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之特戰兵王 >第1091章 砍瓜切菜
    謝元又接着說道:“不過,我們還得配合他們。”

    楊瑞便立刻問道:“營座,我們應該怎麼配合?”

    “弄出點動靜來。”謝元沉聲說,“行動開始前,把看守吸引過來。”

    楊瑞聞言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說道:“營座,要不然我們摔跤吧?”

    “你是說摔跤?”謝元聞言便心頭一動,大約半個月前,看守所來了個叫謝廖沙的白俄看守,這傢伙體壯如牛,又兼力大無比,有事沒事就會來找孤軍營的麻煩,逼迫孤軍營跟他摔跤,而且孤軍營每次都被他摔得狼狽不堪。

    就整個孤軍營,也就營副楊瑞勉強能跟謝廖沙過幾招。

    楊瑞點點頭說:“只要我們先開始,謝廖沙一定會來的。”

    “行,就摔跤!”謝元重重一點頭,當即轉身出了宿舍,來到操場上。

    謝元來到操場上,先看了眼前方燈火通明的看守宿舍樓,再看看黑漆漆一片的孤軍營將士的宿舍,然後將右手的食中二指放進嘴裏,尖銳的口哨聲便立刻響徹整個看守所,由於找不到哨子,所以只能用口哨代替。

    聽到尖銳的口哨,孤軍營將士便如潮水般從宿舍涌出來。

    前面的英軍看守以及白俄僱傭兵出同樣聽到了這集結哨,不過並沒有太大反應,因爲從被關進看守所沒多久,孤軍營因爲無所事事,就展開了超高強度的軍事訓練,隔三岔五就會搞一次夜間突擊集合,不達標還會受到懲罰。

    所以,對於這樣的突擊集合,英軍看守早就習以爲常了。

    只有一個高壯的身影從宿舍樓裏走出來,扶着二樓的護欄往院子裏張望,這是一個身高超過了兩米多的壯漢,大冬天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那鼓鼓的胸大肌幾乎要將汗衫給撐開來,那胳膊更是比普通人的大腿都粗。

    這個壯漢就是半個月前應聘到這裏的白俄看守,謝廖沙。

    當謝廖沙從宿舍裏走出來時,院子裏的孤軍營將士已經列隊完畢,開始夜間訓練之前的跑步熱身,看守所的院子並不大,孤軍營繞着院子足足跑了二十多圈,才停下來,然後開始捉對摔跤,一時之間,滿院子都是孤軍營的摔跌聲。

    看到這一幕,謝廖沙嘴角便立刻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這時,又一個白俄看守走過來站到謝廖沙身邊,這個白俄看守也至少有一米八出頭的身高,而且同樣也很壯,但跟謝廖沙站在一起卻立刻成了小孩。

    “謝廖沙,你又手癢了?”後來的白俄看守說,“要不然,下去陪他們玩玩?”

    “好,那就陪他們玩玩。”謝廖沙聞言怦然心動,當即轉身下了看守的宿舍樓。

    看守的宿舍樓跟孤軍營的宿舍樓是用鐵絲網隔離開來的,需要經過兩重鐵門,鐵門靠着看守宿舍樓的這邊,砌有兩個環形街壘,上面架了兩挺機槍,就憑這樣兩重防禦,如果沒有外應的話,孤軍營將士根本就別想越獄。

    見謝廖沙過來,守在環形街壘上的白俄看守便立刻打開了鐵門,並且將機槍的槍口瞄準兩重鐵門,提防孤軍營的官兵藉機越獄,不過這樣的事情並未發生,謝廖沙很快就穿過兩重鐵門走進了看守所,外邊的看守又把兩重鐵門關上。

    謝廖沙一進來,楊瑞就一反常態開始主動挑釁。

    “來,過來呀,陪爺爺玩玩。”楊瑞甩了甩胳膊,向謝廖沙勾了勾手。

    謝廖沙雖然聽不懂楊瑞在說些什麼,但是從楊瑞的表情及手勢,謝廖沙仍能夠清楚的判斷出,這是在挑釁,謝廖沙便立刻怒了,這些卑微孱弱的中國老鼠,居然敢向沙皇陛下的御前大力士發起挑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嘭!”謝廖沙以鉢大的雙拳互擊,發出一聲巨響,然後撲向了楊瑞。

    楊瑞一個靈巧的閃身,躲過了去,順勢還腳下一鉤,謝廖沙因爲大意,結果竟然被楊瑞這一腳鉤了個正着,當即摔倒在地上,這一下,頓時如同一塊巨石摔地上,頃刻之間發出嘭的一聲響,這一聲巨響吸引了更多看守的注意。

