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簡連城喫着點評,手也輕輕拍了拍許願的額頭,帶着寵溺的味道。
“當然了,我喜歡喫的食物,能有差嗎?”許願驕傲的回答。
“哈哈,再去那邊玩下那個吧,不過這個可是最後一個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能玩。”簡連城故意微皺眉頭。
許願笑着說,“你不是讓我陪你玩嘛,當然要奉陪到底。”許願的確也有些累了,玩了那麼多,不是尖叫,喉嚨都有些幹了。
好在許願早有先見之明,買好了水,所以兩個人不至於太過疲憊。
許願和簡連城玩完後,才意猶未盡地回到簡連城家裏。
簡連城自言太累了,不想開車了,便叫來了張司機。
“許願,玩得開心嗎?”簡連城和許願並排坐在後駕駛座。
簡連城慵懶地倚在車後面。
“恩。好久沒這麼放鬆了。”許願坦言,大學時候爲了媽媽的醫藥費,許願總是接各種兼職,哪有時間去玩啊,雖然知道方特,可是從來沒有親自去過。
倒是梁思思有幾次,要帶着許願去玩,還是免費的票,可是許願都因爲臨時有班,或者社團活動,便錯過了。許願也只能聽梁思思講講。倒是這一次,和簡連城去遊樂園,還真是完成了許願的一個願望。
莊嘉晚因爲上次的事情,連帶着推了好幾場媒體訪談節目,也都是關於營養健康之類。
莊嘉晚不由嫉恨許願,便派趙傳跟着許願,莊嘉晚倒想看看許願是如何追到簡連城。
自從許願出現後,簡連城性情的改變,好多都是莊嘉晚未曾見過的。
莊嘉晚正在理髮店裏做頭髮,看到趙傳發來的照片,臉色不由大變,那是許願和簡連城在方特愉快親暱的圖片。
理髮小哥一個失誤弄斷了莊嘉晚一截頭髮,主要是因爲莊嘉晚的猛然動作,理髮師也不小心。
莊嘉晚皺眉,“你怎麼弄得。你會不會弄頭髮啊?”
“對不起,對不起,莊小姐,我一會免費給你接上。”理髮小哥知道莊嘉晚是老顧客,連忙討好。
“接什麼,接的和自然長得能一樣嗎?”莊嘉晚把所有的火氣都發在這人身上。
理髮小哥也是有些經驗的,本來就怪莊嘉晚突然動作,可是,顧客就是上帝,便連忙道歉,給莊嘉晚補償。
可是莊嘉晚並不領情,莊嘉晚的尖酸聲音,“不會理髮,還裝什麼經驗老。”不由惹得衆人圍觀,理髮小哥從來沒遇到如此蠻橫的女人,心中對她罵了幾百遍。
理髮小哥被說的面紅耳赤,顏面盡失,沒辦法,只好示意身邊的同事,幫忙把經理叫來。
經理自然知道莊嘉晚的身份,也是恭敬有理的道歉,許諾莊嘉晚免費一年來這裏弄頭髮?。
莊嘉晚脾氣漸漸消了,主要是想到了教訓許願的方法。剛剛理髮小哥說的話,莊嘉晚都沒有認真聽,更多的是思考着許願和簡連城的照片,心中醋意大發。
所以,不管人怎麼說,莊嘉晚都在諷刺挖苦那理髮小哥。
後來見經理來了,也想到了治理許願的主意,所以,莊嘉晚也笑着說,“好好跟經理學學。要是你再這樣,我下次絕不會來這裏。”莊嘉晚理直氣壯。
那理髮小哥連忙道歉,“對不起,不會了。”心中卻對莊嘉晚非常不滿,可也無法說出來。旁邊的人見沒熱鬧看了,也都忙自己的事情。莊嘉晚弄完頭髮才趾高氣揚的離開。
莊嘉晚離開後,店裏工作人員都在背後紛紛議論她,那個原本一直服務莊嘉晚的小哥也抱怨,“真是倒黴,明明她自己事情,拿我出氣。”他們對於莊嘉晚和簡連城的緋聞也有所耳聞。
莊嘉晚出理髮店後,開着自己的車揚長而去,在車上,莊嘉晚撥通了言念孀的電話。
言念孀看到莊嘉晚的名字,嘴角輕笑,這些天關於許願、簡連城和莊嘉晚三人佔據過娛樂上風。
言念孀雖然看到許願是玩物的評論,可並不信。
言念孀她並沒有失去判斷能力,據她所觀察,簡連城對莊嘉晚絕對沒有意思,這次事情是莊嘉晚自行推導的倒是可以理解。
言念孀對簡連城的愛慕,也不全是男女之意,完全是由於簡連城多金又帥氣,有極具人格魅力,她看不過一無所有的許願,被簡連城如此看中,纔會嫉妒心起,多次刁難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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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許願狼狽的模樣,言念孀會覺得非常痛快,言念孀覺得莊嘉晚找她肯定是因爲許願的事情。
