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招魂 >第七十七章 陽宅風水
    許祈告訴我的便是,劉爲民真正的身份是道協副會長。

    不是官賜村裏見過的劉爲民,而是兩個都是!

    因爲我們根本分不清誰纔是真正的劉副會長,那倆老頭一個名字,一張臉!

    會長只有一個,副會長卻有許多,有榮譽的,有常務的,有明面上的,有暗地裏的,劉爲民就是暗地裏的,只有到了一定級別的人,才知道有這麼一位副會長。

    那天逼退許祈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塊木牌,證明他有資格使用道協麾下一切資源的木牌,而龍虎山也是道協的一份子,現任天師府的主人就是副會長,許祈說,那天夜裏如果要給我出氣,就必須殺人滅口,一旦走漏風聲,他的名道觀就不存在了,而有資格得到那種木牌的人,憑他們龍虎山F4還對付不了。

    這一點不用說我也知道,從許祈和劉爲民擡棺材的力氣就能看得出來。

    但如果事情是這樣,就顯得很邪門了。

    官賜村的劉爲民說,有人在冒充他。

    道協的劉爲民也說,有人在冒充他。

    這不是冒充阿貓阿狗,是冒充一名副會長,其中的難度舉個例子就知道了,六號考古隊被劉爲民調來官賜村,另一個劉爲民卻失口否認,一下子就穿幫了。

    開個某某會,一個劉爲民正發言呢,另一個從正門進來,這相當有可能,因爲他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也就不可能串通好,但他們至今沒有被發現,如果是串通的,那就有個矛盾點,冒充劉爲民肯定有好處,既然勾連在一起了,也就沒必要串通起來,輪流冒充了!

    我說,去官賜村的劉爲民應該是冒充的,他說過,六號考古隊誤以爲他是首長。

    可許祈卻翻着白眼說:“你就知道,他是冒充劉爲民才能使喚那些人?萬一是劉爲民假傳了會長的命令呢?”

    我又說,那道協的應該是假的,他回了北京就沒再聯繫我,直到另一個劉爲民消失,纔給我打了電話。

    許祈無奈道:“爲什麼不能是他暗中調查一陣,查不到,這才用你引出來呢?你別糾結這個問題,孰真孰假與咱們沒有關係,難不成你還想着幫真的抓假的?孩子,咱沒那個實力,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看看你表妹,都快凍成傻狗了!”

    扭頭看去,文靜雙手抱臂,不停的搓着胳膊取暖,我大感心疼,趕忙走過去將她摟住,許祈便攔了出租車,就近找見賓館住下,該說的也說了,各回房間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去那房東老頭家問問,能自己查清楚,最好別與道協的劉爲民聯繫,反正許祈也到了,一般的鬼還真不用怕,慢慢查唄。

    文靜還想完成未竟的事業,可人心會變,一小時前,我倆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下一秒便要被巨浪拍碎,確實不想在死前留下遺憾,可見到許祈之後,我心情好了......

    還是文靜太青澀,只會緊緊摟着,用不算飽滿的胸脯壓在我身上,換了康九香,她都不用動,躺在那裏便渾身散發出讓人燥熱衝動的氣息,太監都忍不住。

    一覺睡到大天亮,文靜蜷縮着身子,像貓兒一樣酣眠,而我也不知道是清早比較亢奮還是哪根筋搭錯了,將她推平之後壓了上去,狠狠親了兩口,捏了兩把,驚醒的文靜像只熟透的大蝦那般全身緋紅,春情大作的喊了一聲哥,擡起雙臂想摟我,我卻急忙跑了,看她着急羞憤的模樣,心裏無比痛快。

    許祈開門,穿戴整齊,彷彿一宿沒睡。

    他讓我和秦風聯繫,先去見見那住回宿舍的女孩,因爲從時間上看,今天夜裏便要輪到她出事了,有機會救人,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很快,秦風便傳來消息說,那女孩上午有課,對她說實話肯定能約出來,可如果照許祈的意思,不漏聲色的,免得力不從心時,讓那女孩早受一份苦楚。

    許祈說改成中午見面吧,上午先去她們的屋子看看,秦風便開車來接我們。

    路上的時候,許祈指點了個地方,將文靜託付給他的一位大媽朋友,說好晚上來接,文靜才滿臉不情願的跟着大媽離去。

    文靜她們租的是普通民房,兩室兩廳,只是回遷的房子,格局都不怎麼好,但被女孩裝飾的還挺溫馨,不知道那三個是否勤快,反正文靜做家務是把好手,雖然幾天沒人住,卻也僅僅落了些灰塵,擺放還很規矩。

    許祈揹着手在屋子裏亂轉,進到一間臥室邊喊秦風過去,等我倆到了門口一看,秦風抱着的寶劍哐噹一聲墜地。

    許祈將一條白顏色,很性感的小內褲捧到臉上,深情又沉醉的嗅着,我一把衝上去將內褲搶過來,大罵他變態也不分個時候,老子朋友還在呢,就好好給我丟人吧!

    許祈在我額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又抓過內褲塞進櫃子裏,這才怒吼道:“道爺我是聞那女娃娃的天葵什麼時候來過,你這個孽徒,氣死我了,我腰纏萬貫,玉樹臨風,又有一身好本事,難道還找不到女人?”

    我說你滿臉爽飛了的表情,唬弄誰呢!

    許祈說什麼要用心去感受,沉浸其中,才能分辨什麼時候染過血跡。

    不行,又想日狗了,這死道士居然有臉說,他想沉浸在大姨媽中!

    秦風張張嘴,有些尷尬的說:“許道長你聞錯了,女孩子來事的時候不會穿那種內褲。”他在櫃子裏翻了翻,找出一條老婦女平時穿的那種,遞給許祈:“應該是這條。”

    他剛要接,卻看到我滿臉鄙夷,惱怒的收回手,不搭理我們了。

    在屋裏轉了一圈,許祈站在客廳說道:“這間屋子的風水不好,開門便是臥室,樓道的陰氣直衝進來,女人住在這間臥室裏久了,會變得很淫.蕩......”

    我打岔道:“性格跟風水有關係?”

    許祈正色道:“你別不相信,有膽子你叫文靜試試,這叫穿堂房,每一個人進家都會帶一道氣流,順勢就進了這間臥室,女兒閨房卻人來人往,不淫.蕩還貞潔了?你再看這間臥室,房梁下面正對着牀,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力是相互的,頂着屋頂的梁,也要下着壓面的牀,睡在這張牀的人,要麼工作壓力極大,要麼體弱多病,不信你叫文靜來試試。”

    看來我戳破他嗅內褲的事,徹底惹毛了這死道士,而許祈說完之後,想起來什麼似的,問秦風道:“文靜不睡這間屋吧?”

    秦風衝他比劃個大拇指,敬佩道:“許道長真是高人,全被你說着了,住這間臥室的倆女孩就是最先出事的,一個兼職模特,私生活比較混亂,自從搬到這裏,她的收入便每況愈下,後來向我借錢,又找同學合租,而第二個女孩是不是體弱還不知道,但她就是在這裏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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