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自然知曉簡連城的意思,輕輕說了句,“流氓。”
“我只對你流氓。”簡連城眉上挑,嘴角露出大大的笑。
許願被簡連城溫柔地抱到牀上,“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有事打電話。”簡連城囑託。
許願嘟嘟嘴,“我沒有手機。”
“那你先用這個。”簡連城從櫥櫃裏拿出一個蘋果手機,許願看過去,櫥櫃裏還躺着好幾部蘋果手機。
“有錢就是任性。”許願輕聲吐出這番話,這些都夠媽媽住好長時間醫院啦。
“說什麼?你要想用隨便拿就行。”簡連城隨口說道,然後就離開去公司裏。
簡連城去簡氏集團,不僅是爲了工作,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找穆澤凱,好好算算昨日的帳。
簡連城回辦公室,路過程祕書時,扔下一句話,“聯繫穆澤凱,讓他到辦公室。”
“好的,簡總。”程祕書連忙答應。
程祕書撥打穆澤凱電話,卻無人接聽,去穆澤凱辦公的地方,也沒有找到。
程祕書只好對簡總說明情況,“簡總,穆澤凱今天沒來,打電話也沒人接。”
“知道了,你下去吧。”簡連城冷傲的聲音帶着冰意。簡連城躺在椅子上,眼神閃過一絲殺氣,做了這事情,竟然敢玩消失。
如果不是莊嘉銘發現嘉晚的異常,產生了警覺,簡連城一定還在尋找着許願,而許願卻陷入困境難以挽回。
簡連城不由慶幸,幸好找到了他。
昨晚,抱着瑟瑟發抖的許願,那感覺還留在腦海,簡連城從那時就發誓,這輩子都要保護好這個女人。
當然,好在結局是好的,簡連城和許願真的在一起了,名副其實,這令簡連城的眉間稍微舒緩。
簡連城暫時把穆澤凱的事情放在一邊,處理起公務。
許願在家裏沒等多久,梁思思就風風火火的來了。
“願願,你沒事吧?”梁思思進門就拉着許願端詳,思思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很細,發現了許願身上的傷痕,“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你坐下來,我慢慢和你說。”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許願雖然還有些忌憚,可是因爲簡連城的存在,許願已經有些釋懷。許願不由感慨,因爲簡連城,她好像能夠更加堅強,有了依賴的後盾,她不必再擔驚受怕。
簡連城許下的任何承諾,都溫暖着許願的心田。
許願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簡要的和思思說了,不過,沒等許願談到簡連城出現的事情,思思已經焦急氣憤地握緊拳頭,“願願,我早說過穆澤凱不是好人。氣死我了,居然還給你下藥,後來怎麼樣了?”
“好了,我不是沒事了嗎?後來,簡連城來了。”許願非常慶幸在緊要關頭,簡連城會出現,那時許願已經接近絕望,只好無助地看着天花板留着淚,反抗也是無濟於事。
“幸虧如此。”梁思思拉着許願的手,異常心疼,那種心疼比自己受傷還難過。
“好了,我去洗水果給你喫。”許願起身,才發現身體還有些疼痛,行動的確有些不方便。
梁思思看到後皺眉,“你快坐着吧,穆澤凱對你幹了什麼?”梁思思氣呼呼地問道。
“啊,不是穆澤凱,是……”許願有些難以啓齒,昨夜加今早的溫柔,如何和梁思思說出口。
“那是怎麼回事,要是穆澤凱乾的我就報警。簡連城不會是看在是外甥的份上,故意隱瞞吧?還真是包庇他!”梁思思有些着急。
“不是,思思你想什麼呢!”許願連忙解釋。
“那是怎麼回事?”許願之前活蹦亂跳的,現在行動明顯着很彆扭。
“是……簡連城。”許願說完後,臉頰緋紅。
梁思思剛剛疑惑,但看到許願的表情後,不由明瞭,“你和他那個了?”
