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倘若此生唯愛你 >230.巨大的陰謀
    上次的親子結果有問題,不用考慮,肯定是指我和夏家的基因檢測,老實說,當時那個結果我很滿意,證明我和夏家沒有任何關係。

    可現在這條信息卻說那個鑑定結果有問題,是有人故意不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鑑定結果無非只會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不不不我跟夏家不可能有關係,對不能有什麼關係,否則珍視我超過一切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對我的愛要怎麼解釋除非血濃於水,我不認爲還有其他可能性。再者,我也不能接受自己跟他們沒有關係,我纔不管什麼亂七八糟的鑑定結果,只相信自己從小到大的感受,只認自己是盧家的一份子

    可萬一這跟顧誠費盡心機娶我,跟夏依然說的那些含糊其辭的話有關呢萬一我真是

    不,沒有這種可能我必須要相信這點

    我使勁甩了甩頭,擯棄了這種想法,然後慌慌張張刪掉了那條信息。

    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顧誠從裏走出來,他看了看我握在手裏的手機,不冷不熱的道:“這麼早就有電話”

    我故作無謂的道:“一條推送信息而已。”

    “是嗎”顧誠顯然不太相信,大手一伸,“給我看看。”

    “已經被我刪了,這種垃圾短信留着也是佔地方。”我淡淡的道,自以爲表情十分自然,然後將手機放回牀頭,翻身下牀去衛生間洗漱。

    經過他身邊時,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看着我眼睛神情複雜的道:“女人不能太笨,但也不能太過自作聰明,否則一旦謊言被戳穿,反倒成了作繭自縛。”

    我撇開臉,語氣生硬的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還有,請你放手,我現在着急去衛生間。”

    聽了我的話,顧誠默然不語,我雖然沒看他的眼睛,但那道注視着我的凜冽目光,實在不可忽視,也令人沒來由的渾身發緊

    之後,他放開我的手,警告的道:“盧青青,我勸你收起那些心思,在我這裏,你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可我聽完卻明白過來,原來他這幅樣子是懷疑我想逃跑,而不是其他,我隨即沒好氣的回了句:“知道了。”然後便快步進了衛生間,就好像我真有那麼着急似的。

    關上衛生間的門,我坐在馬桶上,腦子裏卻不由自主又浮現出那條短信的內容,如果我真的跟夏家有關係,那顧誠會不會還有別的目的應該說,他遊走在夏家兩個女兒中間,是什麼目的

    想到這兒,我不禁撫上小腹,夏依然說,我和她是姐妹的話,這孩子對她還有點用處,這中間又牽涉到了什麼難懂是和她的病有關

    我怎麼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像自己即將捲入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而我和孩子都將成爲這場陰謀的犧牲品,不過,孩子也是顧誠的骨肉,怎麼可能或者,只是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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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叩叩”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了我一跳,我渾身一震,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努力平復情緒之後,才平靜的問:“什麼事”生怕因爲自己的反常,引起他半點懷疑,不然,不單沒法搞清這件事,就連我處心積慮想離開,也會難上加難。

    顧誠的聲音在外響起,“晚上晴姐讓過去喫飯,我五點來接你。”

    “好。”我簡單回答。

    想到晴姐,自認識以來,她就像親人一樣的對待我,從沒把我當外人,而且也沒有長輩的架子,如果這次我能成功離開,確實應該在走之前去看看她,即使不能道別,只當是見最後一面也好。

    之後,我慢吞吞的洗漱,直到門外傳來顧誠離開的腳步聲,我纔打開衛生間門出來,等我換過衣服下樓,顧誠已經喫好早餐,從餐廳裏出來。

    我從他身畔走過時,他一把握住我手臂,然後表情陰翳的道:“你現在就這麼挖空心思的躲着我”

    我臉色如常的否認:“我沒有。”

    顧誠當即冷冷的道:“最好沒有,因爲你躲不掉。”說完他重重甩開我的手臂,舉步離開。

    見此我卻又叫住他,“對了夏依然昨晚打了不少電話給你,還打到我手機上,我叫過你,但沒用。”說着我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顧誠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所以,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我迎上他的眼神,淡淡的道:“沒什麼,只想麻煩你處理好你們之間的事,不要讓夏依然覺得,我對你還有什麼心思。”

    顧誠聽着慢慢迴轉身,幽幽的問:“你就這麼急不可待把自己撇乾淨嗯”

    我有意裝起了糊塗,“什麼叫撇乾淨我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再說,我不過是想自己清靜一點而已,畢竟我是孕婦。”言下之意,我也只是實話實說。

    顧誠擡手重重掐住我下巴,隨之眯起眼問到:“你這是嫌我打擾了你的清靜還是嫌我做的不夠好”

    他手勁不小,我下巴上有些喫痛,但面上卻無任何改變,照樣臉色平平的說:“不敢,只是希望你來這邊之前,先對她有個交代,免得她以爲是我佔着你不放,”我看着他臉上的反應頓了頓,轉而戲謔的道:“假如有一邊先翻船,顧先生腳踏兩船的遊戲可就不好玩了,不是嗎”

    顧誠低頭湊近我眼前,在距離我鼻尖一公分的位置開口說:“難得都離了婚,你還這麼替我着想,放心吧,這船既然我敢上,輕易他就翻不了,我奉勸你還是少操心這些,在這安心養胎就可以了。”

    說完兩根手指死死掐住我嘴脣,重重在上面啃了一口,沒錯,是啃,就跟懲罰式的啃噬一樣,隨後他便毫不留戀的將我放開,轉身徑直往大門外走去。

    直到他走出很遠,我才長長呼出一口鬱結在胸口的悶氣,他的船可能確實不容易翻,但這船若借了東風自行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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