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惹火嬌妻:總裁假正經 >第394章 家宴難赴
    “爸,你公司不是已經好轉了嗎?公司的事情我插不了手,也不知道運作模式是怎麼樣的。不過下次看到他,我會說一下這件事。”許願也不想爲難爸爸,便如此說道。

    陳曼如忙不迭的接過話茬,“哎呀,許願哪能管得了簡氏集團的事情,對吧?”陳曼如莞爾一笑,隨後對許願說道,“如果合作不方便,能不能借我們一些現金,現在有個難關,如果連城能幫忙,就很容易渡過去了。”

    許願心想,陳曼如哪有那麼好心幫自己。許願放下碗筷,悲哀的想到,我嫁給一個豪門,對你們來說只是一個利益的交換品。真可悲。

    許願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又伸手拿一張餐巾紙,把自己的筷子又重新拿起來,細細的擦一擦。如果人性的骯髒能夠如同這筷子上的油污就好了,起碼油污能夠擦乾淨,人性卻不容易更改。

    許柔本來正在夾一塊蘑菇,她向來都不管不顧的,那道菜離她有些遠,她正起身來夾菜,這時候陳曼如眼疾手快,給許願夾了一筷子。

    許願可從未見過陳曼如如此熱心,加上她那句,“是吧?都是一家人。”

    許願聽到這句話,本來想拿起筷子裝作不知情,現在也無法迴避。許願只好靜悄悄的坐下了。

    剛剛的行爲,許柔也都看在眼裏,靜看着自己的父母和許願。她不願意父母去求許願,不過並不是因爲羞恥,而是因爲她會嫉妒許願能夠嫁給一個又帥又有錢的人,能夠給家裏帶來幫助,而她只是在花家裏的錢。很莫名其妙的心理是吧,但是的確是她的真心的想法,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面對能夠對自己構成威脅的姐姐的想法。

    許柔至今都想不通,許願有什麼地方能夠比得上自己。

    許光名手裏拿着筷子,眼睛盯着餐桌上的菜品,彷彿是不知道該挑選哪一道菜來品嚐。

    他不敢擡頭看許願一眼,他怕許願正在看着他,即便是一眼,他也覺得自己受不起。

    許願是自己的親女兒,許願和陳曼如發生矛盾的是時候,他沒有說話,許願和許柔發生矛盾的時候他也沒有說話,許願搬出去,許願工作,許願交男朋友,他都沒有說話。

    但是當他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了許願,他是猶豫該不該對許願說的,即便他暫時想不到別的助力。畢竟,他這麼的不稱職,工作忙沒時間有事情這都不是藉口,只不過他喜歡陳曼如,並且不自覺的把天平傾斜向她以及和她有關的事物,其他的人受一些委屈,例如他的女兒,親女兒,他覺得她會理解的。

    也幸好,陳曼如能把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替他說出來,她可真是自己的賢內助。以前,自己已經求許願幫過一次了,現在再來請求,的確有些難以啓齒。

    男人不要臉加上偏心眼,這個時候的他們還比不上自私狹隘的小人,畢竟小人還敢肆無忌憚的提出不要臉的條件,而男人則會沉默不語。

    羅友正在對付一小塊雞腿,這是他自己剁下來的雞腿,是一塊雞大腿中間最肥美的部分。他也覺得自己的廚藝不錯,能做好雞肉。香菇的味道很好融入雞肉中去,雞皮有韌性卻不難咬斷,雞肉好喫不發柴,在嘴裏咬兩下,多汁且有彈性。

    面對着碗裏剩下的半塊雞腿,羅友希望能把肉撕下來一點點喫,最好能撕成肉眼可見最小的那種肉絲,這樣他就能一直喫下去,而不用面對這樣的尷尬的局面。

    先前,陳曼如以兩個星期的房租作爲代價請他做頓飯,他是拒絕的,他也很忙啊,他也有事情,他也懶得做啊?這周可是有別的事物。更何況,前幾次自己週六週日做飯,陳曼如也不是沒喫過,何必再來請求,做頓飯而已,舉手之勞。直到陳曼如說出緣由。

    他剛開始還以爲陳曼如轉性了,要把許願請回來,不得不說,是他想太多。因爲一直在租許家的房子,很多事情他也知道。

    例如,關於一個惡毒的後母加上不懂事的妹妹,把正牌女兒趕出去的故事,例如一個實業做不好還去轉投電商,還把錢搭進去不少,暫時收不回來的故事。還有一個,惡毒的後母和無能的父親希望女兒不計前嫌能夠幫助兩個人,實際上就是赤·裸·裸用親情來取得女兒的同情然後來得到錢的故事。如果能猜到陳曼如要做什麼,別說兩個星期的房租,就算兩年,兩年可以再考慮,再說。如果能猜到,羅友一定不會做這一桌子的飯菜,許願不會認爲這件事和自己也有關係吧,羅友如是想到。雖然