“在上課嗎?沒事的話到校門口等我。”莊嘉晚直言,帶着傲慢的口氣,“想來言大校長的女兒翹課自然是家常事吧。”
“我爲什麼要去見你。”言念孀聽到莊嘉晚的話非常不悅,莊嘉晚有什麼好驕傲的,並沒有比自己多些什麼。
“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你不是一直都刁難許願嗎?”莊嘉晚說話是輕哼着,對於許願這個名字絕口不提。
“我又見不到她,即便想欺負她,也沒有辦法。”言念孀冷冷地口氣,婉言拒絕。莊嘉晚還真是沒本事,言念孀心底有點小瞧,她能經常進出簡氏集團,對許願也無可奈何,哈哈,還真是有趣。
“許願還是學生,她又不是永遠不回學校。你們不是要考試了嗎?”莊嘉晚說完後,便不容言念孀反駁,“你最好出現在校門口,否則後果自負。”莊嘉晚警告,雖然言念孀是音韻大學校長之女,可是莊嘉晚並不瞧在眼裏。
莊嘉晚有趙傳的幫助,不必她出手,趙傳與黑~社~會有些牽連,所以把言念孀給狠狠教訓一下簡直不成問題,甚至後果更嚴重。只不過,莊嘉晚還是想利用言念孀,所以這次也只是警告一番。
“我現在和朋友在校外商業街,十分鐘之後才能到校門口。”此時言念孀正走在校園裏,爲了給自己留個臺階,故意如此說道。
“好。”莊嘉晚去音韻大學也還得有段時間,所以對於言念孀的回答並不在意。莊嘉晚掛斷電話,嘴角閃過陰險的笑容。
敢和她莊嘉晚爭奪男人的女人,莊嘉晚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即便簡連城心裏沒有自己,莊嘉晚也不允許別的女人陪着簡連城的身邊。能陪伴簡連城的人只有自己。
在理髮店,莊嘉晚想起簡連成讓她查許願車禍的事情,又想起了言念孀。當時,莊嘉晚把事情告訴了簡連城,言念孀指使的人此時還被關在監獄裏。
言念孀並沒有受到啥懲罰,只是把她送回了音韻大學並進行了警告。這一切,簡連城是看在言校長的顏面。
不過,這些賬,簡連城都記在心裏。
莊嘉晚覺得讓言念孀來詆譭許願,是非常大快人心的事情。
莊嘉晚開着紅色車來到音韻大學,拉着等在門口的言念孀去了附近一個休閒氧吧。
莊嘉晚和言念孀對坐着,周圍有些小情侶也在喝飲品。
言念孀一言不發,只喝着眼前的奶茶,等着莊嘉晚說話。雖說被莊嘉晚叫來,自己有些被動,可是,言念孀知道,莊嘉晚必定是有求於自己,否則也不會來找她。
莊嘉晚倒是無所謂,優雅地姿勢攪拌着眼前的濃郁咖啡。幾時不見,這言念孀倒是沉着不少,莊嘉晚嘴角勾起一絲笑。
“你爲什麼討厭許願?”莊嘉晚若無其事的問道。莊嘉晚早就讓人查過言念孀和許願的牽連。其實在許願認識簡連城之前,言念孀就一直欺負許願。
“不爲什麼,這很重要嗎?我向來喜歡一個人就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言念孀大小姐脾氣說道。
“哈哈,很好。那你現在一定想許願身敗名裂吧?”莊嘉晚問道,見言念孀不屑,莊嘉晚再次解釋,倒是比較坦誠,“我不喜歡許願和簡連城走太近。所以,我想和你合作。”她們有共同的目標對象,那就是許願。
“爲什麼呢?不過合作也可以。”言念孀從來不需要依靠別人,她想要的想得到的,總會得到。
言念孀談了一個條件,莊嘉晚坦然接受,這言念孀倒是有些小伎倆。
言念孀答應莊嘉晚,她可以在學校傳許願的壞話,說些簡連城和許願負面的謠言。
可是言念孀讓莊嘉晚錄音,承諾一切事情都是莊嘉晚指揮的。
莊嘉晚心中輕笑,不過即便是錄音,好像也不具有什麼效力。最後也可以回到自己手裏。言念孀還是有些稚嫩,意外和明天,誰能猜到哪個先來?就像段燃心的意外。
莊嘉晚這次倒是好心,既然和言念孀統一了戰線,所以莊嘉晚把言念孀送回音韻大學門前。
“記住你的許諾。我可等着聽好消息。別讓我失望哦!”莊嘉晚說完便開車離去。
言念孀看着車子離去的方向,嘴角輕笑,以她在音韻大學的人脈,傳些流言蜚語不過只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