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謝謝你,贈我空歡喜 >第405章 蘇如,我愛你
    午餐結束後,我推着蔣天御下樓,我們在公司附近的周圍散步。

    “蘇如,其實早上的電話是律師打來的。”蔣天御說道,“應該說是溫婉的委託律師打來的。”

    我一下子停下了走動的腳步,這麼一來是否意味着她想要見蔣天御?

    “那她想怎麼樣?”

    我冷冷地反問道,靜等着蔣天御的回答。

    面對溫婉委託律師來找蔣天御,我認爲事情肯定不會有好的發展,她目前是坐牢的情況,能有什麼好事呢?

    “她委託律師想要見我一面。”

    他說道。

    我還是猜對了。

    “那你的意思呢!想去嗎?”我淡淡地反問道。

    事實上,蔣天御去或者不去我都不會加以干涉,不過溫婉是個外人,除非是她有什麼關於姜桓的消息可以告訴他,否則,見不見這個女人我認爲根本沒什麼用處,也沒有那個必要。

    “去。”

    蔣天御言簡意賅的道。

    我聽得出來他是去意已決,不過我不會開口阻攔。

    男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會去加以干涉,何況蔣天御也不是蠢笨的類型,他非常的狡猾難纏,我壓根不必擔心他會喫虧。

    我推動輪椅,我們來到一處樹蔭下。

    “你等等我,我去買點東西。”

    我蹲下身剎住輪椅的剎車。

    “去吧!過馬路小心。”

    蔣天御說道,叮囑我要小心看路。

    我跑到對面的街,又很快跑了回來,接着,我從塑料袋裏掏出一支棒冰,拆開包裝紙遞給蔣天御,自己也拆開。

    “你跑過去就是爲了買這個?”

    他的黑眸睨着我,勾脣冷聲一笑。

    我伸出手要去搶他的棒冰,不悅的說道,“不想喫的話給我。”

    “那不行,這是老婆給的賞賜,我要感恩戴德好好品嚐。”

    蔣天御煞有其事的說道,黑眸深深地望着我。

    這男人的嘴上功夫越來越厲害了,我反正是說不過他。

    我坐在樹蔭下,蔣天御坐在輪椅上,我們一起喫棒冰。

    我突然發現眼前這位有錢的少爺其實也沒那麼了不起嘛!他喫的東西還不一樣是我愛喫的。

    “笑什麼?”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

    我一邊喫棒冰一邊搖着頭,“沒什麼沒什麼,不告訴你。”

    他趁機親了我的臉頰一下,我嚇得趕緊左顧右盼,萬幸沒有人出現,要不然我倒大黴了。

    “神經病。”

    我罵道。

    “你和我能有什麼祕密可以隱瞞?快點說。”

    他強烈要求道,黑眸惡狠狠地瞪着我。

    我認命的乖乖坦白,“是這樣的,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距離拉近了,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喫的方面,其實是一樣的,我覺得這種感覺非常棒。”

    我不會說,他現在和我在一起沒有了少爺的架子,這是誇獎他,聽完後指不定又得驕傲了。

    “廢話,能夠看上你,我都覺得自己的品味真夠與衆不同的。”

    蔣天御陰陽怪氣的說道,黑眸斜睨着我的臉龐。

    這算什麼意思?是嫌棄我長得不夠漂亮,還是滿足不了他的需求?

    這男人說話越來越刁鑽了。

    “是嗎?”我冷冷地笑道,“既然這麼爲難,現在也簡單啊,反正我們又沒有舉行婚禮,在本城又沒有誰會知道我們已婚的事實,既然你這麼勉爲其難,我們我看我們還是別公開的好,你好,我也好。”

    蔣天御握住我的手,他幽冷的目光睨着我,擰着劍眉冷冷地道,“蘇如,你可別借題發揮,我有說過不和你公開結婚的消息嗎?”

    我笑了笑,“沒事呢!真的,我不會生氣的。”

    我和蔣天御說的都是實話,真的不生氣。

    “走吧!棒冰也喫完了,該回去上班了。”

    我說道。

    蔣天御見我沒有把話題轉移到我們倆身份公開的那一方面,他急的非常冒火,雙手按住輪椅的滾動鋼圈。

    “蘇如,你告訴我不是真的生氣了對嗎?”