“恩。”許願點頭,“我喝過藥,然後也控制不住…………”
“哈哈,這樣我就放心了。”梁思思邪魅的對許願微笑,在看許願艱難行走的動作,反而覺得非常有趣好笑。
“你笑什麼!真是的。”要不是怕思思着急,許願纔不想和思思說這麼私密的事情。
“哈哈,咱們是閨蜜,怕什麼呢!我爲你高興呢!”梁思思笑着說,“你終於要把自己嫁出去了,簡連城不錯。”
“思思……”哪有這樣的閨蜜,許願
洗完水果,故作生氣地放下果盤,思思也不介意,毫不客氣地喫着。
“我知道。”許願覺得的確有必要離着穆澤凱遠點。
“你和簡連城……哈哈,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了,等着你們好消息。”梁思思笑着說道。
“還不知道哪年的事情,你想多了吧!”許願知道簡連城愛着自己,可是他們之間,好像離着談婚論嫁還差好多步,兩者的差距未免太多。
“哼,要是簡連城不娶你,我可不答應。”梁思思狠狠地說道,爲了許願,她可是能幹出讓簡連城身敗名裂的事情喲,梁思思自認爲也是有手段的人,只是不會去玩這些把戲。
“嘿嘿。”看到思思如此袒護自己,許願心裏也是甜甜的,“知道了,好思思。”
許願和思思在簡連城的屋子裏打打鬧鬧,從客廳鬧到臥室,兩個人便在許願的牀上躺下。
思思第一次來這裏,見到簡連城爲許願裝飾的房間,不由笑着說,“我都要喫醋了,簡連城對你真不錯。”
“哪有?”許願雖然辯駁,可心底卻像喫過蜜糖,簡連城的確對她很好。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全世界知道簡連城心有所屬,不知道傷害了多少女人。”梁思思笑着打趣。
兩個人打打鬧鬧,一天也就這樣度過了。
穆澤凱被簡連城趕出賓館之後,意志消沉,有到會所去喝酒買醉,不想遇到許柔。
許柔坐到穆澤凱的跟前,看出來穆澤凱心情不悅,便溫柔地說道,“好久不見你來這了,怎麼了?我可以幫你嗎?”
“哼。”穆澤凱不屑,許願的妹妹追着自己,爲何許願卻不能夠如此?
穆澤凱一個勁喝着酒,許柔攔的攔不住,“讓開。”
“澤凱,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許柔皺眉,攬住穆澤凱的肩膀,穆澤凱的酒氣傳到許柔身上,許柔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許柔沒辦法,只好叫吧檯小哥幫忙把穆澤凱架出去,許柔招手打了個出租車,便和穆澤凱一起回去。
自從穆澤凱拒絕自己之後,許柔並沒有放棄,今晚來會所,本來只是和朋友玩,卻正好遇到了穆澤凱,許柔自然要抓住機會。
上一次穆澤凱拒絕自己的理由,許柔還記得清清楚楚,雖然不知道他爲何買醉,可許柔還是覺得心疼。愛一個人或許就是如此,莫名其妙會爲他擔憂。
許柔對穆澤凱的家自然非常熟悉,上一次,穆澤凱就在這裏拒絕了她,許柔心裏還是有些心疼。
“澤凱,到家了,走,我送你到牀上睡覺。”許柔溫柔的對穆澤凱說道,有些艱難的打開“房門,然後帶着穆澤凱進去。
“別碰我。”穆澤凱不悅地嘟囔,“繼續喝酒。”但是穆澤凱還是配合着許柔前往臥室。
許柔把穆澤凱送到牀上,剛想歇一口氣,卻被穆澤凱一把拉住。
穆澤凱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許柔,“許願,你別走。”穆澤凱看到許願站在自己面前,像孩子一樣撒嬌。
“澤凱,我是許柔。”許柔辯解,聽到他叫許願,心情有些難過,原來他是因爲許願纔會這樣。
穆澤凱並沒有理會許柔的話,他的眼裏只剩下許願。“許願。”穆澤凱親吻被當作許願的許柔。
許柔一開始還推辭,但是一想,這不就是她這些天期待的嗎?
許柔也迴應着穆澤凱,兩個人各自索取着彼此,一夜纏綿,好不愜意。
第二天,穆澤凱醒過來,看到身邊躺着的熟人,神色有些不快,昨晚發生了什麼?穆澤凱慢慢回憶,記起來大概。
穆澤凱坐起來,許柔感到碰觸,也睜開雙眼,曖昧的看着穆澤凱,“澤凱,你醒了?”
“恩,昨晚的事情,你不要當真。”穆澤凱簡單的說完,便起身穿好衣服。
許柔連忙起身,摟住穆澤凱的腰部,“澤凱,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你可以不要這樣對我嗎?”許柔明明知道,穆澤凱只是把自己當成了許願,所以纔會和自己纏綿,可是即便是替身,許柔也甘願做穆澤凱心裏的影子。
“我早說過,我不會碰你,昨晚是我的錯。”穆澤凱淡淡的口氣,對於許柔絲毫沒有情誼。
許柔卻不想鬆手,仍舊抱住穆澤凱,“不要走。”
“你不知道,我最煩女人粘人嗎?”穆澤凱掙脫開許柔的束縛,穿上衣服,便離開,留下許柔衣衫不整地坐在牀上。
許柔雙手緊緊握拳,看着穆澤凱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