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許願猝不及防的時候,簡連城直接吻上許願,許願一愣,把藥給嚥了下去,“咳咳。”

    簡連城倒是有種幸災樂禍的表情,“我的藥呢?”有些不滿意許願把藥給吞了,“重新一次”。

    “你能不能提前預告一下……”許願都沒有做好準備,能不被嚇到嗎?剛纔的藥還把她給嗆着了。

    “好。”簡連城嘴角邪魅一笑,還真有趣。

    這一次,許願吸取教訓,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藥給嚥下去了。

    許願輕輕開啓貝齒把藥送進簡連城口中,兩個人口裏都散發着苦澀的藥味。許願經過多次行動,終於把藥全都無誤地送到簡連城的口裏。

    簡連城喝完最後一口還有些不情願,“沒了?再泡一包。”

    “你……簡連城,這是藥……是藥三分毒,我可不想跟你一塊中毒。”許願把抱枕扔給簡連城,卻被簡連城穩穩接住。

    “偶爾一次沒關係。”簡連城說道。

    “你無恥,你自己感冒,還讓我餵你,也不怕把我傳染了。”許願不滿地抱怨。

    “不會,你抵抗力強。”簡連城說完後,又溫柔地補了句,“辛苦了,老婆。”

    許願聽到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臉頰發紅,“誰是你老婆!!!”

    “誰是誰知道。我睡覺去了。”簡連城對許願拋了個媚眼,說完後起身回臥室。

    許願也回到自己的屋子裏,腦海中閃過剛剛兩個人喂藥時的曖昧,以及簡連城說的老婆。許願胡思亂想中睡過去,簡連城還真是個大流氓,喂藥還要趁機佔便宜。

    新的一天如約而至,穆澤凱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間,腦海中回憶,記起在會所那遇到了莊嘉晚。

    穆澤凱洗澡後換上乾淨新衣,也是儀表堂堂。

    穆澤凱邁着輕緩的步子,走出房間,看到莊嘉晚和媽媽在廚房那笑着聊天。

    “媽,你怎麼在這?”穆澤凱眉頭微皺,不會是莊嘉晚叫來的吧?

    “醒來,過來喫飯吧。我和嘉晚做的。你說你喝醉酒,要不是我來看你也不會碰上。”單妍有些責怪的口氣對穆澤凱說道。

    “噢。”穆澤凱在位子上坐下,“嘉晚,你昨晚沒回去?”看莊嘉晚妝容還沒有化,應該不是從家裏過來的。

    莊嘉晚也笑着回答,“是啊。”

    “我讓她留下來陪我的。”單妍接過話來,“昨晚怎麼喝那麼多酒?”

    “沒事。”穆澤凱並沒有對媽媽解釋什麼。

    三個人喫過飯後坐在客廳裏,氣氛比較安靜。

    莊嘉晚問穆澤凱,“等會你沒事吧?我找你有事談談。”

    “什麼?沒事。”穆澤凱雖然疑惑但還是答應了。

    “我先走了,你們年輕人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單妍見狀也說道,便起身離開,如果莊嘉晚和穆澤凱走近點,也是自己喜歡的結果。

    “媽,我送送你。”穆澤凱起身,單妍對莊嘉晚微笑暗示。

    走出門外,單妍纔對兒子穆澤凱叮囑,“小凱,嘉晚是個好女孩。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

    “媽,你亂說什麼呢!”穆澤凱不由有些生氣,媽媽現在簡直是亂牽線。

    “好,媽反正不贊同你和許願。雖然老爺子意思在那,可你看看許家那一家人,明明都是想着麻雀變鳳凰。”單妍想起許柔陳曼如種種,還是難以釋懷。

    “媽,你少說兩句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數。”穆澤凱催促單妍,“你快回去吧,要不然爸爸又該擔心了。”

    “你那個爸爸啥時候會擔心我,他心裏只有他的工作。”單妍有些抱怨,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穆澤凱送走媽媽後,便轉身回去,莊嘉晚還在家裏等着,穆澤凱好奇,她想和自己談談?他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值得談的事情。昨晚上和莊嘉晚的對話,片段還在腦海中閃現。

    “嘉晚,你想和我談什麼?”穆澤凱在莊嘉晚對面坐下,問話饒有趣味,帶着奇怪。

    “你昨晚怎麼喝那麼多酒?”莊嘉晚問道,雖然已經知道答案。

    “這個和你沒關係吧。男人喝醉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穆澤凱狡辯,不想告訴莊嘉晚實情。

    “和我,你還有必要瞞着嗎?因爲許願。”莊嘉晚毫不客氣地指出來。

    “既然知道,爲什麼還問?不過,你怎麼會知道?”莊嘉晚不在簡氏集團工作,也不會找人來跟蹤自己。

    “

    哈哈,這個嘛,有什麼好奇怪的。”莊嘉晚笑笑,“你可在公開場合給許願送花,能不被人知道嗎?”

