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倘若此生唯愛你 >37.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這棟老房子除去廚房廁所,一共五間房,除開平時的生活區域,書房隔壁還有一間閒置的房間,我記得一直以來都是用來堆放雜物。

    我原本打算收拾出來,改成一個臨時的衣帽間,反正院子裏還有一間房。但沒想到,我在收拾房間的時候,卻從一個抽屜裏翻出來一個挺特別的小箱子。

    我有點疑惑,我怎麼不記得,家裏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小箱子?

    箱子是某種金屬做的,古樸的花紋十分精緻,估計是年代久遠的原因,外面有些鏽蝕的痕跡,我本想打開來看看,可研究了一圈除了一個圓形的孔洞之外,沒弄明白應該怎麼打開。恰巧此時,放在客廳裏的手機響了,我把盒子隨手一放,就去接電話了。

    屏幕上是個陌生號碼,我在疑惑中接起來放到耳邊,當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時,我渾身氣血一個勁的往上涌,憤怒轉化成字眼直接從胸腔裏蹦了出來:

    “何俊,你這個混蛋!你拿着我的拆遷款滾到哪裏去了?”

    可電話那頭何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過來氣沖沖的質問我:“盧青青,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不就是拿了你的拆遷款?可你至於把我趕盡殺絕嗎?”

    他突然間這麼氣勢洶洶的,我還有點懵!我不清楚他這話什麼意思,我猜想,這事應該跟顧誠有關,可何俊這個渣男,他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要是他站在我面前,就他對我做的那些,我一定會毫不猶豫上去撕了他。

    我氣得大聲詛咒:“何俊,你居然還有臉說!你這個人渣,怎麼不去死!”

    別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從認識到結婚一共兩三年,我自問問心無愧,他卻找小三,害得我流產,冒領我的拆遷款,要不是他一而再逼的我走投無路,我怎麼能和顧誠牽扯上,若是論狠心,我怎及他何俊萬分之一?

    電話那端傳來何俊的一聲冷笑,“呵呵,盧青青,我何俊倒是小看你了,連顧誠這樣的大魚你都能釣到,當初我還以爲他只是玩玩你,沒想到他還真的把你給娶了!”

    我緊緊握着手機,怒斥:“你閉嘴!不要以爲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樣,成天只知道玩/弄女人。”

    “別高興得太早!”何俊哼了一聲,又故意揶揄,“誒?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平時在chuang上跟死人似的,一點qing趣都不懂,他到底看上你哪點?除非他喜歡jian屍,否則跟你上chuang有什麼意思?”

    我聽了他這話,差點沒被氣得吐血,隨即抱着電話咬牙啓齒的說:“你給我閉嘴,聽到沒有!何俊,說這些有意思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實在想不到他能把話說得這麼難聽,要我怎樣?我跟他的時候毫無經驗,難道會像璫婦一樣去主動曲悅他?難道這也是錯?還是他當初出軌時爲自己找的藉口?

    老實說,曾經我也以爲是自己性冷淡,但遇到顧誠之後我清楚了,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倒不是說他有多照顧我的感受,至少他帶給我的感覺,同我和何俊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這時,何俊不要臉的反問我:“我不是男人你肚子怎麼大的?”

    “人渣!你簡直讓我噁心!”我氣得發抖,恨恨罵了一句。

    何俊語氣十分陰暗晦澀,“我是人渣,但你別忘了,你也曾經跟這個人渣睡在一張牀上!我告訴你,盧青青,你可以趕盡殺絕,讓你那個冤大頭男人整我,讓我身無分文流落街頭,甚至連狗都不如,很好,誰叫我本事不如人?但是從今往後你給我記住,千萬不要讓我逮

    到機會,否則你別想有一天好日子過!”

    說完他立即掛斷電話,我一句“隨便”甚至都沒說出口,手機屏幕上就顯示對方已掛機。

    我滿腦疑惑的站在原地,倒也沒把他的威脅當一回事,我只是在想,何俊會身無分文流落街頭?怎麼回事?他不是卷着錢跑的嗎?光是我那筆拆遷款就不是小數目,還有他的房子公司,粗略算算,估計也在兩千萬左右。

    顧誠這個男人真是說到做到,這才幾天,何俊那個渣男就栽在他手上了,他那天電話裏可沒提這事,我只知道他在澳門,澳門那個地方最有名的就是賭,我還以爲他去那地方,不是玩就是談生意的,結果是把何俊給我收拾了,他應該是料定何俊會給我打這個電話吧,所以連支會我一聲都省了,我心裏佩服着,這男人真沉得住氣……

    我在沙發上坐下來,忍不住又想,何俊是被收拾了,那這個錢呢?是不是在顧誠手裏?如果是,夠不夠抵那一千五百萬?他要是一口否認我該怎麼辦?還有肖玲玲和沈諾,他下一步又有什麼打算去對付他們?

    想來想去,腦子亂糟糟的,顧誠做事是不會和我商量的,他的思維行事方式異於常人,我也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他只會把結果放到你面前,過程他卻向來不提,男人心,海底針吶!

    不過,從知道何俊得到應有的下場開始,我整個人都輕快起來,這個負心忘義的渣男也有今天!

    爲此,我晚上還給自己做了一餐豐盛的飯菜,只不過突然間一個人喫飯,氣氛比較沉悶,始終沒什麼胃口。

    難道短短這幾天,顧誠已經對我造成這麼大影響了?我甩了甩頭,故意忽略這種想法。到後來我只吃了小半碗飯,就把飯菜收進冰箱了,但是心裏還是空落落的。

    收拾完廚房,我又想起下午在雜物間那隻箱子,找出來研究了一番,最終還是沒搞懂應該怎麼打開,可我用手指敲了,裏面明明是空心的,我也不敢砸開,怕裏面放了什麼東西被弄壞,最後還是把它放在一旁洗澡去,累了一天,洗完澡出來我倒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之迷迷糊糊的,我聽到一陣開門的聲音,我揉了揉眼,用模糊不清的視線掃了一眼安靜且黑暗的房間,看上去一切正常,所以還當剛纔是自己的錯覺,翻個身打算繼續睡。

    也是這時,一個沉重的身軀猛然壓下來,我還來不及驚呼出聲,嘴脣便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嘴給堵上了……

    我嚇得不輕頓時渾身一僵,反應過來後手腳並用拼命掙扎,使勁搖頭希望能躲開那張酒氣瀰漫的嘴,嘴裏是含糊不清的聲音,“嗚,嗚,放開我!”

    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帶着幾分不耐,“安靜點。”

    顧誠!我一下子就聽出是他的聲音,下一秒,身子在他身下已經自動放棄了抵抗,心裏想着:他怎麼這麼晚回來?看樣子還喝了不少酒。

    “專心點。”他更加不耐的提醒我,濃烈的酒氣盡數噴灑在我鼻間,差點將我薰暈過去……

    我隱約覺得,這個男人今晚好像有些不同。

    “幫我脫衣服。”他吩咐着,聲音低沉迷人。

    “啊?”我愣住了,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快……”他說,聲音暗啞像是帶着磁性,像是蠱惑。

    在這種無法言喻的氣氛中我渾身一顫,然後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心裏糾結了一番,最後還是抖着手指一粒粒解開他的襯衫鈕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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