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惹火嬌妻:總裁假正經 >第392章 陳曼如的邀請
    可是,梁思思卻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如果莊嘉銘約我,我也不好拒絕對吧?那樣,我可以和莊嘉銘去偶遇你倆。”梁思思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許願沒想到,梁思思會有這種想法,“好吧,服了你了。到時候再說吧。”本來還想着讓梁思思去給自己壯膽,誰知道梁思思還指望和莊嘉銘約會呢,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想着週六簡連城的邀約,許願心裏多少有着些排斥。看着梁思思已經回覆的信息,許願有些發呆,雖然她說着不要讓梁思思爲她做決定,但是她還是有些希望要去的,也幸好她爲自己做了決定。

    唉,去就去吧,簡連城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梁思思回頭戲言,“說真的,週六我和你一起去?不怕我這個電燈泡阻擋了你們這一對乾柴烈火。”

    許願撇撇嘴,“誰和誰是乾柴烈火,小湯慢燉都算不上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梁思思佯怒道,“你說誰是狗嘴?”

    兩個人打鬧一會,雖然許願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是在梁思思面前,許願還是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梁思思也一樣,這樣的友情,互相友讓,不做作,在對方的面前能夠放的開,希望一直都能如此。

    停下後,許願說“反正你也想去,那麼週六你就和我去吧,你以前不就讓我拉着你嗎?可是簡總請客哈,你去了祭祭自己的五臟廟。”

    兩人又說了一會,梁思思起身告辭。

    許願送她離開後去洗澡,待擦洗後,她站在鏡子面前,擦擦鏡子的水霧,看着自己透着紅潤的臉色,和凹·凸有致的身體。

    簡連城,段燃心,莊嘉晚,穆澤凱。不知怎麼的,許願就想起這幾個人,段燃心,段燃心,我不想知道是我不想知道,你真的覺得我是一個傻子?

    週六的見面,連城會帶別人去嗎?應該不會吧。穆澤凱。想到這個名字,許願有些煩躁的把浴巾扯下身體,穿上睡袍,像扔東西一樣,把自己扔在牀上,不去想關於這個名字的任何事情。畢竟,他們已經很久不聯繫,又有許柔喜歡她,自己何必要擔憂呢?

    翻來覆去好久,又起身喝了一大杯紅酒,許願終於昏昏沉沉的睡去,在夢裏赴約週六的晚宴。那裏只有許願和簡連城,兩個人一杯一杯的紅酒灌下肚子,許願無緣無故的就大哭不已。簡連城問她,是不是女人喝多了都會無緣無故的大哭。許願說,只在對的人面前喝多了才哭,若是在別人面前,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子,我是不會,也不會說話的,只想快點走開。簡連城說,看來我是你愛的人,我很開心。許願說,那麼你呢?你愛我嗎?你真的愛我嗎?還是段燃心?!

    許願努力的藉着酒勁,說出段燃心,這個名字反覆響在腦海中。許願實在不堪其擾,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劃拉到地上,啪搽啪搽的響聲,讓她努力的睜開眼睛。

    紅酒在哪裏?桌子在哪裏?簡連城,簡,哦,是個夢。

    許願嘆了一口氣,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啊。實在沒有聊到會做這種夢,是因爲之前懷疑簡連城和段燃心的親暱嗎?或許是自己庸人自擾了吧?

    清晨的陽光很好,柔軟不刺目還有溫暖的感覺,許願仰頭倒下,把自己埋在被子裏,要是什麼都不用想,每天都這樣多好。

    看到牀單上的梅花,許願躺着伸手撫了一下,溼溼的,溼溼的?嗯?我的牀單上沒有梅花啊。坐起來一看,原來是昨天的紅酒杯被自己從牀頭推倒在地上,酒漬灑在了牀上。

    “怪不得聽見啪嘰啪嘰的。”許願自言自語着,不情願的從牀上爬起,身上的睡袍滿是褶皺,也不知道自己睡得如何不老實。哎,小酒怡情,大酒傷身,以後可不能這麼放縱了。那天和瑞傑的放肆,已經讓許願有些難堪了。

    剛把酒杯碎片收好,就聽見手機鈴聲“接電話了主人,接電話了主人。”一準是梁思思偷偷給換了鈴聲。

    看着來電顯示,許願皺皺眉。陳曼如。她打電話來幹什麼?從容的把杯子碎片倒掉,電話響了半分鐘,許願纔拿起手機,按下接聽。

    很多時候許願給人的感覺都是軟妹子,軟軟綿綿的,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有些時候,許願也願意冷漠一點。而對陳曼如,許願也不必太客氣哦。那邊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這才先說話。

    “是許願嗎?怎麼才接電話。”

    許願聽到後又皺眉頭,卻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說,“你有什麼事情嗎?”