    得不到許願,但是他也不希望許願討厭他。

    “舊憶就像一扇窗,推開了就再難合上。誰踩過枯枝輕響,螢火繪着畫屏香。”

    適時的鈴聲響起,真想不到,羅友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雙笙這樣的歌手。

    羅友起身接電話,“啊?哦。哦。嗯。好。可以。我一會到。”

    掛斷電話,羅友說,“叔叔阿姨,許願,我公司那邊有點事需要趕緊去處理一下,我喫飽了,你們慢慢喫。”

    說着,就已經套上了自己的外套。

    陳曼如開口說,“羅友啊,什麼工作也比不上喫飯啊,你真的喫飽了嗎?要不坐一坐,阿姨給你倒杯水?”對於這個房客,陳曼如倒是滿心歡喜,畢竟給自己帶來了額外的收入。

    羅友急忙回絕,“阿姨不必了不必了,我已經喫飽了,你們慢慢喫吧。”

    說着走出了房間,他實在不願意看到並且身處這麼尷尬的場面之中,萬一一會打起來怎麼辦?我的天。出來還是對的。

    電話對面的狐朋狗友,一定莫名其妙,先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吧。

    當沒有一個外人在場的時候,就好像一道緩衝消失了,大家說話都可以放的開。

    陳曼如可以放心的不要臉,許光名可以放心的插兩句嘴,許柔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嫉妒起來刺兩句。許願,也可以,柔柔弱弱的面對他們的請求,打親情牌,指責,可以答應他們的請求,也可以拒絕。

    陳曼如率先開口,“許願啊,你要理解家裏的難處,咱們不是大富大貴之家,到年紀就該出去闖蕩闖蕩,讓你搬出去也是爲了磨練你,你可別怪阿姨。如今啊,你爸爸有了難處,你還有了助力,你來讓未來女婿幫幫你爸爸,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光名,你說對不對?”

    陳曼如邊說邊向許光名擠眉弄眼,她以爲自己很聰明,但是在許願眼睛裏很滑稽。

    許光名也不得不開口,

    “最近線上交易不景氣,我扶植的幾個小牌子也競爭不過已經佔領市場好久的大電商。雖然有訂單但是也有點入不敷出,現在正打算把資金從這裏撤出來。不過許願啊,連城他們家家大業大,稍稍露·點沙子出來就夠你爸爸這裏的企業喫好久了,你和連城說說,讓他幫幫忙,你看可以嗎?

    許願終於放下了擦筷子的紙,手中的筷子光潔一新,就好像一對利劍,如果能伸過去扎死他們該多好?

    “爸,不是我不幫你。連城家裏的企業涉及面廣得很,幫你也沒有問題。”

    聽聞此言,陳曼如和許光名都面露喜色。

    但是許願接着說,“但是我和簡連城八字剛一撇,以後怎麼樣還不一定呢。”想起最近的確很久沒有見簡連城了,許願有些神傷。

    “而且即便我說了,他也不一定能幫到你,他那裏合作伙伴一直都跟固定,想要再融入新的下屬就一定擠走老的人,這不公平。而且也不利於長期發展。而且我和簡連城只是訂婚,我包括他都不確定能不能一直到結婚。更何況,上一次,他不是已經給過你一個項目了嗎?現在再去求他,好像有些難哈。”

    許願放下了筷子,面露難色,“我幫不了你們。”

    你們看到我落魄的時候了嗎?你們知道我被趕出來有多屈辱嗎?我被繼母趕出家門。如今你們需要我了,求我了,我就必須幫你們?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許柔同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過她是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

    “許願!爸爸媽媽養你上大學容易嗎?他們這麼多年供你喫穿容易嗎?你就這麼狠心,爸爸媽媽剛說了幾句?你就這麼嚴重的拒絕?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女人,簡直就是禽獸。”

    說着,許柔還滿臉氣憤的樣子,好像她真的多憤恨許願不願意幫助許光名一樣,其實她不過是看不慣許願吊了個大款,過的越來越好,想要狠狠地羞辱她一番。

    在外面和男人亂搞的是許柔,花起父母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的人還是她,沒想到如今扣屎盆子的人還是她。子曰唯女子和小人難養,許柔可算是把這兩樣佔齊了。也幸虧她沒有去做演員,不然,這個演技,這麼放·蕩,也許今天能幫助許光名的人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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