    不僅是那些白俄看守,甚至連那一個班的英軍都被吸引了過來。

    看到謝廖沙居然被摔了個狗喫屎,十幾個英軍便立刻鬨笑起來。

    如果說中日兩國是亞洲的世仇,那麼英俄兩國就是歐洲的世仇,所以,當看到謝廖沙竟然喫癟後,英軍絲毫不吝他們的嘲笑。

    楊瑞也沒含糊,看到謝廖沙倒地,立刻豎起右手大拇指再朝下。

    英軍的嘲笑再加楊瑞的繼續挑釁,立刻將謝廖沙徹底的激怒了,謝廖沙翻身爬起,又嗷

    的一聲往楊瑞猛撲了過來,卻沒想到,又被楊瑞一個輕巧的柺子腿,再一次放倒在地,謝廖沙被激怒後已經喪失理智、方寸大亂。

    楊瑞嚐到了甜頭,不停的向謝廖沙發出挑釁。

    謝廖沙嗷嗷直叫,卻始終沒有辦法抓住楊瑞,一個不注意卻又被楊瑞抓住機會,放倒在地,一時間,這個曾經的沙皇陛下的御前大力士,竟然是被楊瑞摔得毫無還手之力,幾個回合下來,謝廖沙便已經被摔得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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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所裏的動靜,外面隔着高牆都能夠聽見。

    葉銘便對徐銳說:“那個誰,裏邊已經開始了。”

    葉銘雖然沒明說,但是言下之意是,裏邊已經開始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動手了?

    徐銳卻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先不急,離十點還差一刻,還沒到時間。”

    葉銘便只能坐下耐着性子等,距離十點還差兩分鐘時,徐銳忽然打了一個響指,地瓜便從後腰拔出一把裝了銷聲器的勃朗寧手槍扔給葉銘,葉銘還在欣賞手中的手槍之時,徐銳和地瓜卻已經開門下車,徑直走向前方看守所的大門。

    葉銘見狀便也趕緊開門下車,緊走幾步追上去。

    看守所的大門口,看門的兩個白俄僱傭兵也被看守所裏傳出來的叫好聲所吸引,不時的探頭往大門裏邊張望,可惜隔着宿舍樓,根本看不見裏邊的情形,兩個白俄看守有些失望的回過頭,卻看到三個中國男子大步走來。

    但只見,走在前面的那個年輕中國男子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裝,身披米色的披風,顯得氣度非凡,看門的這兩個白俄羅斯僱傭兵雖然一貫看不太起中國人,卻也不免爲眼前這個年輕的中國男子風度所折,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喝問來歷。

    直到年輕男子帶着兩個隨從走到近前,兩個白俄才如夢方醒。

    “噯,你的站住!”爲首的那個白俄看守以生硬的中國話喊道,“站住!”

    徐銳卻並未停下腳步,只是燦然一笑,然後將插在褲兜裏的雙手抽出來,兩個白俄看守的眼睛便瞬間睜圓了,因爲徐銳雙手霍然各握着一支勃朗寧手槍,下一霎那,徐銳便已經扣下了扳機,只聽噗噗兩聲,兩個白俄便已經眉心中彈,仰面倒下。

    這兩個白俄看守至死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中國人敢於殺他們,要知道在租界,白人是絕對例外的,他們這些白俄雖只是流浪上海的國際孤兒,但不管怎樣也是白人一員,自從他們來到上海,就幾乎沒中國人敢惹他們。

    葉銘見狀也是傻眼了,他也沒有想到,徐銳居然會開槍殺人。

    雖說這些白俄僱傭兵甚至是英軍看守,對他們孤軍營很不好,有事沒事找的他們麻煩不說,而且還會肆意剋扣上海各界捐贈給他們的慰問品,但是至少,公共租界保證了他們孤軍營的安全,單從這點來講,就不應該殺人。

    不過,徐銳的想法卻跟葉銘截然不同。

    徐銳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是從後世穿越來的。

    作爲一個穿越者,徐銳比誰都更清楚,西方列強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德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英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美國人更不是好東西,在西方人的眼裏,白種人的利益高於一切,亞洲人尤其是中國人只配做下等人,奧巴馬就曾經赤果果的說過,如果讓十三億中國人過上美國人的生活,地球將會不堪重負。

    所以,對這些歐洲白種人,徐銳絕不會心慈手軟。

    蔣委員長對英國心存幻想,他徐銳可沒這麼幼稚。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只在轉瞬之間,幾乎是在徐銳開槍殺了兩個白俄看守的同時,地瓜也從褲兜裏掏出了兩顆手雷,磕開引信扔進大門兩側的兩個重機槍巢,守在重機槍巢裏的兩個英軍看守正瞌睡,猛聽到咚的一聲響,急睜眼看,便看到兩枚黑乎乎的手雷落在了他們的腳跟邊,而且正在噗噗冒煙。

    法克!兩個英軍看守立刻咒罵了一聲,轉身就跑。

    蠢貨!徐銳嘴角立刻勾起輕蔑的獰笑,再次開槍。

    只聽噗噗兩聲悶響,剛剛逃出重機槍巢的兩個英軍看守便後腦中彈,倒在血泊中,徐銳和地瓜的腳下片刻不停,徑直從重機槍巢的近前走過。

    葉銘見狀卻是大急,趕緊低叫道:“手雷,要炸了!”

    地瓜回頭咧嘴一笑,說:“不用怕,那只是兩顆煙霧彈。”

    “啊?只是煙霧彈?”葉銘聞言立刻一愣,我艹,這也太狡猾了吧?

    再扭頭看倒在血泊之中的那兩個英軍看守,葉銘便不禁替他們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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