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贈我一場空歡喜 >200捨不得麼
    “害怕的話你退遠一點,小心別傷了。”

    把何靜初的手推開,沒理會她的呼喊,陳修遠再次說道,“好,你是何氏旗下建築團隊的對嗎你因爲什麼被他們辭退”分析着男人的話,陳修遠知道了大概情況,他開始做心理調解。

    男人先是不願意說,一直嚷嚷要見何晟,陳修遠廢了一番功夫,他這才說起原因。

    這名男子叫老李,在何氏一支建築團隊幹了好幾年了,因爲安全措施,工地是禁止工人喝酒的,而那天老李因爲十分睏乏,就摸出帶的酒喝了些,沒想到偏偏出了事,他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摔的雖然不嚴重,但事故原因卻被定爲違規喝酒造成,然後他被開除了。

    然而老李家境貧困,還有一個女兒讀大學,妻子在家操持,家裏只靠他一個人掙錢,他因爲違規被開除,這事在別的建築團隊根本瞞不過去,找別家公司都沒人要他,因爲他是何氏踢出來的。

    老李被逼上了絕路,沒人管,他只好想辦法找何晟出面,以他的身份根本見不到何晟,這纔出此下策,但顯然,他這個決定是愚蠢的,因爲他根本沒有考慮,他挾持的何晟是的女兒,何晟可能爲了救女兒暫時妥協,那之後呢估計他就要進監獄了。

    “這樣,我保證會幫你一起解決這個問題,我是省廳警局的從事者,你可以信我,如果你還不放下刀,真的沒人再能幫你,你應該也懂基本法律的對不對想想你的女兒和妻子,你這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陳修遠試着把名片遞過去,說,“你可以隨時打我電話。”

    老李將信將疑,睇着那名片面帶猶疑,似乎是忽然害怕了,他哆哆嗦嗦說,“我只是想養活妻兒,我沒打算犯罪,我”

    話沒說完,忽然一陣疾風襲來,他拿着刀的手被人反手一擰,頓時小刀叮咚一聲掉在地上,那人屈膝狠狠頂在老李腹部,痛得他彎腰倒地,再不能起來。

    “阿言。”看到忽然出現的薄言欽,我驚訝不已。

    薄言欽理了理西裝,冷冷掃了陳修遠一眼,“廢話那麼多,這樣不就解決了。”

    陳修遠立刻過去扶起老李,等確認他並無大礙,很罕見的,陳修遠居然生氣了,他站起身憤怒的說,“薄言欽我明明已經說動他了,你爲什麼還要出手傷人你覺得武力能解決一切嗎”

    “當然能。”

    薄言欽輕蔑,“否則靠你這種嘴炮麼你在囉嗦,連你一起打。”

    那傲慢的姿態,活活能把人氣死,偏偏陳修遠是個文人,而薄言欽又是個不講理,兩人要是真在爭執起來,喫虧的一定是陳修遠。

    我趕緊站在他們中間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是爲了救我,我看還是想想怎麼解決老李的事吧。”

    陳修遠稍稍平息了怒氣,對何靜初,“能聯繫一下你爸嗎我想帶他去見見何董。”

    收回瞪着薄言欽的視線,何靜初忙道,“可以,不過,還是直接帶他去公司吧,我帶他去的,我爸一定會見。”

    陳修遠點點頭,把老李扶起來,對我說,“那我先走了。”沒看一眼薄言欽,很快開車離去。

    “怎麼你也覺得我做錯了”

    見我一直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冷不丁的薄言欽不悅的開口。

    我嘆了口氣,沒有多說,雖然我心裏也是和陳修遠一樣的想法,但說出口,恐怕又要和他吵起來,便轉了話題問,“你怎麼在這”

    “路過。”簡

    單的兩個字,薄言欽拉着我上車,擡起我下巴檢查了一下我脖子的傷口,見只是割破了一點,他在車裏翻出一個創口貼細心的給我貼上,問道,“那小子還在你那兒住”

    我看了下他的臉色,伸手捂住脖子,“嗯,還在”

    薄言欽倒沒說什麼,發動車子,他漫不經心的道,“你和你們公司那個江堯,怎麼回事”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了,這事他也知道了

    迎着他懷疑的目光,我輕咳一聲,把事情和他簡單陳述了一遍,包括陸雙影的警告威脅,他怎麼樣猜測,我就不管了。

    其中我也特別提到江堯目前還是我的鄰居。

    “陸雙影”薄言欽皺了皺眉。

    “嗯。”我沒有把我的懷疑說出來,怕他以爲我是故意嫁禍,反正我不說他心裏也一定有計較。

    沉默了會,薄言欽道,“下個月我要飛t市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乖乖等着,不許跟亂七八糟的人瞎混。”

    我忍不住嘟囔,“我什麼時候跟亂七八糟的人瞎混了。”收到他一個橫眉,我立刻擺正姿態,道,“我知道了。”

    心裏忽然一突,好好地他爲什麼要去t市還有上次厲澤修遊輪被炸的事,聽他們的意思似乎也是和t市什麼第一大幫獵鷹有關,難道他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

    想到這我不由自主抓住了薄言欽的胳膊,薄言欽轉目看我,“怎麼了”

    “你去t市做什麼”我問道。

    他看出了什麼,不由挑了挑眉,眼裏微帶笑意,“擔心我嗎”

    我抿了抿嘴,還是點下頭,“上次遊輪上的事”

    “放心,沒什麼大事,我會送到別人手裏嗎只是正常的見面商談而已。”伸手拍了拍我的頭頂,薄言欽安慰起我,他頓了頓,又說,“我已經撤了陸雙影在會所的財務主管職位了,她這樣待在我身邊不合適,我把她調去了恆天。”

    恆天

    上次似乎是從厲澤修和他談話中提到過,難道恆天真的是薄言欽暗中運營的企業

    說這話他應該算是在對我表態,本來恆天是誰的公司,就與我無關,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半分試探的我說,“爲什麼不乾脆把她調回a市你知道每次見到她我有多鬧心嗎我不相信她會改變本心,假如她又”

    “不會的,你放心。”握住我放在腿上的手,薄言欽目光沉沉的說,“我給了她警告,如果再有此類事情發生,就不會再容忍下她”

    我望着他的,慢慢淺笑起來,“好,我信你。”

    還是沒辦法狠下心嗎你捨不得

    我的心裏逐漸一片冰涼。

    最近煩心事d有點多,我想去看看徐曼,和她敘敘舊。

    週末墓園的人要比平時稍稍多一點,我捧着一束風信子緩步走着,腦海裏不自覺回想着我和徐曼之間的點滴回憶,惆悵情緒卻越來越濃。

    我走到徐曼的墓碑位置,卻一下停了腳步,慢慢的,我的眉心攏上一股怒意,周揚

    他還有臉來這裏嗎

    正想上前把他拉開,在聽到他自言自語,充滿感傷的話語時,我驟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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