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208章 他愛我轟轟烈烈最瘋狂
    “嗯,是張瑤給的,這張支票是她交代過的,指明瞭要交給你。”我硬着頭皮繼續撒謊。

    這張支票的確是張瑤應得的,蘇州青年用不着刨根究底,我就不相信支票這樣一件小事他還大費周章的去調查。

    蘇州青年沒有拒絕我遞過去的那張支票,他收下了。

    我見到他收下那張支票,心頭鬆了一口氣,認爲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原本我還擔心這張支票無法送到他手上,現在想來是我多慮了。

    “蘇如,張瑤的骨灰能夠領到嗎?我認爲帶着她的骨灰回蘇州安葬是最好的方法。”

    蘇州青年繼續說道。

    他對張瑤的骨灰一事上心了不少,我認爲這件事得想其他的辦法,單憑着我的一己之力想從魏主任手上去奪得,這是癡人說夢。

    “我想想辦法,但是不敢保證能不能成,行嗎?”我的眼睛望着坐在對面的蘇州青年,儘量不把話說的太滿。

    萬一實現不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何況,張瑤被安葬到公墓裏也並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精神病院那邊要是不肯歸還骨灰,我認爲道理和人情上說不過去。

    我和蘇州青年談完後走出了咖啡廳,總覺得這張支票收的實在順順當當。

    我走到蔣天御停車的地方,拉開車門坐進去,我聽到他在打電話,腿上還放着文件夾,我自己繫上安全帶,關上車門安靜的等待他通話結束。

    今天的儀式步驟比昨天要來的頻繁又多,昨晚又睡的特別遲,我有些昏昏欲睡,頭靠着車座,眼睛一閉直接睡着了。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蔣宅,人躺在臥室的大牀上,蔣天御坐在牀尾對面的沙發上。

    我能夠猜到他抱着我進來時,那些傭人看我的眼神該有多奇怪。

    “醒了?”蔣天御捧着文件頭也沒擡的問道。

    我靠着牀頭回答他,“是的,餓醒的。”

    蔣天御放下捧在手上的文件,黑眸睨着我,嗓音磁性的開口,“去洗漱。”

    我掀開被子下牀,趿上拖鞋人往洗手間走去。

    我洗漱完畢很快走了出來,蔣天御並不在臥室中,我推開臥室的門前往餐廳。

    晚餐我和他面對面坐着。

    蔣天御幽冷的目光睨着我,冷冷地道,“膝蓋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

    我正在扒飯,聽到他問我膝蓋上的傷勢,我差點摔了端在手上的飯碗。

    膝蓋上的傷口按照道理是不會被發現的,除非是在我睡着的時候,他觸碰了我的膝蓋。

    “不說嗎?”他磁性的嗓音凌厲的道,“不說的話,我可以反悔昨晚說過的承諾,反正沒有寫過白紙黑字。”

    我真的服了,輪腹黑和狡詐,他排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

    我端着飯碗硬着頭皮說道,“是魏主任。”

    “啪。”

    我聽到蔣天御用力的把筷子拍在西餐桌上,聲音異常的響亮。

    我沒敢隱瞞,接着說道,“是這樣的,今天蘇州青年說以後想和張瑤搞個冥婚,順便也提及了想把她的骨灰帶回到蘇州去安葬的事情,我認爲此事可行,去找魏主任理論,他盛氣凌人的推了我不說,今晚你去接我的時候,甚至還揚言……”

    魏主任的那句齷蹉話我沒敢說出口,就怕蔣天御脾氣一上來會掀翻整張西餐桌,他的性格我非常瞭解。

    他繃着英俊的俊龐,冷聲質問道,“揚言怎麼樣?”

    “他說,張瑤的骨灰一事就算你出面去找院長要都未必能夠得手,今晚你下班去接我,我差點摔倒,是他說,想要張瑤的骨灰讓我今晚跟他回家。”我也氣的一巴掌把筷子拍在了西餐桌上,“我怒火冒上來就拎着包包去咂他,可能是他喫痛,一手臂揮過來,把我差點推倒。”

    我向蔣天御解釋了一通關於魏主任的臭脾氣。

    “明天不準再去殯儀館,剩下的事我會派人處理。”

    他冷冷地道。

    我沒有反抗,明天我確實不敢去了,萬一魏主任伺機報復,要是蔣天御不在我身邊,會發生什麼事我也料不中。

    我就當是聽他一次。

    “嗯,我聽你的。”我輕輕頷首。

    蔣天御見我態度極好就沒有爲難我,我們繼續用餐。

    用過晚餐,蔣天御被蔣老爺子叫走了,期間我接到了宋漪瀾的電話,她告訴我孩子找到了。

    我沒有心情和她進行客套的閒聊,這件事結束後,我們就沒有任何的瓜葛了,至於柯凡渣男,他安生的日子也不多了,東窗事發應該也快了,到那時宋漪瀾就真真正正的得單獨撫養那個孩子。