    他冷冷地反問道。

    我淺淺一笑,低頭靠近他的俊龐,趁着此處人少,親了一下他的臉龐。

    “我沒有生氣啊!瞎緊張,我哪有那麼小氣。”

    我無奈的開口,取笑他的坐立不安。

    他握住我的手,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只要你不生氣就好,我們之間別因爲某些小小地誤會而影響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我能夠懂蔣天御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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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真的沒有,安心吧!走,我推你上去,我得回去工作了。”

    我淡淡地道,雙手推動蔣天御的輪椅扶把。

    我們回到辦公室,我開始批閱文件,蔣天御捧着本子,雙手在本子上節奏有序的敲擊着,我不知道他是在聊天還是在工作。

    下午茶的時間一到,祕書進來給我們送喫的。

    我特別喜歡這位祕書,八面玲瓏,是個可造之材。

    “蘇如,草莓蛋糕不要草莓。”

    他端着草莓蛋糕來到我的身旁。

    我低眸一看蔣天御端在手上的蛋糕,的確沒有了點綴的草莓。

    其實,我不會告訴他,在我以爲他要和溫婉結婚的那一刻,我率先糾正了自己不愛喫草莓這個習慣。

    只是,現在他又回到了我身邊,我認爲,那些微不足道的小習慣不用改也是可以的。

    下午茶結束,我有點累,坐在蔣天御的雙腿上,單手摸着他耳背後的傷疤。

    “住在美國的那段日子,你有什麼感觸?”

    我歪着頭靠在他的寬肩上反問道。

    蔣天御摟着我,大手揉着我的後背。

    “那段日子對我來說,其實很糟糕,沒有你在我身邊,可是內心深處對你的思念又那麼深刻,其實,我的手當初並沒有病痛,是創傷後遺症造成的,簡單來說是一種心理障礙,我想見到你,認爲只有我可憐一點你才願意靠近我,那樣的我對你興許不具備任何的攻擊力,內心的想法會通過動作的途徑反應出來,那段時間我的雙手的確是受着傷,可並沒有到不能自理的程度。”

    蔣天御一一的翻出那段最難熬的日子向我解釋。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他的雙手不能動是創傷後遺症的障礙。

    我清澈的雙眸望着蔣天御陰鬱的黑眸,淡淡地道,“蔣天御,關於你的病痛和我們在海天一線住過一陣子,這些其實是伊綿綿做的一個實驗,我知道真相告訴你,興許會讓你崩潰,但是我有權利和你說實話。”

    當初這都是伊綿綿的實驗,想測試蔣天御患的就是創傷後遺症,她要是單獨找醫生給他做鑑定,效果只會適得其反。

    “那天你在電視機屏幕裏看到我在地上爬動,我看到你在監視器那頭哭泣,那一刻我下定決心要爲你做出改變,蘇如,我帶着溫婉回來就是這個目的。”

    蔣天御低眸,黑眸對望我的雙眼。

    我恍然大悟,彷彿如夢初醒,原來視屏的那一頭還有這麼一個真相。

    難怪,我總覺得蔣天御這次的做法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考慮我的心情多一些,原來,他也是一早就知道我的心意。

    “你喝酒醉的那晚,我才真正的知道真相,其實你從來沒有忘掉我。”

    他低頭親吻我的脣瓣。

    我伸出手拍打蔣天御的胸口,兇巴巴的道,“你還說,那天是你訓斥我,說我夜不歸宿,事實上和我發生關係的人就是你,裝的真夠若無其事的。”

    “我那時候並沒有撬開你的真心,當然不能夠破功,我以爲你會很快看清楚自己的心意,沒想到我從鄰市假借拍婚紗的名義來刺激你,你都沒有任何反應,從中可見,我以前傷你傷的的確很深,於是,我打算下猛藥,用領證來最後一步刺激你。”

    蔣天御說出當初的步驟,和利用溫婉對我進行刺激的那些計劃。

    我好奇的反問道,“你當真和溫婉拍了婚紗照?”

    要是真的拍了,那我就不想再拍。

    “婚紗照從頭到尾只是以名義的形式出現,可是你們並沒有看到不是嗎?那段時間我去了鄰市只是去做身體複查,而溫婉正好是過去開交流會。”

    蔣天御說道。

    我發現我真的被蔣天御騙得團團轉。

    “不想和你說話了。”

    我委屈的要跳下他的雙腿。

    蔣天御大概看穿了我的心思,精瘦的長臂圈住我的纖腰,他逼近我面前,低眸對上我的雙眼,視線冷厲。

    “我知道以前對你傷的很深,要是不花點心思,你根本不會回頭看我一眼,蘇如,都說商場如如戰場,情場又何嘗不是呢?所謂,兵不厭詐,只要我有一顆愛你的真心,這些難道還不足以抵消一切嗎?”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讓貼在他的胸口上。

    我感受着蔣天御的心在劇烈的跳動着,這感覺非常的真實。

    “蘇如,我愛你。”

    蔣天御望着我,深情地說道。

    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轉紅我。

    我從認識他開始就災難不斷,再到後來生下兩個寶寶,我們這一路走來有很多的傷痛。

    我抱住他,小手拍打他的胸口,“都是你,都是你壞,總是惹我哭,我討厭你。”

    “老婆,你打我不要緊,可別把自己的手給打疼了。”蔣天御握住我的手,“我會心疼的。”

    我靠在他身上,幸福的淚水悄悄滑落。

    這輩子,我大概是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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