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贈我一場空歡喜 >225當年的事
    他居然真的不在乎難道我已經沒辦法挽回了嗎

    我捏了捏拳頭,站在原地好久,像是對着空氣似的自言自語,“我纔不要像姐姐一樣做個單親媽媽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寶寶,你放心,我會把你生下來,也會給你找個爸爸的”說着我也走出天台。

    擡腳剛跨出門檻,一條黑影忽然竄了出來,我早有心理準備,是以並未被嚇到,薄言欽扶住我的腰咬牙切齒,“唐雲你就是這麼氣我,跟我求和的”

    我並沒有被嚇到,因爲我猜到了他並沒走。

    我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一隻手在他胸口畫着圈圈,我忍住笑意道,“沒有啊,你不原諒我,我能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墮胎,在找第二春吧,還是找個能接受喜當爹的比較靠譜,吊死在你一棵樹上,也不明智嘛。”

    “說些哄人的話你會死嗎就會氣我”

    嘴脣被他懲罰性的攫住,他迫不及待的撬開我的牙關,舌頭探了進來,有力的大手託着我的後腦使我微仰着頭,任他如何採擷,抱緊着我幾乎把我揉進身體裏,我很享受那種被他緊緊抱着的感覺,讓我很安心。

    雙脣分開,我彎起嘴角笑了一下,頭抵着額頭,擡手摸上他的面頰仔細描繪着他的五官,我字字情深意切的說,“我好想你,特別想,和你分開的這些日子,我真的差點就要瘋了,阿言,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眼眶有些酸澀,我忍着淚意抿嘴笑着,目光不肯移開的落在他臉上。

    薄言欽抱着我,在我脣上啄了啄說,“我不像你那麼狠心,每天我都會去看你,你下班上班,我都開車跟着等着,你裝的太好,在我看來你離開我以後,已經過上很安穩的日子了。”

    “纔沒有”我噘着嘴委屈的說,“那只是表面,我每天每時每刻都有想着你,可又逼着自己不能想你,阿言,我唔”

    後面的話,再次被他堵住,吞回腹中,熱烈纏、綿的吻,互相傾訴着對彼此的思念

    左洋離開了s市,臨上飛機前,他對我許諾,一定會回來,如果薄言欽對我不好,下次回來他會直接帶我走。

    他的心意表達的那麼清楚,我也不好在迴避,很認真的對他說,我會跟薄言欽好好過,他也不要惦記着我。

    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只是對我揮了揮手,就過了安檢登機了。

    我終究是沒把薄忻悅的事告訴他,不想薄忻悅難堪,也不想左洋有負擔

    回到別墅,顧妍希端着完全沒動的飯菜走下樓,我看了眼緊閉的臥室房門,問道,“還是老樣子嗎”

    她點點頭,擔憂的說,“這事兒對她打擊確實太大,我真怕”她沒有說下去,我卻懂得。

    我嘆了聲,“別說是她這樣天真單純的,就是性格堅毅的女人,遭遇這些也受不住的,她又不願意配合心理醫生,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盯緊點吧,別出事就好。”

    “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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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對了,薄言欽去哪了今天一早就不見人影。”我問道。

    “不知道,大概是處理忻悅的事了吧。”頓了頓,顧妍希觀察着我的臉色問,“你還好嗎”

    我回過神笑了下,“沒關係,他要怎麼對付何家,我都不會有意見的,這本來也是他們應得。”

    “那就好。”

    現在的何家一團亂,何靜初被毀容,前不久去了韓國整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而何錚,因爲和一羣紈絝聚衆淫、亂吸、毒,被抓了進去,薄忻悅便是薄言欽從那座烏煙瘴氣的別墅帶回來的,倒不是她吸、毒,而是她被那羣人給迷女幹了,是的,不止是一個人,是一羣人。

    那天被左洋罵走後,薄忻悅一個人去了酒吧,但因爲是第一次來,連續被好幾個男人騷擾後,她就有點害怕想走了,誰知道碰見了何錚,大概何錚對薄言欽也做了些瞭解,一下就認出了薄忻悅,幾個人合力將掙扎的她給綁了走,帶到其中一人住的別墅。

    整整五天,薄忻悅被他們不停的發、泄淪爲玩、物,嗑、藥興奮了,就找她,而像何錚那樣不、舉的,便用鞭子抽她,獲取更大的快、感,非人的折磨差點沒將薄忻悅逼瘋,若不是薄言欽把她帶出來,她很可能會被那羣畜生玩死。

    哎,現在只希望她能儘早走出來。

    晚上薄言欽回來,我正坐在窗邊看着不遠處蔚藍的海面發呆,他從背後將我環住,手輕輕擱在我的小腹上,輕聲問,“在想什麼”

    我從回憶中抽回思緒,靠在他懷裏頓了頓,才說,“阿言,你對當年的事,一直堅信不疑的認爲是林沖害你的嗎”

    每次提起關於這個話題,我們的心情都會很沉寂,甚至刻意迴避,那段往事對於他和我,是不堪回首的,而今天我主動提起,是不想在這麼稀裏糊塗下去,有些事情,我們應該更坦誠,不該任由刺在傷口裏紮根,以爲可以忽略,便可以不計較。

    薄言欽環住我的臂膀明顯僵了一下,對於此刻我們難得的坦誠心跡在一起,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的確不明智,他如我所想那般,選擇岔開話題。

    “別坐在窗邊了,我抱你上、牀。”說罷就要把我打橫抱起,我伸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阿言,你回答我。”我望進他的眼裏,堅持的說。

    他垂下眼瞼和我錯開視線,淡淡道,“我不想再提那些事,現在這樣就很好,唐雲,以後你也別提了,我會想起那段時間的艱難和絕望,可能我會控制不住情緒。”

    “那如果事情不是你一直那樣以爲的,你當如何”我捧住他的臉,和他視線相撞,“明天陪我去個地方,我想帶你去見個人,好嗎”

    “誰”

    “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薄言欽開車,我給他指路,車子最後停在一家燒烤店,因爲還是早上,燒烤店纔開門的樣子,他打量了一遍問我,“你有朋友在這”

    “你也認識的,我們下車吧。”我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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