    要說孩子是無辜的,那我更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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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我什麼也沒有做錯,卻遭受了他們無端的背叛和打擊。

    在營救孩子這件事上面,若非我手裏抓着柯凡渣男的罪證,我是絕對不會幫助宋漪瀾的,這對我來說根本無利可圖。

    對付他們這種過河拆橋的小人,就要用代價讓他們記住痛。

    我和宋漪瀾結束通話後,手機又響起了鈴聲,今晚我的手機似乎很忙碌的樣子。

    “韓芊蕪。”我喊道。

    她現在和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如,宋漪瀾的孩子領走了,你也得到了想要得到的,難道不該謝謝我嗎?”她冷冷地道。

    這人簡直厚顏無恥。

    “我爲什麼要感謝你,張瑤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握着手機低吼道,“你明明答應的好好地,說什麼會幫我救出張瑤,可最後呢?”

    我咬着牙,恨不得韓芊蕪此時此刻就站在我面前。

    那天張瑤死的太突然,我根本沒有機會追問韓芊蕪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今晚主動打電話過來,那我就不得不提了,

    韓芊蕪的冷笑聲在手機那頭傳來,“蘇如,她不是已經被你救了嗎?”

    我聽到她的冷笑聲,再回想剛纔說的那句話,突然之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韓芊蕪,你這個蛇蠍女,難道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讓我帶走她嗎?”

    我冷冷地反問道,牙齒用力的咬着。

    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太小看她了。

    韓芊蕪並沒有否認,她的嗓音再次從手機那頭傳來,“蘇如,你自己愚蠢又能怪得了誰呢?張瑤可是蔣天御親自送到精神病院去的一枚棋子,我爲什麼要讓他的所有計劃順順利利?你說對吧!”

    我渾身的血液仿若在逆流,我搞不清楚現在的韓芊蕪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既然我得不到蔣天御的心,那麼我就要毀了他,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愛他到何時?我和姜桓聯手,看上去是我喫虧,好像被他牽着鼻子走,事實上,非也!我韓芊蕪從來不會看任何人的臉色。”

    韓芊蕪冷厲的嗓音在我耳邊迴響。

    我沒有辦法迴應韓芊蕪說的話,她的槍頭調轉的太快。

    “蘇如,你就慢慢等着看,看我怎麼一步步逼他走向末路,你們不是很相愛嗎?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們的愛能支撐到什麼時候。”韓芊蕪的笑聲從手機那頭傳來,我感到萬分刺耳。

    她的冷笑聲仿若要刺穿我的耳膜。

    “這次死的是張瑤,下一個會死誰,我可不敢保證。”

    韓芊蕪停止了冷笑聲又說道。

    當我要回話的時候,她已經掐斷了通話記錄,我握着手機呆呆地站在那裏,整個人怔然。

    我做夢也沒有料到,原來張瑤的死是註定好的結局。

    無論我救不救她,到頭來都是死亡的下場。

    韓芊蕪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她實在太可怕了,我的雙手冷的像冰錐,整個人仿若從涼水中撈出來似的,冷,渾身的冰冷在我的骨髓裏蔓延,我被逼人的寒意凍得瑟瑟發抖。

    我感受到腰間上一緊,一道磁性低醇的性感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蘇如,你怎麼了?”

    我聽到蔣天御的聲音,趕緊伸展開雙臂用力的抱住他,緊緊地抱着。

    “不要說話好嗎?讓我抱一會兒。”

    我姿態卑微的懇求道。

    他沒有再說話,用力的抱緊我,這種力道像是要我整個鑲進他的身體裏,與他的骨血融爲一體。

    我喜歡蔣天御的願意大抵就是,這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總會給我最瘋狂最熱烈的愛,他不釋放的時候是冷漠的,高不可攀的,可是一旦釋放就是熱情無限,轟轟烈烈,像個瘋子。

    我很明白我爲什麼與陸致遠無法展開愛情,因爲他給的感情永遠都是冷靜地,激不起我內心深處的浪花,不像蔣天御,他只要一個指尖碰觸到我,足以令我淪陷,沉溺在他的那片沼澤裏不可自拔。

    有些愛是註定的。

    “蔣天御,你永遠也不要有事,答應我。”我的芊芊玉臂抱緊他的脖子,“好嗎?”

    我不放心的又補充了一句。

    他抱着我,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醇厚,“我答應。”

    我還想說些什麼,他已經把我摔在了大牀上,接着他高大的身軀壓下來,我沒有逃避,雙眸直勾勾地凝望着他深邃的黑眸。

    他灼燙的吻落在我柔軟的脣間。

    我仰着頭熱情的迴應他的熱吻,今夜就讓我們沉淪,溺斃在愛的海洋裏不可自拔。

    張瑤的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所有的事只要有韓芊蕪插手,永遠不會被簡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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