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144章 流產的預兆
    關於我流產的事,我一直認爲是我的奔跑以及撞倒那個玩滑板的男生纔會造成的,可是蔣天御第二次提及這件事,我就不得不認真的聽聽他的解釋。

    我看着蔣天御輕聲說道,“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流產這麼大的事,我們不可能將責任全部都歸咎於上天,這肯定是不對的。

    “你那天在離開本城之前,有沒有去過什麼地方?”蔣天御冷冷地反問到道。

    我想了想他提及的事,那天我離開本城確實去了一個地方。

    我凝望着他幽深如寒潭的眼眸,悠悠地道,“有,韓芊蕪帶我去了吳楚琳的墓碑前,說什麼要我去吳楚琳的墓前磕三個響頭,算是她給我,外婆的遷墓地址的條件。”

    這件事沒有什麼問題啊。

    我完全想象不到哪裏不對勁。

    蔣天御陰鬱的冷眸睨着我,嗓音磁性的開口,“你再想想。”

    我聽到他的暗示,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爲什麼要我再想想?

    他是不是調查到了什麼,如果是的話,那爲什麼不乾脆直接的告訴我。

    “蔣天御,你俊臉的表情非常嚴肅,別嚇唬我行嗎?”我清澈的黑眸瞅着他,語氣示弱,“有什麼說的,你完全可以明明白白的宣佈。”

    蔣天御低下頭,他用力的咬住我的嘴脣,我睜着雙眼感到錯愕。

    這算哪門子的親吻?

    “笨蛋,我要你想事情,不是要你向我服軟,繼續想,想不出來今晚不準睡覺。”他冷冷地道,黑眸睨着我。

    我被蔣天御突如其來的怒意給嚇懵了。

    這是怎麼了?

    我看着他,手指輕撫着柔軟的脣瓣,輕聲說道,“好,我再想想,下次不許你咬我。”

    我只是被蔣天御突然之間兇起來的樣子給嚇住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變得無比邪惡,修長的手指按在我柔軟的胸口上,“我咬你這裏的時候也沒見你拒絕過。”

    我氣惱的拍掉蔣天御那根邪惡的手指。

    “變態。”

    “不要打岔,先想事情,想出答案來,你才能睡覺。”他嗓音冷厲的道,黑眸盯着我。

    我有些疑惑不解,到底是什麼步驟讓我給忽略了,可是蔣天御卻偏偏知道所有的真相。

    我的眼皮有些耷拉下來,蔣天御的手解開了我的病服釦子,我低頭看着他的大手放肆的揉/捏着胸前的柔軟。

    “你是不願意想呢?還是想要。”他脣角上揚,露出邪笑。

    我躺在病牀上,沒有拉下蔣天御在我胸前放肆的大手。

    “事情隔的有些時日了,我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爲什麼不給我一點點提示呢?還有,我現在後背很疼,你就不要再加重我胸前的疼了行嗎?”

    我沒好氣的睨着他,強烈要求道。

    他停下了揉/捏的動作,可是手並沒有從我的胸前拿開,這男人的惡劣我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蘇如,你再想想,你在吳楚琳墓前磕了頭,還有做過什麼事?”

    蔣天御的手指繼續玩弄着我的胸。

    我被他的手攪的心煩意亂,“哎呀,你能不能暫時別亂摸,讓我專心的想事情。”

    他沒有答應我的請求,手指繼續放肆的活動着。

    “我這是給你免費豐胸,免除了打針吃藥做手術的痛苦,你感謝我還來不及,居然剝奪讓你有機會成爲一手無法掌握的女人。”蔣天御理直氣壯的說道,手指又用了一些力道,“舒服嗎?”

    我礙於後背有傷不能亂動,只能看着他乾瞪眼,“不舒服,還有,我也不想成爲令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我認爲我和蔣天御這樣玩下去,那些問題想到天亮都想不出來。

    我煩惱的低頭,眼眸望着他鑽入我病服裏的大手,“蔣天御,你先停一停,我們先把問題想出來,之後你再繼續玩好嗎?”

    我知道我是無法拒絕他每一次的無理要求。

    可是我完全有能力和他商量一下,把遊戲的步驟往後推移。

    “你想你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他理直氣壯的令人髮指。

    我無奈的繼續躺着,想蔣天御說的提問。

    當時韓芊蕪帶我去了吳楚琳的墓前,要我磕三個響頭,再磕頭之前好像我還做了什麼。

    到底是做了什麼?