    陳曼如在電話旁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對這個所謂的女兒,她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卻又不得不裝模作樣。

    “週六,回家一趟吧,喫個飯,有些話媽媽想和你說一說。”陳曼如儘量的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比較柔和,不讓許願聽出隔閡。

    許願伸手撫撫自己的眉頭,她怕把自己皺眉皺出皺紋來。語氣就像臉色一樣的冷漠,許願對着手機那頭說“我週六已經有約了,回家可能有些時間錯不開,我的朋友會不高興。”

    “哎呦,許願哪,怎麼都是家裏人好啊,外面的人怎麼也比不上家裏啊?外面的菜就更是了,你看,你已經這麼久不在家了,難道你就不想家嗎?”陳曼如臉色刻薄得說着掉面子的事情,語氣還像陪着笑一樣,當真是一個小人。

    許願看看狼藉的牀,把手機慢慢從耳朵旁邊移開,邊說話邊離得越來越遠。

    “可是朋友那邊,已經答應好久了,貿然推掉~不~好~吧。哎呀,信號不好~~我聽不見了。”許願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掛掉了電話選擇去整理牀。

    陳曼如臉色變了又變,就好像收到屈辱一般,她卻好像忘記了自己似乎曾經也給過別人屈辱。她很想把手中的手機扔出去,發泄自己的憤怒,想想,還是重新按下那個號碼,聽那個讓自己煩心的鈴聲。

    當電話第三次響起來,許願也收拾好了,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接起了電話。

    “真是不好意思,剛纔信號不太好,你那邊呢?”許願還是有些稚嫩,掩飾不住自己的笑意,讓自己的話聽上去有些戲耍的意思。

    陳曼如聽了更想要臭罵一頓,然後掛掉電話,但是想起自己所求,又陪着笑說,“我這裏也是,給你打電話在屋子裏面信號不太好,現在能聽清吧?”

    許願平靜一下說,“能聽清,不過我週六真的有約,不太方便。簡連城讓我起喫飯。”想來提到簡連城,她也不能說些什麼。

    陳曼如現在恨不得從電話裏蹦出來掐死這個小婊·子,我好歹也算是你媽媽呀,你能不能端正一下態度好好學習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尊老愛幼懂不懂啊!

    但是第一是跳不出來,第二是有所求,所以她再次說,“許願,我和你爸也有些想你,你就週六回來一趟吧。我們好好說說話,你說好嗎?你和簡連城不是天天見面嗎?”

    許願耳根子軟,想想陳曼如的請求,想想簡連城,又想到了段燃心,覺得不去週六的晚宴也沒什麼錯。於是說,“好吧,我會推掉週六的約,回家一趟的。”

    陳曼如又說一些沒營養的話,許願嗯嗯啊答應了幾聲就掛掉了電話。

    穿好外套,步行來到了簡氏集團工作樓下,許願心不在焉的進行着自己的工作。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她先給梁思思打了電話,告訴她飯局取消了,梁思思也沒什麼,問了問她要去幹什麼。許願就告訴她陳曼如打電話來的事情。說起自己因爲起牀氣晾着陳曼如的事情,逗的梁思思哈哈大笑。

    兩人談罷。許願又撥通了簡連城的電話,很渾厚的男中音傳來。

    “喂?願願,怎麼了?”

    許願邪惡的想,這廝不做生意做播音也挺有前途的,做牛郎其實也是可以考慮一下的。許願正在意淫簡連城的工作可選性,就聽見電話那裏餵了幾聲。

    “許願,怎麼不說話,出什麼事請了嗎?”簡連城很疑惑的問。

    許願趕緊說,“哦,沒有,就是週六,我有點事,恐怕不能和你去喫飯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簡連城問,“週六怎麼了?”簡連城的聲音有些警惕,許願這是在拒絕自己咯。

    許願說,“後媽要請我喫飯,讓我週六回家喫。我有心拒絕,可是她也很堅持。所以我給你打電話說一聲。”

    簡連城笑着說,“回趟家也好,你很久沒回去了吧。”知道許願不是和男人出去,簡連城的臉色也好了些。

    許願心想,我也想回家,可是一想到那兩個女人就不想回去了。順嘴回答簡連城

    “是啊,很久沒回去了,所以週六就答應了,你不會不開心吧。”許願話音一柔,要知道簡連城最討厭別人爽約了。

    簡連城說,“沒事,你去吧。本來週六就是推了一個會纔有時間請你喫飯,既然你已經有約,那改天也沒有關係,下週五晚上我們去思拉爾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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