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臺,有身份有地位的老闆端着酒杯走進簡連城,眼神詫異地望向許願。
先是出場舞的領舞,後是MalachiteTear的展示者,同時又能近身簡連城三尺的女性。
對於這個女人,大家都充滿了好奇。
“各位老闆,這位是······”
簡連城邊向大家介紹身邊的許願,邊向她投去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女人,這下你可揚名天下了”。
不遠處,目光一直追隨着許願的穆澤凱眉頭深鎖,疑惑不解。
眼前那個貴氣逼人,侃侃而談的女人是幾次出現在他面前的小綿羊嗎?
還有,她和舅舅簡連城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穆澤凱清瘦的臉上微微一笑。
身邊的許柔看到一身華服的許願,佈滿血絲的眼神盡是嫉妒和猙獰。
許願這個賤人怎麼會有資格成爲展示者,肯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比如說許願挽着的那個男人。
言念孀因着父親的面子剛剛進入會場,本在搜尋簡連城的身影,卻在他身邊看到了恍若仙子的許願。
許願?她怎麼會在這裏?難道她是簡連城的女伴?
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言念孀目光狠毒。
在她的潛意識裏,她覺得許願肯定是平日裏近水樓臺先得月,勾。引簡連城花費了不少心思,所以才能出現在這裏。
哏,這麼便宜她,可不符合她的風格。
言念孀踩着高跟鞋,步履優雅地走向許願。
“哥,那個是許願嗎?”
莊嘉晚剛進入會場,端過服務員盤中的香檳,朝着身邊的莊嘉銘疑問道。
“是的,但是她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莊嘉銘看着簡連城身邊華麗無比的許願,溫柔的眸中閃過一絲驚豔,進而被疑惑取代。
“想知道原因,就過去看看吧。”
莊嘉晚一臉明媚笑容,挽着莊嘉銘的手臂,朝着簡連城進發。
“許願,今天你很美呦。”
言念孀眼神輕蔑地朝着許願打招呼,完全不顧與他們交談的老闆們。
各位老闆一見是許願的朋友,紛紛勸着簡連城同他們一起去座位上,進一步談談商業上的事。
“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就先離開。”
簡連城低頭在許願耳邊低語幾句,連個眼神都沒給言念孀,招待着賓客去往座位。
“言念孀,你怎麼進來的?”許願清亮的眸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我就怎麼進來的,你不需要知道。”
言念孀語氣厭惡,“不過你怎麼進來的,我很好奇。”
許願美目流轉一番,想必言念孀是來找茬的吧。
“瑞傑的商演,我很幸運就進來了。”
“商演,我怎麼不知道。”
言念孀一副“你休想騙我”的眼神看的許願忍不住嗤笑一聲,看來她是剛進來的,臉前面發生的精彩畫面都沒有看到。
瑞傑的商演是保密的,不到表演時刻根本不知道,許願很驚訝言念孀居然還不知道。
“言大小姐,你進來時難道沒有看到瑞傑的粉絲嗎?”
“你不要岔開話題,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我都明白,不就是牀上那點事兒嘛。”
許願嘴角一抽,敢情言念孀是把她想成了出賣那啥換取邀請函的人了。
“言大小姐,什麼人怎麼想,這是和個人修養有關的。”
“你······”
許願的一句話讓言念孀一時語塞,她覺得這話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裏怪異。
看着思索不明的言念孀,許願微微一笑。
這句話的話外意思這麼直接,她都不知道,智商呀,可見一斑。
“許願小姐,幾天未見,判若兩人。”
穆澤凱端着酒杯,攜手許柔走到許願的身邊。
一雙眼神上下打量着許願的身軀。
這個女人,無論是氣質還是談吐,都比他過去的女人更勝一籌。
穆澤凱的眼光使許願覺得一陣噁心。
她怎麼忘了身爲穆氏集團不二的繼承人,穆澤凱百分之兩千會出現在這種重要場合,那剛纔的一切豈不是被他看穿了。
“穆少,幾天不見,您越發幽默。”
明明是虛假客套的話語,許願卻說得十分自然,果然是跟隨着簡連城這個混蛋身邊久了,佯裝起來,別人也看不出。
“是嗎?的確,柔柔也說我變風趣了。”
穆澤凱一邊眼神在許願的臉上試探着,一邊摸摸許柔的小手。
“許願小姐,你今天可是整場的主角呀。”
&nb
sp;神色溫柔的莊嘉銘用試探的口吻講出這句話。
好似再說,許願,你是不是有意如此。
“的確,讓我們都認不出來了。”
莊嘉晚爽朗的語氣,讓一旁的言念孀身體一動。
她斜過眼來看清來人,臉色蒼白,酒吧那天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慌張地離開,還不小心撞到了莊嘉晚的身側。
一聲細微的“撕拉”聲被許願注意到了。
“不好意思。”
低頭道歉,倉皇而走,莊嘉晚神色疑惑地看着疾步匆匆的言念孀的背影。
似乎有點熟悉。
“那不是言念孀嗎,走得這麼急,內急嗎?”
許柔看了看那個背影,一句不經意的提醒讓莊嘉晚眼中閃過一道陰狠。
“穆少,你不是說就來和許願打個招呼就走的嘛,陪我去喫蛋糕吧。”
許柔看不下穆澤凱對於許願赤。裸裸的注視,撒嬌地託着他的手臂離開。
穆澤凱沒走幾步,還回頭給了許願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莊嘉晚好像看到了遠處的朋友,向他們說了句“我去那邊”便匆匆離開。
現在,這裏只有許願和莊嘉銘兩人。
“許願小姐,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莊嘉銘語氣溫柔,說的話並不溫柔,他認爲許願是穆家的聯姻對象,接近簡連城定有目的。
“莊副總,我並不適合這種官腔場合,反而覺得不自在。”
許願誠懇地說出內心的話,她不知道莊嘉銘這麼問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