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道。
對付溫婉這種女人就是不能太上心,她要是丟過來一根刺,我如果太當真的話,後果是我可想而知的,我又何必傻乎乎地拿着那根刺蜇傷自己的心呢?
幫着別人傷害自己,這不是愚蠢行爲又是什麼呢?
“別以爲你以退爲進我就不知道你的伎倆。”
溫婉咬着牙,面露猙獰的低吼道。
我的小伎倆被她看穿並沒什麼大礙,本來這也不是什麼高明的辦法。
“溫婉,就這麼說吧!我對你不歡迎,你來這裏住全是蔣天御的意思,不過呢!你也別太當一回事,別以爲住進來了就有機會改變命運,這些都是愚蠢的想法,你是沒有可能性成爲蔣家的一份子。”
我笑着說道,胸有成竹。
“如果,我有自信成爲蔣家的一份子呢?”
溫婉冷聲一笑,自信滿滿的反問道。
我有點驚慌,可是轉念一想這並不可能。
“我告訴你,我同意了蔣天御的提議,助他對付姜桓和婧瀾,這麼一來,我豈不是有機會成爲蔣家的一份子。”
她說的煞有介事,脣角笑意甚濃,清澈的黑眸望着我。
我本來是沒有任何把握的,現在聽到溫婉說她極有可能對蔣天御有幫助,那麼我所有的把握在頃刻間變得蕩然無存。
她要是會成爲幫助蔣天御的一枚棋子,那麼我能夠理解,他爲什麼會答應讓溫婉住在蔣家,這樣做雖然很冒險,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這相對而言是對付姜桓以及婧瀾最好的辦法。
“溫小姐,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有助於安胎。”
我笑着從沙發上站起來。
心情變好了很多。
待我離開客廳,我推着蔣天御前往二樓,我們進了臥室,他拉住我的手,我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望着坐在輪椅上的他。
“蘇如,她和你說了什麼?”
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
我的脣邊囁嚅着,久久纔開口,“她說,她肚子裏的寶寶是你的。”
我和他開玩笑。
蔣天御當場炸毛,鬆開握着我手的動作,雙手轉動輪椅想要去教訓溫婉。
“那個該死的女人,撒謊也不打草稿,她配給我生孩子嗎?”
我蹙着黛眉,雙眸直直地盯着他,淡淡地道,“那可說不定。”
“蘇如,你信不信我捏死你?”
蔣天御咬着牙大聲的咆哮道。
我走到牀邊坐下,撅撅嘴,淺淺一笑,“我又不是螞蟻,你怎麼捏死我呢?還有,我那麼大一個人,你從哪裏下手捏呢?”
他似乎聽出了我的話是開玩笑道,雙手轉動輪椅逼近我面前。
“壞女人,你嚇我。”
他冷笑道,黒眸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的確是嚇他。
“是又如何?”
我勾脣一笑,雙眸望着蔣天御清澈的黑眸,整個人靠在他身上,我伸展開雙臂抱住他。
“傻瓜。”
我親吻他的俊龐。
蔣天御不說話,回抱我,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蘇如,你要是真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那我就傷心了。”
我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哎呦,你也會傷心嗎?蔣天御你要笑死我。”
我擡頭對上他的黑眸。
他的黑眸定定地望着我,俊龐繃直,擰着劍眉冷冷地道,“廢話,我的心就不是肉長的嗎?”
“瞎操心,我怎麼會相信她說的話呢?”
我笑道。
“她說,她會住在蔣家,是因爲答應你要幫你對付姜桓和婧瀾,這句話我可以當真嗎?”
我伸出纖纖玉臂摟在蔣天御的脖子上,雙眸緊緊地凝視着他深邃如海的黑眸。
他輕輕頷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的確有這個意思在。”
蔣天御的話並沒有讓我感到意外,這麼一來溫婉說的是真話。
“你不用擔心什麼,你的地位,任何人都撼動不了,就算沒有一紙婚書,你也是我蔣天御想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說道,如鷹隼的目光睨着我,語氣肯定。
我沒有說什麼,心裏深深地涌上了幾分思慮,正如溫婉說的那樣,她其實對蔣天御是存在覬覦之心的。
“好了,洗澡吧!我累了。”
我放開摟住他的脖子,離開牀邊,輕聲說道。
蔣天御沒有反駁,我推着他走進了洗手間,打算洗完澡按時休息,以後有溫婉住在家裏,很多事需要打起精神來面對。
我幫他洗完澡,扶他到大牀上,我沒有躺下。
“這麼晚了還要去哪裏?”
他反問道,黑眸睨着我一瞬不瞬的。
我俯下身親了一下蔣天御的薄脣,淺淺一笑,“我去紅杏出牆,你信嗎?”
他精瘦的手臂圈住我的纖腰,接着擡頭,吻我柔軟的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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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你敢?”
蔣天御惡狠狠地道。
“不敢不敢,我去看看兩個寶寶。”
我靠在他身上。
他很快鬆開了圈在我纖腰上的精瘦手臂,我得到釋放走出了臥室,關上門之前又看了他一眼。
“我很快回來,不要擔心。”
我安撫蔣天御的情緒。
我就怕他待會兒一個人呆在臥室裏,時間久了會自己找過來。
我來到蔣晟和蔣宓的臥室,推門進去,發現他們睡着了,一個摟着她最喜歡的小公仔,一個抱着他的鹹蛋超人公仔。
我走上前親吻他們的額頭,確定沒什麼需要注意,我又輕手輕腳的離開。
回到臥室,掀開被子,我人還沒來得及躺下,蔣天御立刻抱過來。
“我現在特別覺得你和一種海底生物很相似。”
我無奈的開口,蹙着黛眉望着他。
蔣天御的黑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哪一種生物?”
“不說,睡覺啦!”
我拒絕回答。
他開始搔我癢癢,“說不說?不說誰也別想睡覺。”
我笑的整個人亂動,手腳並用,眼角飆淚。
“說,我說,我說。”我笑着說道,他停下了瘙癢的動作,“像八爪魚。”
蔣天御抱住我,並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