是過年第一天,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和你過。”

    對,今天是過年第一天。

    他喝過酒,我聞的出來,酒氣略微濃重。

    “喫晚飯了嗎?”

    我沒有抱他,嗓音冷淡的問道。

    “沒有。”蔣天御像個受委屈的大孩子一直抱着我。

    “起來喫點東西,我給你做。”

    我推了推他的手臂。

    “不要,除了你我什麼也不想喫。”

    蔣天御突然怒了。

    我又不是美味佳餚,這男人任性起來一樣讓人沒轍。

    “我也還沒喫。”

    我淡淡地道。

    當時在土豪家裏光和陸致遠聊天了,根本沒喫多少東西。

    “能不能都別吃了。”蔣天御繼續傲嬌,“我有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你不想我,可我想你。”

    我有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你不想我,可我想你。

    他這樣一句輕描淡寫的表白,讓我莫名的酸了眼睛。

    也許,陸致遠說的對。

    我愛他,愛到不可自拔,我的笑,我的淚,我的悲傷,全部因爲蔣天御而起。

    “去屋裏睡,客廳裏太冷了。”

    我讓他起來。

    我還沒站穩,蔣天御直接把我抱走了,進了臥室,他立刻倒在我的牀上,我差點被他壓死。

    “這什麼東西醜不拉機的。”他擡手拍掉我放在牀頭的哆啦A夢,“牀單也是,被子也是。”

    他嫌棄的拉扯着,各種鬧彆扭。

    我沒和他搭話,幫他脫掉羽絨服外套,再是結了圍巾,脫掉應該脫掉的衣服,把被子蓋在他身上。

    他就是我的瘟神。

    請進來了,再也送不走。

    我正要下牀,一隻大手用力的攥住我的小手,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去哪呢?”

    “上廁所。”

    我低吼道。

    “哦。”他鬆了手繼續睡覺。

    我看得出來蔣天御其實有些難受,喝了酒意識並沒有那麼清楚,我可以想象,他來我這裏應該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掙扎。

    躺在我牀上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是絕對不會率先的輕易向誰低頭。

    可是一旦低頭就是永遠。

    我懂。

    他的性格太偏執,頑固。

    走進洗手間,我洗了臉,塗上面霜,北方的城市天氣實在乾燥,想到蔣天御倒頭就睡,他的潔癖肯定受不了不洗漱。

    我端着水盆走到臥室。

    我擰乾毛巾幫他擦了臉,他也沒有鬧,安安靜靜的躺着,我換了一盆水又換了盆和另外的毛巾給他擦了腳。

    “你這樣讓我感覺我們已是遲暮之年,垂垂老矣,我躺在病牀,你照顧我。”

    他閉着眼突然開口。

    我拿在手上的毛巾掉在了水盆裏。

    “蘇如,你不在的日子裏,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一個人,尤其是女人。”

    蔣天御說道。

    我坐在牀邊用力的做了個深呼吸。

    “我們之間也許這樣是最好的。”我彎腰端走了水盆離開牀前。

    等我回到臥室,撿起被蔣天御丟在地板上的哆啦A夢放到沙發上,掀開被子躺下。

    我還沒躺平,他如同龐然大物,靠過來用力抱住我。

    我回到屬於自己的房子,每晚都睡這張牀,可是我一點也沒有覺得這張牀有多暖和,除了今晚。

    我從未留男人過夜,就算和柯凡渣男在一起的四年,也沒有過。

    後來他們把房子還我的時候,我把大牀丟了,重新買了一張。

    別人睡過的牀我不要。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安穩,蔣天御也很老實,什麼也沒有做,我們除了擁抱,甚至連親吻都沒有。

    我有一種想法,他似乎擔心我的情緒。

    那個孩子的流產,

    我看的出來,他心裏也有難過和痛苦。

    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還是和我的。

    大年初二的早上,我被一聲低咒吵醒。

    “靠。”

    男人的冷喝聲在洗手間的方向響起。

    我睜開眼,發現蔣天御已經起牀。

    “怎麼了?”我趕忙問道。

    我掀開被子下牀,穿上厚外套往洗手間的方向找去。

    蔣天御正彎着腰,一手用力的搓揉着額頭。

    我忘記提醒他了,我家的門框對他而言比較低,進出的時候注意別撞到頭。

    “笑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揉。”他大聲喝道。

    我真覺得很無辜,拉着他到沙發前,他坐着,我蹲着,小手揉着他的額頭。

    一個大男人長得那麼高,臉又長得那麼好看,簡直就是禍水。

    “別覬覦我的英俊,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他低吼道。

    我沒說話,他的任性就像一個大孩子。

    “去,給我做點喫的。”蔣天御拉下我的手,冷厲的嗓音理直氣壯的道。

    昨晚我讓他喫點東西說不喫,現在居然指使我要喫東西。

    我咬咬牙,起身,“我先去洗個臉。”

    今天是大年初二,我打開冰箱看了一眼食材,發現有很多菜可以做,打算給蔣天御做點好喫的,等他喫完就打發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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