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電話告訴她,孩子要不要留她自己選擇,不過,唐晉川死精的事也得她自己去問。”
蔣天御摟着我說道。
這麼一來,整件事豈不是沒什麼分別嗎?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這件事要是按照我的想法去辦,他們之間就會鬧起來,你想席慕白心高氣傲的,她要是知道唐晉川根本就不是死精而欺騙她的話,這段感情到最後會怎麼樣我不管找,畢竟我不是做慈善的,可是,唐晉川就會得到教訓,再來,要是他們真的把整件事說開了,大家相安無事的話,那麼這對於你來說也沒什麼損失相反還落個清靜,理由也很簡單,她以後不會再來煩着你。”
我聽蔣天御詳細一分析,整件事好像是有點道理。
“那麼你說幫我報仇的,這就是你所謂的報仇?”
我有點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的黑眸。
這算哪門子的報仇?
“按照我對席慕白的瞭解,她和唐晉川的結局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打掉,你不信走着瞧,他們要是真走到了一起,我也有另外的報復方式,還是雙重的。”
他嗓音磁性的說道,黑眸深深地凝視着我。
雙重的報復方式,那是什麼?
“蔣天御,你別賣關子了快點說。”我趕緊催促道。
他沒有說話,抱着我往大牀的方向走去,然後把我放在牀上,他跟着躺下。
“該午睡了,別問東問西的。”
蔣天御拒絕回答詳細情況。
好奸詐的男人,我還想聽下面的一些詳細部署,結果他倒好直接拒絕了。
“不告訴我是嗎?那我去找寶寶睡覺。”我往大牀的另一邊滾了一下,打算下地離開。
他一下靠過來,精瘦的雙手圈住我,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就仗着我寵你無法無天的做妖,”
“妖還需要做嗎?我天生就是妖精好嗎?”
我學蔣天御厚臉皮的說道。
他被我逗笑,摟着我開口,“我結婚不請他出席,他結婚也甭想請我出席。”
這一招果然夠狠,玩的也很大。
蔣天御這是下了決心要和唐晉川絕交到底,前提都是爲了我。
“老公,你真好。”我我抱着他說道。
“知道我好,晚上就加倍補償我。”
他趁機敲竹槓。
“切,每天就知道像這些事。”
我嫌棄的拍了一下她的胸口位置。
午後的陽光微暖,臥室裏我和蔣天御美美得睡了一個午覺。
午覺睡醒,我去了書房工作,柳依依說畫冊雖然結束了,但是想讓我畫一些關於風鈴草的小插畫,最好暖心一些,小朋友也可以看的那種,我大致想出了主題,打算畫完草圖給她過目。
蔣天御陪着睡醒的蔣晟和蔣宓,他們呆在二樓的客廳裏。
我無聊的時候會偷偷地往門縫中打量他們,發現蔣宓正在玩芭比娃娃,而且還拿了一隻給蔣天御玩,這麼偏愛她的爸爸也是沒誰了。
她的那些芭比娃娃都會說話,然後平常我也就看幾眼,根本不願意讓我碰。
“我告訴你們,我捕捉了一隻很大的玩具。”
蔣天御的視線突然朝着我望過來。
我嚇得一下子關上了房門。
我聽到他和兩個寶寶在說悄悄話,當我回到座位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蔣晟和蔣宓跑進來。
“爸爸,爸爸,我們捕捉到一隻大玩具。”
兄妹倆興奮的喊道。
我有點鬱悶。
我什麼時候變成了大玩具,這兩個熊孩子,跟着蔣天御簡直就是一個鼻孔出氣。
“好啊,我居然變成了大玩具,那你們就沒有媽媽了。”
洗蹲下身抱住他們。
蔣晟和蔣宓自從綁架事件後對我特別的依賴,這種感受非常明顯,他們的確還小,還是寶寶。
我原本和蔣天御商量好了,讓他們過了夏天就入學,後期發生這麼大的事就只能明年再說。
“小晟,宓宓,你們現在晚上睡覺還做噩夢嗎?”我抱着他們問道。
蔣晟和蔣宓抱着我不肯撒手,我又問道,“爲什麼不說話?”
蔣天御走進來,他的手按在我的肩頭。
“先給他們一段時間適應,有些事沒有可能忘的那麼快,畢竟孩子還小。”他試圖安撫我的情緒。
“這和孩子小有關係嗎?如果真的每天晚上做噩夢就要進行心理輔導,萬一以後影響到他們長大怎麼辦?”我有點生氣。
蔣晟和蔣宓兩人抱在一起望着他們。
我有點意識到我的情緒有點激動,蔣天御沉默的站在那裏。
“整件事現在還沒查明白原因,你激動也沒有用。”
他的黑眸睨着我,語氣也有點急了。
 我低眸望着蔣晟和蔣宓,牽着他們的手,“走,我陪你們出去玩。”
我沒有和蔣天御一般見識。
他很快跟上來,我拿着玩具陪蔣宓玩,他跟着湊過來,然後趁機握住我的手。
“宓宓,你的玩具只有這些嗎?”我看着蔣宓說道,手從蔣天御的大手中掙脫出來。
蔣宓望着我,伸出手抓抓頭,“寶寶也不知道,好像還有一些玩具,可是忘記放哪裏去了。”
她一本正經的望着我。
蔣天御又趁機抓住我的手。
“煩不煩。”我有點惱怒了。
他中午不握了,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蔣宓把她的芭比娃娃放在我的懷裏。
“媽媽,你爲什麼要兇爸爸呢?”
她靠在我身上反問道,擡着頭一臉的天真無邪。
我有兇蔣天御嗎?這小傢伙現在越來越刁鑽了,連我的思想工作都會做。
“那你覺得我怎麼就兇你的好爸爸了?”我抱起她,讓她坐在我的雙腿上。
蔣晟坐在一旁他停下了聽書的動作,望着我和蔣宓。
“爸爸也很累的,下午他陪着我們玩耍的時候,還和我們說,要寶寶別總是纏着媽媽,因爲你很累,又很忙。”蔣宓把蔣天御對她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聽了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