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221章 陌生人發來的短信
    從總會回來,他抱着我進了浴室,繼續在總會沒有完成的事,浴缸裏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他抱着我,我坐在他身上。

    我有一種感覺,他在報復我,報復我昨晚一宿未歸,而且每一次的動作非常粗魯,好幾次我都失控的大喊大叫,雙手拼命推着他的寬肩,可他無動於衷,依舊繼續對我的懲罰。

    “蔣天御,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哭喊着用粉拳捶他肩頭。

    對於他而言,我這樣的拳頭不過是小雨點,就好像撓癢癢,我發覺到我越是求饒,他就越是興奮,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加上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他並沒有停下這場愛,從浴室到臥室,我記不得已經有多少次,他在我體內對我有過灼熱的釋放,到最後我感覺有點痛,每次他一旦進入失控的時候,我就會受傷。

    我隱約聽到窗外有鳥鳴聲,我在他身下徹底暈厥,沉沉睡去。

    這一夜又被折磨的體無完膚。

    蔣天御這個人比我想象的要難纏。

    我醒來是晚上,臥室裏有微弱的燈光,這次我睡的時間有些長,我睜開微腫的雙眼,擡頭望去,牀尾對面的沙發上,蔣天御坐在那裏。

    他看上去精神奕奕,神清氣爽的,絲毫見不到一絲絲的疲憊。

    我靠着牀頭,萬幸身上穿着睡衣,但是我感覺到被子下面連內褲都沒有穿,我的臉不禁一紅,其實我能夠理解,估計是他給我塗了藥膏,怕穿了內褲會沾到。

    “蔣天御。”我一開口聽到自己沙啞的嗓音,我的臉不禁又紅了。

    肯定是昨晚被他折騰了一宿,嗓子喊到了沙啞。

    他沒有開口說話,視線依然釘在文件上,我望着他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鼻尖一酸,心裏有些委屈,一下子紅了眼眶。

    我有些害怕,怕我們又會變成當初的模樣。

    他強勢,我卑微。

    這樣的愛,讓我感到無助。

    “沒事了。”我又開口。

    蔣天御不想說話,我又何必去打擾,我選擇繼續躺下來,喫不喫飯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心情不好,喫什麼都是味同嚼蠟,食不知味。

    我輾轉着身子側躺着,閉上眼的時候,眼皮壓到了眼珠,淚水怎麼也止不住,一連串的像斷線的珍珠不停滾落。

    我沒有想要哭,也不想要他同情我。

    我只是覺得很難受,很委屈,我想要他抱抱我,我想要他安慰我。

    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我並沒有錯,又不是我主動去見陸致遠,主動要求與他關在同一個密封的房間裏,這些只是背後有人蓄意爲之。

    我突然覺得身上一緊,脖子後面有一股溫熱的鼻息噴灑着,我不敢回頭去探望,但是那股熟悉的氣息,我不會認錯,是蔣天御在抱我。

    “你和陸致遠呆在一起的事我只要一想到就渾身煩躁,我無法想象你和他共處一室,我還能冷靜地抱着你,安慰你。”他冷冷地道,“我也是個男人,我自問做不到我最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夜。”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淚,我明白蔣天御說這句話是有意思的,可是我同樣也明白當時的我內心有多難受。

    我只是想要他抱抱我,安慰我。

    他的臉埋在我的頸窩深處,雙腿連被帶我夾着。

    “蘇如。”他磁性的嗓音輕喚着我的名,“怎麼不說話。”

    我沒有說話,只是背對着他嚎啕大哭。

    我沒有辦法忍受內心的心酸和委屈,我需要一個宣泄的途徑。

    蔣天御抱着我,強勢的讓我轉過身面朝他,他從西裝褲袋裏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着我臉上的淚水。

    我停止了哭泣。

    “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吸吸鼻子,啜泣道,“是別人對我下手,我都嚇壞了,我以爲我回來了你會抱抱我,安慰我,誰知道你……”

    我說着說着變成了對蔣天御的數落,他沒有生氣,依然幫我擦着眼淚。

    我想到一件事,臉不自覺的又紅了,“好像又撕裂了?”

    “嗯,一點點,給你上過藥了。”他沒有否認,“可能是太嫩了。”

    我的臉更紅了。

    “我現在沒有和你討論這種話題,閉嘴。”我惱羞成怒。

    我和他說撕裂的那裏嫩不嫩的話題了?夠不要臉的。

    蔣天御俯過來,英俊的俊臉在我面前放大,薄脣印在我柔軟的雙脣間,我嚐到了眼淚鹹澀的味道。

    我沒有拒絕他的吻,在他的引導下慢慢等閉上眼。

    吻由淺至深,一點一點逐漸深入,直到我們都呼吸紊亂,這才雙雙分開。

    我躺在牀上,蔣天御已經起身。

    “晚餐,我看你將就的喫一點,能不坐就不坐。”他暗示道。

    我的臉又是一陣滾燙,他太無賴了。

    “嗯,你做主。”我沒什麼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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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蔣天御打開臥室的門叫傭人準備簡單的晚餐,並且要送到臥室。

    他進來後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溫水毛巾,開始幫我擦臉,我靠着牀頭,黑眸直勾勾地望着他英俊的側臉,我的心裏總有一種錯覺,只要蔣天御不發怒,我是極其喜歡他的,可是他一動怒,我恨不得離他遠遠地。

    “我臉上有花?”他冷冷地反問道。

    我沒有開口,他幫我擦完臉又回到了洗手間,他出來的時候正巧傭人端來了晚餐。

    臥室裏有一張很小的小桌子,足夠放得下筆記本電腦,他把小桌子搬到牀上,這樣我用餐倒也不累。

    “你喫過了嗎?”我問他。

    “哪有心情。”

    蔣天御語氣涼颼颼地道。

    我只好把晚餐分了他一半,中途我們沒有聊天,也沒有談及任何關於我沒有回來昨天發生的事。

    我認爲他也不算是逃避,只是不願意聽我說起那件事,這對於他而言不說是一個結,說了就是一道疤。

    我不想去惹。

    我們用過晚餐,蔣天御喊傭人進來收拾。

    臥室裏恢復了安靜。

    我明白蔣天御在想什麼,但是我不願意去揭穿,他現在不願意問題那件事,但是會找時間去問陸致遠,關於這點我絕對不會猜錯。

    “蔣天御,我明天得動身去蘇州,你還有空嗎?”我問他,“蘇州青年的入殮儀式你沒有忘記對嗎?”

    他的黑眸直直地睨着我,俊龐繃直,冷冷地道,“這件事我沒有忘記,明天開車過去,不坐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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