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倘若此生唯愛你 >129.放她一命
    這種曖昧的程度,頓時讓我一陣臉紅心跳,我苦苦支撐在兩旁的雙手,下意識抓緊牀單,呼吸也跟着有些混亂。

    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氣息,隨着呼吸不斷鑽入我鼻腔,我一面心慌意亂,一面窘迫的抗議,“你別這樣,等下被人看到……”

    可顧誠卻毫不在意的說:“我已經跟小徐交代了,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聞言我兩條手臂一軟,泄氣的想,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擺明了顧先生要在這兒開葷,可他還有傷在身,加上我還沒過危險期,我隨即紅着臉問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忍一忍,想點別的不行嗎?”

    可我剛這麼說,他某個部位卻突然暴漲,熱熱硬硬的貼在我臉上,隔着一層布料,竟然還有些燙人。

    我使勁把臉偏離幾分,口中半哀求半規勸,“你快別這樣,你傷還沒好。”

    怎知顧誠卻無謂的說:“我這幾天喝了你燉的補湯,恢復的不錯,顧太太難道不想親自驗驗成果?”

    他說完在我臉上摸了一把,長長的食指摩挲着我的脣瓣,然後暗示性的緩緩塞進去一截,聲音蠱惑的道:“不然怎麼給你加戲?牀戲……”

    聽言我一陣羞臊,耳根紅得發燙,張嘴吐出他的手指,卻不小心讓舌尖掠過他指尖……我感到他渾身一陣緊繃,貼在我臉上那東西也更燙人,心裏立即懊惱的想:要命了!

    果然下一秒他便將一隻手伸進我領口中……

    據說孕婦的身體更加敏感,加上我們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所以我在他的觸碰之下,很快就有了感覺。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通過他的指掌傳遍我全身,我只覺得整個人熱烘烘的,像個低熱病人似的渾身綿軟,但身下的空虛又令人無法忽略。

    顧誠熟知我身體所有的敏感點,他的手每到之處,總是無異於點火,而我在他有意的挑弄中,一點點迷失,身體不由自主的軟軟伏在他腿上,原本抗拒的手臂,此刻也圈在他的腰上,臉貼着他燙人的雄性象徵,此刻也不覺得反感,反而是說不出的渴望……

    他渾身緊繃,腰下更緊的貼着我的臉,而他手上的動作一個沒控制好力道,令我抑制不住的輕呼出聲,“唔,輕一點……”

    明明是抗議,可這如水的聲音聽上去,卻充滿了難耐和魅惑,還有一分渴求……

    “輕不了……”他低吼道,接着繼續在我身上點火,一處一處都是放肆的掠奪,和壓抑的欲/望。

    漸漸的,我迷亂不堪,微眯的眼睛裏不用看,估計都能魅惑得滴出水來,而我感覺有個硬物抵在自己脣上時,幾乎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

    一股沐浴後的氣息竄入鼻間,我不禁暈乎乎的想,他什麼時候洗了澡?哦,對了,他這幾天大病初癒,喫過飯總

    是會出一身虛汗,所以喫飯過後他總是習慣衝個澡。

    而此刻這股沐浴後清新的薄荷味,加上一絲獨特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刺激着我嗅覺的同時,也讓我體內的欲/望更加澎湃,我竟情不自禁張開嘴……

    他結束之後,將手探入我身下,長指填進早已氾濫空虛的身體,技巧之下,我很快達也到了頂點……

    而這時,我早已累的氣喘吁吁,雙頰也又痛又麻,簡單清理了兩人的身體,也不管別人怎麼想了,我倒在牀上就睡了過去,睡着之前,只記得顧誠一臉餮足的表情,和難得的笑意。

    這之後,顧誠的身體日漸好轉,已經能自由的下牀活動,傷口的癒合程度也非常好,經過檢查,受傷的器官也在逐漸恢復,不久就能出院。

    期間梁悅偶爾會找個藉口來一下,但顧誠對她都是冷冰冰的態度,也不知是真的對她反感,還是有意做給我看的,反正我記得出事之前,他對梁悅的態度不是這樣,不過他心裏怎麼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這麼相安無事的住院直到第八天,顧老太太又來了,並且在她身後還有顧雲漢。

    我想他們應該是來談判的,因爲就在早上,顧誠剛讓小徐將肖玲玲餓得奄奄一息的視屏,發給了沈諾,沒想到,這些人來得這麼快,最想不到,顧老太太竟然是和沈諾站一隊的。

    老太太和顧雲漢來到顧誠病牀前,假意關心了一番,隨後便直奔主題。

    老太太說:“阿誠,你二叔和沈諾做得不對,我已經罵過他們兩人了,你要是還有氣沒消,我讓人教訓他們一頓,再給你出出氣,你看怎麼樣?”

    老太太話裏話外都是要幫顧誠打抱不平,一副維護顧誠到底的樣子,其實在場的誰不清楚,她這不過是說兩句話堵顧誠的嘴而已,她真正維護的是顧雲漢和沈諾。

    但我不明白,沈諾和顧誠,兩個孫子誰好誰差,根本無需比較,沈諾父子一次次無下限的對付顧誠,況且顧誠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險些喪命,只是罵一頓打一頓就能抵消的嗎?她怎麼就這麼偏心?

    說起來,沈諾還是私生子,大家族不是最不看重庶子嗎?怎麼到了顧家,卻不一樣了?

    面對老太太的話,顧誠臉上毫無波動,只淡淡的道:“您想怎麼辦,隨意就好。”

    我多少了解顧誠,他這話的弦外之音就是:你想怎麼做隨便,要我按你的要求辦事沒門!

    不過,老太太顯然不會這麼好打發,她既然能帶顧雲漢來,肯定還是有幾分把握的,我估計,她手裏一定有什麼能拿捏顧誠的地方。

    果然,老太太在碰了個軟釘子之後,又說:“阿誠,你二叔就這麼一個兒子,那個女人肚子裏有顧家的血脈,你不看別的,就看在都是顧家人的份上,也要放她一命,其餘的,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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