    “你覺得很好笑嗎?”穆澤凱情緒有些不快。

    “沒有。你真的那麼喜歡許願?”莊嘉晚說着,“如果真那樣,我倒是可以給你個建議。”

    “什麼?”這三番四次的討好許願,可是許願並不領情。

    “軟的不行,可以……”莊嘉晚沒有說出來,但是穆澤凱也明瞭。

    穆澤凱的確有考慮過把許願劫走,“這樣不好吧?”可是畢竟還是經常和許願見面,如果這件事不成功,今後許願一定會記恨自己。並且也有損穆澤凱個人的形象。

    “生米煮成熟飯,她還能不從嗎?況且你和她還有着婚約。”莊嘉晚淡然地說道,眼角閃過一絲快意的光芒。如此一來,即便簡連城愛着許願,許願也會主動離開。莊嘉晚知道許願是自尊心強的女生,如此絕不會再同意簡連城。

    “恩。”穆澤凱點頭,想着一些事情,“最近許願每晚都去排舞,可是舅舅派人送她。別的時間許願都在簡氏集團,沒有機會把她劫走呀!”

    “那就利用排舞那段時間。我可以幫你把司機給支開。”莊嘉晚和司機小張不熟,可是莊嘉晚倒是認識他的妻子。

    “好。那什麼時候呢?”

    “以免夜長夢多,來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如何?”莊嘉晚的心腸還真是歹毒。

    “行。我去安排一下。”穆澤凱的確爲了許願做了很大的改變,可是他心底的本性,的確能夠爲了得到想要的女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之所以被莊嘉晚說動,是因爲穆澤凱覺得他和許願都有婚約了,這樣做也不算太過分。

    穆澤凱和莊嘉晚蓄謀着如何在許願去練舞蹈的路上把人劫走。穆澤凱心想霸王硬上鉤,雖然不仁義,可是能夠坐實兩人的婚約,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商量之後,穆澤凱把莊嘉晚送走,並說道,“麻煩你了,這件事還要保密。”

    “我知道。我幫你把小張支走,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祝你好運。”莊嘉晚轉身進入車裏,關上車門,嘴角邪笑意味愈加濃烈,她想看看,許願如何能逃得出穆澤凱的魔爪。令莊嘉晚意外的還有一點,穆澤凱早就有了劫走許願的想法,所以她指出來後,更是合了穆澤凱的心意。

    “喂,小雷嗎?我是嘉晚。”莊嘉晚打電話,接電話的便是小張的妻子。

    “嘉晚啊,有事嗎?”小雷接到莊嘉晚的電話也非常喫驚,兩個人是小學同學,但是之後高中大學,並沒有什麼聯繫交集,只是無意中碰到過,說起來,小雷的丈夫是簡連城的司機。

    “出來一起喝個茶吧。”莊嘉晚說道,然後告訴了對方地址。

    見面後,莊嘉晚才說出來她的來意,讓小雷給丈夫打個電話,讓他晚上回家,不要去送許願。

    “這樣不好吧?”小雷雖然不知道莊嘉晚的意圖,可是丈夫擅離職守,極有可能會被簡連城辭去。

    “沒事,你說個理由,他不能不會來。他跟許願解釋一下,許願同意不就好了嗎?”莊嘉晚淡然一笑。

    “好吧,我試試。”

    許願當天去簡氏集團上班,中午沒有見到穆澤凱再來騷擾,心情也放鬆了許多,但願他能夠想開,自己也不用再頭疼。

    下午處理完日常事務,許願便對羅落月說道,“落月,一會我要去排舞,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幫忙處理一下。”

    “沒問題,許小姐。”這幾天,羅落月已經習慣了,並且最近部門的事情也不多,而許願的事情就是她份內的職責。許願能夠放心讓她來處理,羅落月也感到榮幸,被信任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那我先走了。”許願笑笑提包離開。

    “好,許小姐注意安全。”羅落月囑咐着,畢竟現在天色早得快,雖然s市夜間也是不夜城,可是現在的社會比較亂,的確需要注意一下。

    “好的,放心吧,有小張送我。”許願感激地回答。

    許願來到簡氏集團門前,等了五分鐘,不見小張過來,便打電話。

    小張接起電話,聲音有些急促,“許小姐,我今天不能去送你了。我家寶寶發燒住院了。”

    本來,小雷愁找什麼理由叫小張回來,她知道小張不會輕易擅離職守的。沒想到寶寶中午突然發起高燒來,這一下,小雷也慌了,連忙帶着寶寶去醫院,並且打電話給小張。

    “噢,沒事。我自己打車去就好。”許願安慰,“寶寶會沒事的。”

    許願看着遠處駛來的出租車,招手攔下,許願不知道的是危險正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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