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力氣在他壓下來的重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的一切掙扎反抗都成了徒勞,反倒弄得自己氣喘吁吁,高挺的雙埄也在他的視線裏上下起伏
他伏在我上方深嗅一口,用帶着沉醉的口吻說到:“這是什麼味道很特別很好聞。”
我在心裏鬱悶得大喊:這是你兒子食物的味道
可面對他,我卻只是紅着一張臉,窘迫的撇向一旁,又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讓胸前起伏的波濤再那樣惹眼。
儘管如此,他還是饒富興味的說:“好像又大了不少難怪能迷住那個小白臉。”
我皺起眉冷冷的道:“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什麼叫小白臉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聞言,顧誠輕笑一聲,“這麼迫不及待的維護他,說說,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他跟你上牀了嗎”
張口閉口就是上牀,難道在他眼裏我就這麼不堪嗎難道除了以色侍人,我就不值得男人喜歡
因此我氣得脫口而出:“我跟他怎麼樣不關你的事再說也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我是齷齪,”顧誠意味不明的點點頭,緊接着墨眸一眯,冷冷的問:“那你就是承認了”
“什麼承認”我氣惱的瞪着他,沒怎麼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顧誠眼神一凜,冷冷的道:“別在我面前裝傻,既然你都跟他上牀了,還怕坦白告訴我”
怕我爲什麼要怕別說沒有,就算是有那又怎樣就算我睡一百個男人那又怎樣他有什麼資格過問
對了他最好誤會到底,最好也讓他這個潔癖男噁心到底,從此別再碰我一下,那樣我反倒謝謝他
顧誠一手掐着我的臉,強逼着我與他對視。
他問:“怎麼不說了心虛”
我不屑的冷笑,“我有什麼可心虛的,睡沒睡都是我的私事,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嗯。”顧誠點點頭,又說:“確實不應該用說的。”
說完他站起身,我還沒搞清楚狀況,他便伸手攔腰將我抱起,一陣天旋地轉中,他已經大步往房間裏走去。
我嚇得大驚失色,“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但他沉着臉默不作聲,抱着我直接進了裏面,浴室那扇門被他一腳踹開。
隨後,他一下子把我丟進浴缸裏,我還沒來得及站穩,他便拿起花灑,打開冷水對着我兜頭衝下來,我的頭髮衣服很快就被打溼了
現在還是早春,冷水淋在身上的感覺激得我立馬打了個冷顫,我抱着瑟瑟發抖的手臂,氣憤的道:“你夠了嗎顧誠,你到底憑什麼這麼跟我過不去”
顧誠狠狠丟掉花灑,那水立即噴灑得到處都是,簡直像是在下雨,他
剛剛有些乾燥的頭髮身體,也因此再度打溼,水滴順着他挺拔的輪廓,一顆顆滾落。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一字一頓的道:“憑什麼就憑你是我的東西,這輩子都得屬於我”
顧誠皺了皺眉,一邊狠狠扯掉我的外套,一邊發狠般的說:“盧青青,我不是警告過你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了玩夠了,別人都不準碰你一下現在你竟敢我會讓你嚐嚐後悔的滋味”
我一面護住衣服前襟,一面倔強的大吼:“去你的這輩子,去你的不準別人碰我一下,我偏不後悔,偏要給人碰,唔”
水幕中,顧誠突然埋下頭封住我的嘴,我偏頭躲避,卻被他大掌扣住後腦勺,死死壓住,一陣徒勞的掙扎,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輕易攻城掠地,一番脣與舌的糾纏交融,我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合着沙沙的水聲,紛亂急促
直到身上的涼意更甚,我才驚覺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經沒有了,只有一件粉色的哺乳內衣溼答答的穿在身上。
回過神之後,我下意識用雙手環住胸前,顧誠伸手挑開哺乳文胸肩上的搭扣,眸色深諳的道:“這個東西,倒是挺方便的。”
“別碰我”我牴觸的道,隨之往後一退。
誰知浴缸裏溼滑一片,這一退之下腳下打滑,我便直接仰面摔了下去。
咚的一聲悶響中,我以爲的疼痛並未傳來,感覺了下,身下是一條溫熱的手臂,我扭頭看了一眼,顧誠站在浴缸外頭,伸出手臂傾身摟住我,他的手肘抵在浴缸邊緣,從他微微蹙起的眉頭可以看出,他那手肘這一下可撞得不輕。
我心裏一面罵着他活該,一面又覺得有些不忍,其實我現在心裏有兩個聲音,一個說:畢竟他是爲了扶我才撞的,另一個卻說:要不是他耍流氓在先,我怎麼會摔倒所以還是他自作自受。
我心中正天人交戰,誰知顧誠卻一把鬆開摟着我的手,這一下我毫無疑問,直接仰面躺倒在浴缸裏,倒不覺得多疼,但這姿勢
我第一時間抓住浴缸邊緣想要重新站起來,可顧誠卻解了浴巾丟在我臉上,然後一步跨進來,直挺挺的站在我上方。
我扯掉浴巾便看到他未着片縷的樣子,精壯而結實的身體,完美的倒三角形比例,小麥色的肌膚顯得極其陽光,大長腿緊實又筆直,而那腰腹間的雄偉,更是看得我渾身一陣燥熱。
水珠一顆顆在他身上流淌,我無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這時,他在我頭頂上涼涼的諷刺:“嘴上說着讓我別碰你,表情卻是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的樣子,看來,那個小白臉是滿足不了你了”他頓了頓又繼續嘲諷:“怎麼是不是太嫩了技術不行”
簡直越說越過分,我仰起頭狠狠瞪着他,口不擇言的道:“你左一句小白臉,右一句太嫩了,難不成是介意自己比別人老怕自己比不上人家”
顧誠怒不可遏的瞪視着我,一字一頓的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