    蔣天御低下頭靠近我胸前,我看到他的頭顱貼近,想死的心都有。

    “你有能耐就吸出來。”我豁出去了。

    和這種人拼臉皮沒有用,越是

    薄越會被欺負。

    “沒有生過孩子,離你說的吸出來有點難度。”他擡頭,陰鷙的冷眸睨着我。

    我沒有動一下,接着腦海中閃過一幕畫面。

    我的黑眸凝望着蔣天御英俊的俊龐,激動的喊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好像倒了三杯酒。”

    他的黑眸深深地凝視着我的雙眼,“接着呢?”

    當時我好像收了什麼東西?

    “對,韓芊蕪見我的手上有紅酒的酒漬,然後她向我遞過來一塊手帕。”我說道,當時的記憶一下子浮現在腦海中,“然後我接過她遞過來的手帕擦手,我想還給她,她說送給我了。”

    一塊手帕而已,我聯繫不到和我流產的事有什麼關係。

    “繼續說下去。”蔣天御說道。

    他的手一點點往下,已經滑到了我平坦的小腹,溫熱的手掌貼在上面,這感覺讓我非常煎熬。

    這惡魔,手掌放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是想幹什麼?

    “那天她送我去機場,盯着我買機票,又看着我進入安檢閘,我買的機票的目的地是北京,那天很奔波,累的連喝口水都沒時間,離開飛機起飛還有段時間,我實在口渴,於是擰開了礦泉水的瓶子,水比較滿,擰開蓋子的時候灑了一手,記得我當時隨手從包裏掏了什麼就擦,根本沒有仔細查看。”我看着蔣天御的黑眸詳細的解釋道,“我擦完後才發現是韓芊蕪給我的那塊手帕,可是,那瓶水的味道我總覺得很怪。”

    蔣天御的手終於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他拉好我的病服,給我扣上釦子,人翻身下牀,走到茶几前,背對着我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等蔣天御再次回到我病牀前,他的手上拿着透明密封袋,裏面裝的是一塊手帕,那塊手帕看上去特別的眼熟。

    “我拿在手上的是一份檢驗報告,你想不想聽?”

    蔣天御坐在病牀前的椅子上,黑眸深深地睨着我。

    一份檢驗報告?什麼東西的檢驗報告。

    這一點我比較好奇。

    既然,蔣天御一手拿着透明密封袋的手帕,一手捧着檢驗報告,我再蠢都猜的出來,他想報告的究竟是什麼?

    “這塊手帕有問題對嗎?”

    我輕聲問道,清澈的眼眸望着他英俊的俊龐。

    “這條手帕用紅花浸染過,而你的身體和這條手帕用的紅花劑量也是有過一定的推算。”蔣天御把檢驗報告放在了我面前,“你自己看。”

    我太震驚了。

    韓芊蕪居然是這樣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

    從一開始她就下了決心要讓我肚子裏的孩子流產。

    “不對,事情不對。”我看着蔣天御,一臉的納悶,“我懷孕的事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她會知道?當時我也沒有去醫院做過產檢,我也沒有用過驗孕棒。”

    蔣天御看着我說道,“那次伊綿綿挑釁你,你在離園的庭院裏嘔吐,我去接電話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你胃不好,想請醫生給你把把脈調理一下身子。”

    我輕輕頷首,“這件事我是記得的,只是爲什麼會演變成懷孕的消息走漏風聲呢?”

    “我帶醫生回來的,趁着你睡着的時候給你把脈,只是當時伊綿綿恰好回來經過走廊,醫生和我的談話應該是被她聽取了。”

    蔣天御說道,黑眸深深地望着我。

    我差點忘記了,當初的伊綿綿是韓芊蕪忠實的粉絲,是她的耳目,只要離園這邊會有風吹草動,她那裏就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我躺在病牀上,手貼在平坦的小腹上,溼潤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坐在對面的蔣天御。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介入你們之間的感情,而你從一開始就說過,結婚只是一場家族聯姻,你不可能和她會有任何的關聯。”我的眼淚從眼眶裏滾落,他溫熱的指腹輕拭着我的臉頰,“蔣天御,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寶寶不該輪爲我們在這場感情裏的犧牲品不是嗎?”

    他躺下來,躺在我面前,精瘦的長臂圈在我的纖腰上。

    “別哭,這件事我會辦妥的。”他低頭,親吻着我的臉頰,薄脣吻去我的淚滴,“蘇如,你哭的我心都亂了。”

    蔣天御性感的嗓音在我的耳旁響起,我的心微微一顫。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我靠在他的懷裏,哭到最後變得語無倫次。

    我沒有想到韓芊蕪的心腸會如此歹毒,我也沒有想到韓芊蕪會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女人。

    最毒婦人心,她的心已經不是一般人的心,是鐵石心腸,歹毒之心。

    “睡吧!睡着了就會忘記痛。”他摟着我,拉高被子蓋在我身上。

    我聞着屬於蔣天御身上的氣息,慢慢地閉上雙眼,在啜泣中不知不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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