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之特戰兵王 >第1023章 河西悍將
    “什麼事?”馬步芳搖搖頭,說,“也不知道老蔣是怎麼搞的,居然把美國人和蘇聯人給同時得罪了,結果美蘇兩國居然聯手給共產黨提供軍事物資援助,國民政府動用了所有的政治外交手段,卻還是解決不了,最後實在沒轍就又想到你爹我了,老蔣這麼做,可不就是又要你我父子給他蔣某人擦屁股?”

    馬繼續說:“美蘇聯手給共產黨提供軍援?還有這事?”

    “這事確實透着蹊蹺,不過這跟我們無關。”馬步芳說,“我這次之所以答應替老蔣擦屁股,是因爲我們第八十二軍急需要這批物資,因爲老蔣在電報裏說了,這批物資裏不僅有藥品,還有大量的通訊器材。”

    通訊器材就是耳報神,沒有一支軍隊會嫌多。

    馬繼援聞言立刻說道:“爹,你早該這麼做了。”

    “傻小子,你以爲爹就不想啊?每天看着那麼多車隊從眼皮子底下經過,卻不能動手搶,你爹我這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馬步芳搖頭道。

    馬繼援說:“明的不行,咱們就扮成馬匪來暗的。”

    “不行啊,那可是蘇聯政府給國民政府的物資,我們要是搶了,得罪國民政府事小,把蘇聯人得罪可就麻煩大了,蘇聯政府可不是好惹的。”馬步芳搖搖頭,又說,“不過這批物資不一樣,蘇聯人說了,這批物資在迪化完成交割之後就跟他們蘇聯政府再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們可以放心的搶!”

    其實蔣委員長給馬步芳的密令,是就地銷燬所有的物資,以免留下把柄。

    可是,馬步芳根本就不在乎蔣委員長的密令,要不是因爲馬家軍正好急需物資,馬步芳甚至都不願意給蔣委員長當槍使。

    馬繼援問道:“爹,這批物資到哪了?”

    馬步芳答道:“這批物資昨天才剛到迪化,從迪化到張掖將近三千里路,汽車要走至少四晝夜,這樣,明天你就帶一個騎兵團從西寧出發,以剿除匪患保障西北公路的名義前往張掖巡遊,然後暗中伺機下手。”

    “明白。”馬繼援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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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梅山,軍分區司令部。

    對天長縣的攻勢作戰已經勝利結束,天長縣城也光復了,甚至已經納入到了大梅山軍分區的治下。

    日軍丟了天長縣,固然是顏面盡失,但是受限於人員物資以及經費,再加上關東軍又緊鑼密鼓準備對蘇開戰,所以實在是沒能力再在皖中重啓戰端,所以也就只能捏着鼻子默認大梅山獨立團控制天長的事實。

    不過同樣的,大梅山軍分區短時間內也喪失了進攻的能力。

    火箭筒固然是威力非常大,但是火箭彈的消耗卻極其龐大,之前生產的火箭彈已經所剩無幾,所以,在蘇聯提供的新一批的引信沒有運到大梅山之前,大梅山軍分區是不具備再次發動攻勢作戰的能力了。

    徐銳也不是沒有想過,建個工廠自己生產引信。

    引信的本質就是雷管,一隻金屬管子裝着易爆的硝化甘油,用鄭二強教授的話講,造雷管其實不難,但是要想製造出安全可靠的雷管卻難,至於原因,就是大梅山的工業底蘊太過薄弱,一是產業工人素質不高,再就是配套的加工還沒有跟上。

    產業工人素質不夠還可以通過強化培訓來提高,但是配套加工卻真的沒辦法完善,徐銳又不是神仙,總不能吹一口氣,就使得大梅山這彈丸之地建設起完整的全套工業門類,這個是天方夜譚。

    舉個例子,硝化甘油很容易爆炸,必須要用溫熱法保證安全,但是溫熱法要用到精度極高的模溫機,這種模溫機大梅山就沒辦法自己生產,總不能爲了製造雷管再專門建一家模溫機廠,對吧?就算你把模溫機廠建起來了,在生產加工過程中肯定又會遇到別的難題,然後再建一家或者若干家工廠來解決這些難題?

