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老兵要把腦袋塞進暗洞裏的時候,忽然把自己手的火摺子往裏面一扔,只聽啪的一聲,掉在了地。
緊接着,見老兵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但意思很明確,是讓我們快一點。看完這一眼,這傢伙直接向裏爬去,速度之前快了一些,很快不見了蹤影。
我立刻走到前面,繼續往裏面看去,只見火摺子已經扔在了地,而老兵正在迅速地往下面爬去,也不知道這傢伙的手套是什麼材料的,在這種牆壁出的管用,很牢固的穩定在面,身子安全的向下行去。
沒有多長時間,準確來說是幾十秒的時間,看見老兵已經快要到達地面,身體差不多已經脫離了暗洞。緊接着,這傢伙撒開手,直接跳了下去。
只聽砰的一聲,這傢伙十分安穩的落在了地,但其身體帶出來的聲音是難免的。
我立刻仔細看去,只見這傢伙已經把地的火摺子撿了起來,這種照明工具還算是好用,扔在地放了一會兒並沒有徹底熄滅,吹一下還可以繼續使用。
緊接着見老兵擡頭看向我們,嘴喊道:“可以了,你們快點下來,這下面還算安全的。”
我點點頭,扭頭看向身邊的秀才,意思是讓這傢伙先下去,但心裏忽然一沉,這傢伙速度一直很慢,如果這一次再磨蹭一會兒,我恐怕危險了,萬一留在面,真的是死定了。
而秀才如此聰明的傢伙,肯定也會想到這一點,絕對是想要先下去。
想到這裏,我先開口說道:“那啥,秀才,我先下去,我速度你快一點,應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秀才聽到我這話,臉色一愣,卻也因爲我先開了口,一時間也沒什麼辦法,只得點點頭,說道:“那……那也行,你動作麻利點,別耽誤了。”
我點點頭,扭過身子來,準備爬下去,不過這時候我的揹包已經留在了外面,手也沒有什麼手套,這樣下去沒法像老兵這麼輕鬆,只能強忍疼痛先爬下去了。
但當我把身子放進暗洞裏一部分,忽然感覺自己的肩部立刻痛了起來,整個傷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樣,我不由得叫了一聲,緊接着開始大口的喘氣,想要緩解一下疼痛。
但實際,這種身體的痛感,很難用這種感覺來緩解,我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麻木的,只剩下肩部有些感覺,還他媽是痛苦的感覺。
秀才看到我的表情,立刻明白了,立刻說道:“你這傢伙到底行不行?肩部要是扛不住……要不你先緩一下,我先下去再接你。”
我立刻搖搖頭,勉強說道:“別……別介了,我能下去的,你在面給我照着火摺子,我儘量快點,我這……手臂幾乎是撐不住的。”
但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還是趕緊麻利的下去纔行。
不過,也不知道這老兵是不是還在下面,如果他在下面的話,我這樣直接滑下去,或許能被他接住,還算快一點。
但這時候也沒時間胡思亂想,我儘量加快着速度,讓肩傷能夠快一點擺脫這種狀態。不過,我估計這時候的肩傷已經是出血了,本來是勉強包紮住的,這時候搞不好更麻煩了。
我心裏嘆口氣,如果在這裏再出現什麼問題,我估計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包紮了,接下來到達了底部,也不知道還要面對些什麼。
而這時候,我已經快要到達了底部,只感覺自己的腿部已經露了出去,這暗洞的長度我想象的要短許多,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於是我加快速度往下爬了幾步,忽然感覺腳下有了助力,隱隱約約聽到老兵的聲音:“直接跳下來吧,我在底下。”
這話似乎給我打了一針強心劑,我立刻答應了一聲,手直接撒開了,身體立刻向下滑去,只感覺無的刺激。緊接着,感覺身子被人給結結實實的接住了,扭過頭來一看,果真是老兵這傢伙。
他看了我一眼,立刻拿着火摺子靠近過來,瞅了一眼我的肩部,說道:“還好,你這肩部沒有出多少血,但估計是撕裂了,好在還有些藥黏在面,這時候問題不大。”
我一愣,扭過頭來看了看自己的肩部,卻還是之前的樣子,也沒有多少改變,或許和老兵所說的一樣,現在還沒有變成多麼惡劣的情況,這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
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感覺自己的肩部無的疼痛,在這種狀況下還沒有徹底的緩過來。
我嘆口氣,但忽然想到了什麼,擡頭看向面,看見秀才的臉露在面,以及一些火摺子的光照,我立刻說道:“好了,趕緊下來。”
秀才聽到我的話,點點頭,開始行動起來。
而我立刻看了看四周的狀況,卻發覺這裏是一個很小的墓室,除了這頭頂的暗洞,附近的空間不過幾平米而已,走幾步會走到牆邊。而且,這個空間裏完全沒有任何一樣值得關注的東西,即便是牆壁,也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好在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道很小的墓門,是這個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如果不是這個有個墓門,我直接把這裏看作成陷阱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在這種環境下,我感覺自己的周圍更加潮溼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墓室過於狹小的緣故,只感覺身體溼漉漉的,十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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