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這不是吻,而是對剛纔那種不滿情緒的宣泄,所以我這是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嗎?
狂吻了一通,他上手就扒我衣服,腰下抵着我的那個東西,此刻簡直是熱燙如火,感受到這些,我氣喘吁吁的輕推着他,“你還沒拆禮物呢!”
他捧着我的臉又狠狠親了一口,接着湊在我耳邊曖/昧的低語,“你就是我的禮物,所以我現在要拆封了。”
說完綿密的吻一路向下,手上也毫不客氣的到處煽風點火,很快我就亂了心智,昏昏然的任他褪去身上的衣服,當水珠灑在我身上時,我才驚覺自己已經被他推到牆邊,雙手趴在冰涼的牆磚上,呈一個被動的姿勢,讓他從背後將我深深佔有。
很快,水聲與我細細的低吟交織在一起,他一隻手臂橫在我胸/前,一隻手死死掐着我肩膀,他的隱忍變成了我難捱的折磨,身體中的異常渴/望,讓我不由自主弓着身子迎上他……
或許是我的主動刺激了他,他掐在我肩上的手掌啪的一下重重拍在牆上,水珠濺入我眼中,我“啊”的一聲過後,他渾身一緊,然後低吼着再難自抑的衝刺起來……
漫長的一夜,是發現懷孕以來,從未有過的迷亂放縱。
浴室到房間,牀/上到地板,一遍遍的,直到我精疲力竭,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渾身都像散了架似的,連骨頭縫裏都透着痠痛,那種感覺,還不如直接大卸八塊來得爽利呢!
但除此之外,身上卻沒有粘膩的感覺,恍惚記得,昨晚在我昏睡時,一雙大手拿着溼毛巾給我全身都清理了一遍,那動作十分溫柔,讓我錯以爲那只是夢境,看來是某個傲嬌的男人。
想到這,我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睜眼後我一轉身,顧誠俊美的睡顏就映入眼中,短髮略有些凌亂,反倒添了幾分慵懶的感覺,劍眉下,他濃密的眼睫呈扇形在眼窩處投下一排淡淡陰影,挺直的鼻樑讓整張臉的輪廓更爲立體,一張薄脣線條完美,據說薄脣的人比較寡情,看來確實有一定道理。
“看了這麼久,顧太太有沒有愛上你的顧先生?”
正在我盯着顧誠的睡顏恍惚間,他突然開啓兩片薄脣說到,然後澄明的雙目打開,深邃的墨眸定定注視着我……
我臉上一紅,窘迫的垂着眼道:“好看的東西人人都愛欣賞,顧先生卻並不屬於我。”
“哦?”他玩味的一聲,隨之探起上半身向我湊過來,然後挑起一縷長髮放在鼻間輕嗅着,玩味的道:“難道顧太太不覺得,昨夜我們曾完完全全屬於彼此?還是你覺得那還不夠?”
“我……”想起昨晚一幕幕羞人的畫面,我臉上頓時燒了起來,恨不得立刻躲進被子底下,免得面對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大流氓!
可這人更爲過分的道:“顧太太害什麼羞?難道被我說中了?”說着俯身朝我壓過來,直接拿腰下那處硬梆梆的抵着我。
他被我推得仰躺在牀上,隨後又撐頭側身看着我,口中仍然戲謔的道:“爲了讓顧太太滿意,我可以特別騰出點時間,增進我們的夫妻感情。”
天!這男人,中毒了麼?昨天小喫鋪老闆的數落,到現在還記得。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然後將被子大大一掀,直接蓋過他臉上,邊下牀邊說:“別胡說八道了,還是上班要緊。”
“看不出來,顧太太竟然這麼着急替我賺錢。”他說着慢慢拿開被子,從另一邊下牀。
這時我卻感覺下面一股熱流涌出,不僅如此,小腹處還有一種難言的痠痛,我機械的頓住腳步,臉色也隨之變了。
顧誠原本打算進衛生間,見我如此,手扶在門框上問我:“怎麼了?”
我雙手撫在小腹上,緊張的道:“我,肚子好像不舒服……”
聞言,顧誠立即幾步竄到我面前,大手覆在我手背上,擔心的問:“怎麼會不舒服,疼嗎?”
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還不是昨晚太過放縱的結果,其實也不能全怪他,大家都壓抑了太久,都有渴望,又是乾柴烈火的……
“我先去衛生間看看。”我說。
“好。”顧誠一把將我抱起來,大步往衛生間走去。
我也沒有掙扎,如果真是動了胎氣,那自然是少走動爲妙。
進了衛生間,顧誠將我放在穿衣凳上,直接扯下我的內內,我也沒心思扭捏,尤其是看着內內上那一灘透明液體中夾雜的血絲時,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我真的嚇壞了,心裏即後悔又自責,埋怨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如果孩子出了什麼事,我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我傻愣着,表情焦慮不堪,顧誠當機立斷,“現在我們馬上去醫院,別急。”
而我除了點頭說好,早已嚇得六神無主。
顧誠將我抱到外面,我們兩人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後他就一把抓起車鑰匙,並且抱着我急急出了門。
“門還沒關!”見他門都沒關,我急忙提醒,看來不止我慌,他也好不了多少。
這時他已經衝出去好幾步,隨即又迴轉身把門嘭的帶上。
上車之後,他又是一陣手忙腳亂,以至於車子好幾次都沒打着,他急的在方向盤上狠狠砸了一拳,這才成功發動車子開上了路。
開了老遠纔想起提醒我,“把安全帶繫上。”
“已經繫好了,”我說,頓了頓又故作平靜的安撫他,“你不用開這麼快,應該會沒事的。”其實自己心裏也緊張得要死。
“是肯定不會有事。”他定定的糾正,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梁悅的電話,直接吩咐:“給我通知婦產科的專家,在醫院門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