    若是按照這個邏輯反推下去,那麼最後結果就是,大梅山區必須建立起門類齊全的全套工業,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引信還是得從西方進口。

    所以爲段時間徐銳就難得的閒了下來,因爲狼牙的訓練有冷鐵鋒,其餘各團的訓練有各團的主官,徐銳這個大梅山軍分區司令員,卻反而沒有什麼事情做了,除了對地瓜進行地獄式的特訓,教豆豆和水生武術,也就是每天陪着賽紅拂散散步、誑個街什麼的,如今的梅縣是真繁華。

    賽紅拂的肚子越發的大,誑了一會她就感到累了。

    徐銳便攙着賽紅拂往回走,賽紅拂起先還掙扎了下,不過很快就把整個人都靠到徐銳身上,美滋滋的任由徐銳攙着,小桃紅拎着

    賽紅拂從集市上買的兩匹布跟在身上,無意中一扭頭卻看到地瓜在呵呵的偷樂。

    小桃紅扭頭問道:“地瓜,你在傻樂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地瓜趕緊搖頭,小臉卻紅了。

    “這小子多半也是在想,啥時候才能像他長官一樣左擁右抱呢?”賽紅拂說完又嬌媚的白了徐銳一眼,說,“你立了個很壞的榜樣。”

    “我纔沒有。”地瓜聞言,趕緊矢口否認。

    “真的沒有?”賽紅拂問,“那你說,剛纔想到什麼了?”

    地瓜撓撓頭,嘿嘿的笑道:“我在想,等再過四五個月,等賽姐姐你生了小寶寶,司令員給小寶寶換尿布時候的樣子,我想着就樂了。”

    “換尿布啊?”徐銳聞言,臉立刻垮了下來。

    “對,地瓜倒是提醒我了。”賽紅拂立刻說道,“寶寶的尿布你換,還得你來洗,不準支使娘洗,也不準支使小桃紅,聽見沒有?”

    小桃紅便弱弱的說:“姐,姑爺那麼忙,還是我來洗吧?”

    “就你能,就你體貼心疼你家姑爺?”賽紅拂回眸白小桃紅一眼,又說,“你是不是想要把姐反襯成不近人情的惡婦以及悍婦?”

    小桃紅吐了吐小舌頭,不敢再吱聲了。

    此時的徐銳,並不知道一場陰謀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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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疆烏魯木齊,不過此還不叫烏魯木齊,叫迪化。

    在迪化的郊區,有一處軍營,這座軍營裏駐紮着一支特殊的部隊。

    說起這支部隊,還得說到三年前的西路軍的西征,爲了打通並控制河西走廊,中共組建西路軍西渡黃河,發起了進攻,不過由於孤軍深入,後勤保障跟不上,西路軍的西征最終以失敗而告終,爲了掩護總部機關撤退,總部直屬騎兵師奉命斷後,與馬家軍血戰,最後雖然完成了任務,卻也是身陷重圍。

    戰至最後,騎兵師大部戰死,只剩下不到兩百騎在營長杜一刀的率領下突圍,沿着西北公路退到了新疆,然後在共產國際的斡旋下,在迪化駐紮了下來,並且名義上歸屬到盛世才的部隊建制,但實際上仍由中國共產黨領導。

    在歷史上,這支部隊在四二年的第二次反共高潮中被盛世才解除武裝,全體官兵更遭是到無端扣壓,最後還是黨中央通過共產國際做通了盛世才的工作,才答應把其中一部分人員放還,剩餘人員卻全部遭到了盛世才的殘殺。

    大操場上,營長杜一刀正在對新兵進行騎兵斬殺動作的示範。

    斜陽西下,只見一騎如風馳電掣從操場上馳過,下一個霎那,杜一刀鏗的一聲擎出馬刀,殘陽似血,刀光如雪,但只見寒光閃爍間,豎立在操場上的兩排稻草人,那人頭猶如西瓜般滾落在地,整個過程猶如行雲流水,酣暢淋漓。

    杜一刀騎着戰馬像風一樣飛馳而過,身後留下了兩排“人頭”。

    列隊而立的兩百多官兵便轟然叫好,其中一個新兵問旁邊的老兵:“哥,咱們營長好厲害,不僅騎術出衆,刀法更是無人可及。”

    “那當然。”老兵嘿然說,“要不怎麼叫杜一刀?”

    “杜一刀?”新兵又問道,“哥,這綽號還有什麼講究?”

    “你說呢?”老兵嘿然說,“杜一刀之所以叫做杜一刀,是因爲他一刀下去敵人非死即殘,在河西走廊,幾乎就沒人能撐到第二刀。”

    “這麼厲害?”新兵瞠目結舌道,“真沒人能撐到第二刀?”

    “那也不是,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還是有人能撐到第二刀的,那人不僅撐到了第二刀,甚至還把老杜給幹敗了。”老兵衝着折返回來的杜一刀呶了呶嘴,又說道,“看見老杜臉上那道刀疤沒?就是那人留下的。”

    新兵低聲輕嚇了聲,問道:“哥,那人是誰啊,這麼厲害?”

    “馬繼援!”老兵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一字一頓的說道,“馬步芳那龜孫的獨子,也是我們西路軍騎兵師的死對頭!我們騎兵師至少有一半的弟兄,就是死在馬繼援那小崽子和他率領的警衛大隊手下。”

    “付德友!”兩人說話間,杜一刀已經到了面前,大吼道,“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給我出列!”

    “是!”老兵付德友應聲策馬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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